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昏了过去,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在她快醒的时候,只觉得外面十分地吵闹。
郑南衣咦,这外面发生了何事?
“啊……,有鬼!”
“诈尸了!”
女客们吓得四散逃开,就连侍卫们也有一时间的紧张。
郑南衣我有这么可怕吗?见了我像见了鬼一样。
领头的侍卫过来,打量了一下郑南衣,确定不是鬼怪,便问道:“郑姑娘,大夫刚刚诊断,说你身子虚,脉相弱,都已经吩咐为你准备后事了,怎么现在已经没”事了呢?
郑南衣哦了一声,然后小心地问道:
郑南衣那大夫有没有说我是什么病因呢?
“大夫说你中了毒,当时你的脸上全都是红点!”
郑南衣紧张地捂住了脸,惊恐道:
郑南衣那这么说,我现在一定很丑,怎么办,怎么办?
侍卫长很无奈,这女人就是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太在乎了。
不过,侍卫长还是耐心地对郑南衣说道:“郑姑娘请放心,你的脸现在很干净。”
郑南衣哦,那就好,那就好!
侍卫长又继续问道:“郑姑娘,你可知道是何人对你下毒呢?”
郑南衣看了一眼众人,上官浅在一旁站着,却没有看到云为衫。
想来那杯茶里的毒,很有可能是云为衫下的。
郑南衣摇了摇头,说道:
#郑南衣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也许并没有中毒,也许只是误食了某样东西,而我恰好对那样东西过敏而已。
这时有一侍卫过来禀报:“云为衫姑娘她似乎与郑姑娘中了一样的毒,脸上和背部都是红点。”
郑南衣:她也中毒了?她这么做,是不是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呢?
这时宫远徵也赶来了这里,他说道:“我最擅长治毒解毒了,就让我来看看郑姑娘是中毒还是过敏吧!郑姑娘,能不能让我探一下脉搏。”
郑南衣好啊,来吧!
郑南衣挽起手臂,将手伸到宫远徵面前。
郑南衣皮肤白净,皓腕纤细,宫远徵见了,不由得生出想要牢牢抓住这皓腕的冲动。
一会儿之后,宫远徵手指离开那皓腕,说道:“体内并无中毒的迹象,应该只是过敏了。”
有人说道:“难道云为衫姑娘,也和郑姑娘一样,是过敏吗?”
宫远徵说道:“郑姑娘是怎么治好自己的过敏症的,不如请你也帮一下云为衫姑娘。”
#郑南衣各人体质不同,不过,我来试一试吧!
郑南衣与宫远徵走到云为衫睡的房间,从衣袋里拿了一颗药丸,塞到云为衫的口中。
不一会儿,云为衫身上的红肿就退去,人也醒了过来。
宫远徵道:“郑姑娘还有这样的药丸吗?可否拿出一个让我研究研究。”
郑南衣又掏出一个,说道:
#郑南衣我这也不多了,这是最后一粒。
宫远徵拿走,左看右看,看不出是什么做的。
他自语道:“我制毒多年,这药丸是什么做的,居然看不出来,还真的是怪了。”
郑南衣心道:这药丸是系统给的,可能是现代的配方,宫远徵看不出来吧!
郑南衣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制法,徵公子看不出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