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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你周全

朝俞(待改)

❗俞哥病梗,

❗尽量原著向,

❗occ致歉

       因为钟杰这个SB,谢俞的周末刷题计划泡汤了。

         都说了不想回去,但顾女士三天两头打电话,商量着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去过的俞哥回来吃顿饭,俞哥也不好说什么。

        结果可到好,加吧加吧两天的时间,就看钟杰这SB犯神经病了,又耍酒风又动手动脚的,谢俞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干脆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睡觉。

        入秋后,天气渐凉,傍晚时分不穿个外套就走在外面,换谁也觉得身上冷浚浚的。谢俞本来应该一直坐到立阳二中再下车,但胃里翻江倒海的还隐隐作痛,实在是不想再坐下去了,所幸提前了三四站,再走着回学校。

         此时,在寝室百般无赖的贺朝在第七个未接通电话下躺尸在床上,突然听到了对面房间好象有动静,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小朋友?!?

         房门没关,人前脚刚进去,贺朝后脚就跟了进来。

       “老谢,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手机怎么还关机了?”

       “有意见?”谢俞似乎心情不好,挑着眉,瞄了贺朝一眼。

        “没!没没!我还巴不得你回来呢!手机没电了吧?哥给你充上?晚饭吃了没?哥带你上外面吃啊?”

        “滚开,老子要睡觉。”暴走边缘线的俞哥又一次把朝哥甩在门外,屋里的灯没关,但却是听见了上床的声音。

          朝哥知道缺觉的小朋友不好惹,易炸毛。所以站在门口留恋了三分钟,也灰溜溜的回屋了。

        可是俞哥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他胃痛的两眼一抹黑?缩在床上死死的用手杵在胃上好像是他唯一能做的。

——————

        贺朝大概是刷题刷到九点半左右吧,对面寝室的灯灭了。因为怕自己这屋的灯光打扰到谢俞,百年难得一遇的贺哥也老早就把灯关了准备睡觉。

         刚躺下,沈捷就发消息问要不要一起去网吧包宿。

        一想自己要是动静太大把小朋友再吵醒了就不好了。干脆实话实说:准备睡觉。

        刚要放下手机,沈捷就又发来消息了。

        沈捷:什么?!?睡觉?这才几点啊!?朝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兄弟我给你弄点药送去?不舒服?

       对啊,小朋友睡这么早是怎么回事?不会真被沈捷这小子说中了吧?过去看看?嘶——万一不是呢?算了,先等等再说吧。

        贺朝:不是,有点事,你先玩着吧。

        沈捷:哦——那朝哥你先忙,兄弟先上线了,就在学校斜对面的网吧,有事随叫随到。

        贺朝:嗯。

——————

        一直躺到了十一点多,俞哥都没什么动静,朝哥也就在恍惚之间睡着了。

        大概十二点四十多灯亮过一次,有水声和冲马桶的声音。朝哥坐起来看了一眼钟,不到两分钟灯就又灭了。

        贺朝第二次醒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五十多,同样是被水流声吵醒的。因为怕谢俞有什么事,所以,睡的不深。

       水流声不是特别大,但还是醒了。只是这一次,只有卫生间的灯亮着,主卧的灯并没有开。

       如果说第一次是正常起来上个卫生间也就罢了,这么短的时间去两次,那就不正常了吧?不是吃坏了就是有别的事。

        都想到这了贺朝还能再睡下去?揉揉头发,一个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

——————

        说实在的,要不是为了自己家小朋友,东楼大佬贺朝这辈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穿了个坎肩,大裤衩就站在一条空阔无比且无一丝生气的走廊上敲门的。

       “老谢,我,贺朝,开下门呗!”

       “……”没人回应,水流声还再响。

       “老谢——!老谢——?给哥开下门!你在里面吗?”

       “……”

      “老谢——!?谢俞——!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快开门啊——!你再不开我撞开了——!”

