早上吃饭时,格兰芬多那边闹哄哄的,我竖起耳朵听,呦,是纳威,
纳威的奶奶送来了一封吼叫信,纳威瑟瑟发抖的看着信不敢打开,还是有经验的罗恩提醒他先跑出去别让人看笑话。
真的笑死,罗恩前辈哈哈哈哈哈。
纳威抱着信,如火弩箭的速度一般飞出礼堂,他举着信,姿势像抱着炸弹一样英勇就义,哦,炸弹炸了。
纳威奶奶的吼叫信甚至比莫丽的声音还震耳欲聋,斯莱特林的学生捧腹大笑起来,纯血的则是特别优雅,轻蔑不屑的看着纳威快要哭出来。
和我没什么关系,收回目光,我品尝着美味。
“黛芙妮?”哈利的声音,我扭头看过去,哈利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边,转的幅度很大的看着我。
“啊?咋了?”他递给我一封信,我摸不着头脑,接过来打开。
亲爱的哈利,黛芙妮和罗恩:
今天下午六点左右陪我喝茶好吗?我到城堡来接你们。在门厅里等我;你们不能出来。
祝开心。
海格
嗷,我传回去,轻笑的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下午——
我和哈利罗恩他们站在门厅等待,后来海格一脸沮丧的进来,将我们带走。
“海格,你是想听前天布莱克进入我们宿舍的那件事吗?”
海格摇摇头,将我们带进小木屋。
“不,罗恩,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全部过程。”海格叹了一口气,露出身后的巴克比克。
巴克比克舒展着四肢倚在海格的拼花被子上,巨大的翅膀收拢在体侧,正在享用一大盘死雪貂。
海格摸了摸它的脑袋,它蹭了蹭海格的手,温驯的样子让我手痒痒。
罗恩看到了一旁衣架上挂的丑不拉几的大衣,“额,海格,你挂这衣服干嘛?”
“巴克比克跟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的案子,”海格的神情更难过了,我看着一旁的巴克比克,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它。
它睁着鸽子灰的眼睛看着我,我心里更加不忍,便站了起来。
“我去给夏洛特写信,让她帮忙一下。”
“?怎么帮忙?”哈利有些疑惑,海格则激动的站起来。
“沙菲克家族隐居百年,古老的纯血家族宴会将在沙菲克庄园召开,我相信马尔福家主不会那么愚蠢,放弃同沙菲克家族结交的利益。”
说这话时,我眼神寒的似淬了冰,周身散发出一种来自于骨子里纯血的傲然。
海格高兴的走来走去,我感觉地都颤了颤。
“对了,哈利罗恩。”
海格严肃的开口,他背着手,踱着步子。
“我要说一件事。”
“怎么了?”哈利问,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件事和赫敏有关。
“赫敏来找过我,她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顿了顿,海格继续说,“她很孤独,经常来找我哭诉。”
“谁让她的猫吃掉了斑斑!”罗恩气愤的说,他很心痛,那是他们家养了十一年的宠物,让他给弄丢了。
“罗恩。”哈利打断了罗恩的话,海格喝了一口茶,“她每天很忙,有那么多功课论文,还要抽空找有关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材料来帮助我胜讼……”
哈利脸色有些愧疚,“抱歉海格。”
海格摇摇头,“你们该道歉的是她。”
我抱着胸,在一旁插话:“你们应该明白,赫敏真真实实把你们当朋友,她也找过我说委屈,我很难想象她最近一段时间怎么过来的,所以,不要老是觉得她做的不好,就算斑斑没了,那只是猫吃的,猫只是犯了所有猫都会犯的错。而赫敏,无罪。”
便准备离开,“我去给夏洛特写信了,大家再见。不过,海格,你也不要忘记准备证词,哈利和罗恩,你们也是,最好和赫敏一起商量,她更有主意。”
哈利和罗恩深深对视一眼,罗恩最后败下阵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好吧,我答应你们,在巴克比克的事情没有解决前不找她问题。”
我这才欣慰笑了笑,哼,这才是好孩子嘛。
下周末是霍格莫德日,我去询问了赫敏,她说很忙,不能去了。
遗憾的走了,我去赫奇帕奇休息室找塞德里克了。
敲敲这个桶,敲敲那个桶,醋喷了我一身。
救命!我好酸!
嘴里都被喷进去好多醋,我痛苦的拧着眉。
正好撞见出门的罗尔夫,我急忙叫住他。
“罗尔夫。”罗尔夫从门口爬出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抱一丝啊你谁?”
“我!黛芙妮.沙菲克!”我没好气的大声说。
“你怎么?!”罗尔夫诧异的挠了挠头,他好心的给我施了一个清理一新,“塞德里克在里面呢,你去吧。”
尽管身上清理干净了,我潜意识里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一身醋,说不定我自己身上染上醋味了!
想起级长好像有级长专用盥洗室来着?!
我立马冲进赫奇帕奇休息室,塞德里克坐下茶桌边写论文。
“塞德!”我叫了一声。塞德立马放下论文,站起来走向我。
“阿芙?你怎么来了?”
我跺了跺脚,很是气愤,“你们这个进门方式真讨厌!淋我一身醋!”
