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我在,她会没事的。”宫远徵从来没有见到过哥哥这番模样,换句话说从来没有见到过除了自己,哥哥对其他人这般紧张。
宫尚远像是没有听到弟弟话,过于无措的手要给孟婆输送内力,让师尊多一些生机。
这个举动无疑不让宫远徵越发吃醋,不过他也清楚,师如父。
或许哥哥只是把她当成了郎弟弟一样,亲人,那他呢,又算什么。
“哥,没事的,出云重莲已经开了,前几日被月公子拿去研究了一朵,现在我们还有两朵可以使用,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救她,你不用这样。”
宫远徵确定了药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赶到哥哥的身边,伸手想要触碰哥哥,下一刻手背弹开,哥哥双目猩红地望着宫远徵,厉声呵斥:“是谁?到底是谁?”
宫远徵怔住。
就在哥哥癫狂的一瞬间,他闭上眼睛,强行压住哥哥吼自己,心中委屈不舒服的情绪,指着外面道:“是宫子羽。”
“宫,子,羽。”他深吸一口气,又是他。
怎么又是他。
算是恢复一点理性,对宫远徵吩咐地开口:“照顾好她。”
甩袖起身,他推开房门,细心关好。
见宫子羽还有云为衫算是老实的没有离开,心中的火气算是消减,可比起师尊受伤,他也不会像宫子羽一样,上来就直接指正。
而是拧着眉毛,问:“你们带她回来的。”
宫子羽:“是我没带回来的。”
云为衫视线从上官浅的身上回来,微微点头。
宫尚角:“你们是从哪里见到她。”
“不要用这般质问的语气跟我说话。”宫子羽倒是也硬气,先是逃离成罪犯一般的审问,才接着解释:“我刚从试炼回来,和云为衫一起,看到躺在地上受伤的女孩,带着她她来到医馆。”
“是 吗?”宫尚角的目光落在云为衫身上。
“没错。”
云为衫的态度不卑不亢,语气平和沉稳,没有撒谎的感觉。
宫尚角还算相信他们,挥手让他们离开。
宫子羽看了里面一眼,和愣了一眼宫尚角,嘴里嘀咕:“真是不识好人心。”
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宫尚角这才回头准备去看望师尊,上官浅这个时候声音柔和地问道:“宫二先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不需要,你自己先一个人回去吧。”
“宫二先生!”上官浅上前拦住宫尚角,眸子里丝毫不惧现在的宫尚角有多么的危险。
上官浅见他还能听下自己的话,内心松了口,也不浪费时间,一脸担忧道:“上官家精通药理,我也能进去帮忙。”
原本已经想好了宫尚角拒绝的理由,没曾想他只是寻思片刻,便带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屋内一片血腥气味,地上的金色液体不断从里面踊跃而出。
上官浅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但是这个香味不是出于任何的药材,反而像是飞禽一些特定的踩在花蜜的香味。
是也不是。
在往里看,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药材,旁边的药柜上不断挑选药材的宫远徵听到动静,等看到哥哥的笑颜,和身后的绿茶上官浅,瞬间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