      “喊你妹啊。”

        门开了,水流声依然在响,谢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没有底气,嗓子还哑着。

        顺着看过来,只发现人一手撑着门框,一手刚开完门自然搭在门把手上。

       头发好像湿透了,从发梢滴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身上的衣服也有被水反复浸湿又风干的痕迹。

       而让贺朝一眼看到并在事后自责许久的是谢俞发红的眼角。

     两人对视了能有七八秒,贺朝才刚从看到俞哥疑似哭了的打击性事件中清醒过来。

       刚准备问怎么了,谁想到俞哥突然皱起眉嘶了一口冷气,直奔卫生间。

       贺朝跑过去看到谢俞扶着墙对着马桶吐得要死要活的,这才明白这水流声是怎么回事。

        好你个谢俞,自己生病了怕老子担心就开个水龙头哗哗放水,好盖过吐的声音,你TM是为我想还是为你想呢!?

       但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看着感觉谢俞好像难受的站都站不住了,得先问清是什么毛病才行,要是食物中毒事还大了呢!?!

        谢俞吐完准备按马桶,但奈何一点劲也没有,还一个没挺住向一边倒进去。

       要不是贺朝正好在场,今天这脑袋非摔坏了不可。

      “艹,老谢!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我打120啊!?”

        贺朝抱着谢俞急得发疯,光用他那双只能看游戏页面和偷瞄黑板的眼睛根本就分析不出来马桶里那一片颜色离奇的胃溶物是什么。

       只是直觉上来说如果胃溶物都出现红黄白绿这种非常人世界观的颜色,那事情一定非常严重。

      “不,咳咳……不用。”谢俞声音特别小,除了用一只手杵着胃外,几乎整个人都是靠在贺朝身上的。

      “不用!?你TM跟我闹着玩呢!?这还不用!?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朝哥急到飙脏话,却还是努力平复心情,一下一下地顺着谢俞的后背。

      “急性胃痉挛。”

     “那病是吐的吗!!?”

     “还发烧了。”

     “哎我艹——!那为什么胃溶物里好像还有血!?你体温试了吗!?”

     “嗓子也坏了个口子。”

     “黄的是胃液,绿的是胆汁,这我都能理解,那白的呢?”

     “白的?咳咳……止痛片吧。”

     “艹——快TM给老子去医院。”

       贺朝是真怕谢俞出事,都这样了换谁谁不怕?

        但贺朝一动谢俞就住他怀里缩,抖的特别厉害。

        这并非俞哥在撒娇,而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现在整个人支点在贺朝身上,贺朝一动他就自然跟着往一边倒。

        而且这刚才一折腾,胃里的疼痛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完全已经动不了了。

      “呼——”贺朝仰头出了口长气,低下头冲着俞哥的耳朵轻声问道,“我现在能做什么?”

      “……”俞哥没吱声,好像是摇头了,但动作幅度太小,贺朝根本就判断不出是什么意思。

     “老谢,稍稍忍一下。”朝哥侧过头轻啄了一下谢俞的耳朵,然后从极快的速度瞬间把他轻杵在墙上,一手垫在谢俞身后,一手向他胃部探去。

      “呃嘶——”谢俞痛得倒吸冷气,

      “你干嘛!?”面对突如其来的痛感,谢俞显然力不从心,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话。

      “别动,别乱动,你让我试试。”贺朝轻吻几下俞哥靠在他肩上的头,异常的心痛,“我之前看过关于胃痉挛的专业处理方式的报道,说不定能让你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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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痛吗?我现在按的这里?严重吗?”

     “那这边呢?比刚才严重对吗?差不多是这儿。”

     “等会儿可能更痛,小朋友你咬住了我啊。”

     “哎哎哎,都说了让你咬着我肩膀,你怎么还咬自己么……!?”

     “没事没事,哥在这呢,很快就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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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痉挛对抗是个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的体力活,不但要隔着皮肤找准到底该对哪里下手,而且力度还得掌控好。

