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听乔婉娩这么说,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乔婉娩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笑道:“喂,相夷,想什么呢?”
李相夷阿娩,我不是不欢迎你啊,只是如果让紫衿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吧!
“相夷,我已经和紫衿分手了。”
李相夷往乔婉娩的手腕上一看,果然那个镯子不见了。
李相夷阿娩,你们……你们分手不是因为我吧!
乔婉娩笑道:“相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的事,与你无关,是我看清了他的为人而已。”
乔婉娩说完就开始整理带来的物品。
她首先把李相夷的被面上粗布套全换了,换成柔软的上等布料。
然后又将莲花楼的窗户上都挂上窗帘。
“相夷,你不来帮我吗?”
说完,她拿出毯子,蚊帐,花瓶,靠枕等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李相夷阿娩,你来真的?
乔婉娩楚楚可怜地说:“相夷,你可是还在恨我?”
乔婉娩也是女孩子,她主动过来,要和他住在一起,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的。
李相夷没有,当然不恨了。阿娩,是这样的……李相夷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时笛飞声突然从二楼下来,
笛飞声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你是知道自己中毒了,命不久矣,不想连累人家姑娘而已。李莲花,你说是不是?
李相夷阿飞,你胡说八道什么?
笛飞声谁胡说了?李莲花,你是个男人就坦荡一些。刚才乔姑娘走的时候,你的眼珠子都要跟着人家去了,现在人家来找你,你又开始装。
李莲花难得老脸一红。
笛飞声又对乔婉娩道:
笛飞声乔姑娘,你就安心地在这楼里住下来,我去看看那臭小子去哪了。
莲花楼里就只剩下李相夷和乔婉娩俩人了。
李相夷阿娩,你不要听阿飞乱说,一点点毒,没事的。
“相夷,我都知道了。”
李相夷心一沉,难怪阿娩要来陪我,原来知道我命不久矣。
乔婉娩看他在那儿劜呆,知道他又乱想,便又安慰道:“你知道,年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是最难以忘怀的。我这也是在遵从我的本心而已。”
李相夷和乔婉娩一起整理房间,又在盘算着这一座小楼,四个人可怎么住呢?
“对了,刚才那个阿飞,看着怎么那么眼熟,他是谁啊?”
李相夷阿娩,我也不瞒你,他就是笛飞声!
“什么?他就是笛飞声?你把笛飞声放身边,不危险吗?”
李相夷他现在失忆了。而且他就是个武痴。现在已经查明,单孤刀的死并不是金鸳盟所为。
“嗯,我都知道。”
李相夷微微有些吃惊:
李相夷你都知道了?一定是方多病告诉你的吧,这个臭小子,怎么什么都说。
刚刚提到方多病,就听到方多病在外面大喊:
方多病李莲花,我饿了,饭有没有好啊!
同时,有一女子上楼来,乔婉娩一看,原来是苏小慵。
“李大哥,我来看你了。乔姐姐,你怎么也在这儿?”
乔婉娩这时突然想起来,之前苏小慵可是和她说过,李莲花是她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