塞德诧异,随即笑了起来,“你敲错了,应该是,赫尔加赫奇帕奇”( Helga Hufflepuff)这样。”
“我不想知道!下一次我绝对不来了!”腮帮子气的鼓起来,脸颊的两个白面团子软软的,塞德好笑的给小河豚消了气。
“听说你们级长有专用盥洗室,带我去吧,我真的需要洗澡!”我痛苦的皱眉,塞德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我的手准备去盥洗室。
“好耶。”我蹦哒的老欢了。
到了五楼,塞德念出口令,门缓缓打开。
各种各样的流出沐浴露的洗浴方式让我眼花缭乱,救命。
塞德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在这里洗吧,我在门口等着你。”
我点点头,目送他出去。
衣服?什么东西,我不需要。
将自己塞进浴池,我舒服极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就是泡澡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得劲过后,我玩起水里的泡泡,一戳一个流光溢彩的水晶泡泡。
泡完了,我担心塞德里克等久,便急匆匆的从水里出来,然后“超级重的落地音效”诞生了。
我摔下去时没忍住尖叫了一声,现在痛感逐渐包裹我,我痛的要死。
“阿芙?!”塞德里克急急忙忙的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了?我进来……”
我咬咬牙,伸出手够到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塞德里克在我的允许下进来了。
我呲牙勒嘴的,他连忙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心疼极了。
“你真是,洗个澡都能让自己摔伤。”
他扶住我让我慢慢坐起来,衣服是勉强裹住身体的,因为动作还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可塞德眼里没有一丝杂念旖旎,只是担心的抱住我安抚。
他耳尖红的滴血,我看见了,无言的尴尬弥漫开来,但也许是我自己认为吧。
“我现在好多了。”我缓了一会,推推塞德。
“你穿好衣服,我们等会去医疗翼。”
我脸红的发烫,“别了吧……太丢人了。”
塞德严肃的摇摇头,“不行,必须去,万一你真有什么地方受伤怎么办?”
我无奈妥协,穿好衣服以后出门,塞德把我打横抱起,一个稳稳的公主抱,我埋在他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领带,指尖都发白了。
塞德通通无视看向他的八卦目光,倒是把怀里女孩的脸小心翼翼的遮住,他知道他的阿芙不喜欢被太多人注目。
医疗翼——
塞德仔仔细细的向庞弗雷夫人道了前后事件,我坐在病床上把头低着,像一只蜷缩不语的小鹌鹑。
“知道丢人了?”庞弗雷夫人去配药了。塞德里克蹲下来,微微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哼。”我咬着唇,伸出手发泄的捏他脸上的软肉,又低下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
塞德愣住了,他几乎一下子就红透那白玉净透的脸颊。
我坏笑了一声,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
刚才摔的后劲有点大,我回想了一下,唔,真的疼。
眉头忍不住蹙了蹙,塞德里克抚平我眉宇间的情绪。
“很疼吗?”他询问着,坐在我身边。
在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很脆弱,我哼哼唧唧的撒娇起来,“塞德,痛痛。”
“哪里疼?”我把右手心给他看,刚才那里刮到了浴池一旁的尖锐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上多出了一条刺目惊心的划痕,血肉翻烂,我刚才碰他也是用的左手。
“为什么不刚才说?”塞德里克心疼极了,他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没照看好我。
我看出来他的心思了,无奈的笑了笑,“塞德,我洗澡你又不能实实在在的在我身边守着,这怪我不小心啦。”
我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塞德~痛痛飞~吹吹不痛~”
塞德小心翼翼的捧住我手,尽量不碰到伤口。他轻轻的朝我伤口吹着气,微热的气吹到伤口上,痒痒的,我忍不住想要将手心收回,塞德用看小孩别闹的眼神安抚我一下,又继续吹。
我看着他认真低头给我吹伤口的模样,幸福的笑了笑,嘿嘿,笨蛋塞德。
“塞德里克,你干嘛呢?”庞弗雷夫人配好药了,她走过来,一脸问号的看着塞德里克。
“啊,止痛。”
“……你有没有点常识?!吹气不会止痛啊,而且那里有白鲜你怎么不给她用?!”
庞弗雷夫人气的爆炸,她真是为这群孩子操碎了心。
噗。
我窃笑了一声,庞弗雷夫人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还有你沙菲克小姐,你这么喜欢医疗翼我不介意你住在这里的,你瞅瞅,洗澡摔伤了,你是真的……”暴躁夫人在线教训。
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连续收获庞弗雷夫人几个白眼,我看着黑乎乎的汤药一脸痛苦。
“夫人,其实我觉得我挺好的。”我表示我真的好了,甚至还下床走动一下。
看着庞弗雷夫人死亡凝视的眼睛,我怂怂的躺了回去,“好的夫人,没问题夫人,我最爱喝药了。”
塞德忍俊不禁,我视死如归的捏着鼻子灌下去那黑乎乎的药。
啊啊啊啊啊苦的要死。
庞弗雷夫人满意的收了碗离开,塞德给我递过来一块糖。
吸吸,还是我家塞德最好了。
眉开眼笑的拆开糖纸,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糖。
“塞德,你回去吧,你不是还有论文呐?”
“没事,我在这里陪一会你,一会就走。”
药效上来了,晕晕乎乎的,最后我困乏的闭上眼睛时,是塞德开开合合的嘴,和耳边留下的呢喃,“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