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头套的人也是一样,双手捂住耳朵,痛苦地在椅子上扭曲。
甚至摔倒在地上,不断挣扎。
黑色头套里,潘生默默地数着时间,在心里玩起了程序,如何做出求救而不被发现,外面的动静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前面的安娜心跳加速,手不自觉牵上了潘生的手,一时之间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险。
等着确定所有人不能动弹,那女孩才停下哀嚎。
“waste。”(废物。)
那女孩双手一晃,利刃收回,走到安俊才跟前,一下推倒。
试验反而浪费了时间,女孩气愤地踩了他两脚。、
“You don't have the shark bead. Who does?”(鲛珠不在你身上,在谁身上?)
女孩单手提起安俊才:“tell me。”(告诉我)
见安俊才不说,露出皎为好看的白牙,在一次吟唱。
安俊才的耳朵流下了血,她凑近去闻,只有残存的鲛珠气息。
确定鲛珠不在他身上,像丢垃圾似的一扔,惯性让他在地上滚几圈,只差一下就掉进悬崖。
她赤脚上了车。
车上座上倒了一片,浓厚的血腥气让安娜和潘生止不住想要吐,可是他们知道,摘下头套指不定要挨打,身上留下的血腥气,比空气散播的还要多。
所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娜感觉头套被人摘下,冰凉的手握住她的脖子,紧闭的眼睛睁开一个漂亮的灰色瞳孔映入眼中。
像极了尸体被浸泡在水中一样,梁安娜瞳孔地震,这人身上的腥臭味太浓,混合着车上的血腥味。实在没忍住直接吐在她身上。
女孩浑身一抖。
嗅了嗅,没有鲛珠的气息。
她一拳打碎了玻璃,将梁安娜丢了出去。
在来到还稳稳地坐在车上的潘生,她伸手。
“嗷!!”
她的手猛然缩回来,指尖冒着白烟,潘生听到安娜的惨叫,再也忍不住,直接摘下头套,就看到一个长相苍白的小女孩在原地蹦蹦跳跳。
随便看了一眼女孩,脚踩在座位上,从碎掉的窗户跳了出来,从地上小心地抱住安娜,询问:“没事吧?”
安娜被摔的七荤八素,痛的喊不出来。
潘生看到安娜脚踝肿了一块,程序员这种医类电影没少看,赶紧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用两块长条石头绑住。
“看样子是骨折了,你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附近看看。”
潘生替梁安娜捆绑伤口的时候就看到,所有人都倒在地上,还认为是恐怖袭击,并且已经结束了。
确定安娜其他地方没有问题,朝着安俊才的方向小跑过去。
“车钥匙一定在他身上。”
潘生会开车,所以之前的公司给免费出的学车费,上下搜查安俊才的衣服,被一只手握住。
潘生看到安俊才的眼睛,一双闪着寒光的眸子,仿佛被一条头狼给盯上,惊恐一闪而过,只觉小命不保。
谁料,安俊才竭力说了一句:“快带她们走。”
潘生双目瞬间的迷茫,等着身后一股凉气传来,他似乎明白了安俊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