      下手轻了白遭罪,下手重了能出事。别的不说,就一个人连续不停地用手掌去摸一个地方都会很累,就更别提用15、6、7分钟一直掌控着力度,去挑战一个十分脆弱的地方了。

      事后朝哥感慨,这怕不是双废手了,以后就留着专门给小朋友捂胃用吧。

——————

        贺朝也从来没想过以前闲出鸟来的时候随便选了个xx专家访谈当百科看看的内容,今天竟然真给用上了。

       当时心思全在谢俞身上,后来胳膊已经抽筋了都不知道,还是翻墙时没了重心,摔得不轻才感觉到胳膊早就痛的没知觉了。

       现在小朋友就安稳地躺在自己怀里,这才稍稍放心点。

       谢俞烧的不算太高,刚过38℃,怕退烧药和消炎药刺激胃,朝哥没敢让他吃,就找了瓶酒简单地做个物理降温,然后强制性地逼着谢俞补觉。

       两个人缩在一床被子里,谢俞挽着贺朝的胳膊侧身蜷成一团睡得很深。

       虽是背对着他,但细微的小动作尽在朝哥眼皮子底下。

       刚开始睡时谢俞总是下意识的把手杵在胃上,感觉动作上不是在往里按就是在拧劲掐着。

       贺朝为此气得咬牙切齿,

    “这还能不能诚实点了?!

       睡着了都能下意识捅咕胃,

       你TM跟我说轻?没事?不是老毛病!?

       这还不得有段历史了!!

       我TM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啥也不知道呢!

       要是今天没发现还想瞒着老子多久啊!?

       不舒服就挺着?你是想挺挺就过去了还是过来了(指晕倒)啊!?

       你TM以为你铁打的还金铸的啊!?”

       边说边轻不溜地抽了几下谢俞杵在胃上的手,直接给拿了下去,对着自己的手哈气,轻轻附在他胃上面,时不时小幅度地揉两下。

       因为胃不舒服的那阵睡得不深,一开始面对朝哥的话谢俞确实有种想醒过来猛打他一顿的倾向。

       可能是那只手太暖太温柔了,胃似乎也不再叫嚣了,相对的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安全感爆棚,胃里有睡前那个SB少的热水,身后有那个SB再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

         西楼谢俞还是人生头一回在被别人的叫骂声中睡着了,而且睡的相当踏实。

      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谢俞睡的格外的深,连朝哥出去过一趟都不知道。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才清晨4点20几,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踏踏实实睡上三个小时好像都是身后那SB的功劳吧。

       只是数数时间,离上次吃完早饭和贺朝分开已经整整34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这几天连水都没怎么喝,活该遭罪。

       胃不是特别痛,但也一钝一钝的不舒服,怕不是把自己饿醒的吧?

       谢俞坐在床沿上自嘲地摇摇头,杵着胃打算下地。

      “又不舒服了?严重吗?你老实在床上呆着,要什么我去拿。”

        谢俞一动,朝哥就醒了,他算是真没睡,一直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家小朋友了。

     “过来把被子披上,我看看还烧不烧了。”

        贺朝轻抚俞哥的脖子,低下贴了贴额头,这特别自然的动作昨晚不知做了多少遍。

      “怎么还是有点热?要不今天就别去上课了,我去倒点水,你,老谢,说你呢,你那手别老在胃上掐来掐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倒水时光看谢俞,没看水,倒多了把自己烫着了,还是在生气。

        总之贺朝一直以一种在皱眉的基础上,还挑着一只眉的无奈加不满的表情盯着俞哥。

         俞哥还是头一回在清醒的时候看见贺朝给自己使脸色,愣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反应。

        他默默放下手抱起多余的被子压在胃前。

         当然,那个疑似冲朝哥飞过去的枕头只是个例外。

      “先喝点水,胃还没怎么痛吧?嗓子疼得严重吗?不行等会就去医院。”

       “不用。”

      “还不用?这事你没有说话的权利,等会让陆哥给看一下,他说没事了才行。”贺朝有点急躁。

       “……行。”

          嗯——?怎么突然听话了?难道是难受的严重了?!?

       “小朋友!你是不是哪又难受了!?还能不能挺啊?不行咱们现在就走!”

       “……”谢俞抽抽嘴角,抿了一口水,“不是你让的吗?”

         ……,我C???这难道就是孩子突然长大了的欣慰感吗?今天的小朋友怎么这么听话??不行,我得静静。

       “啊,嘶——(摇头,叹气)老谢,现在要是胃痛的不严重就先吃点东西啊?”

        “?”

          俞哥眼神有点迷茫地看这个SB。天都没亮,现在食堂能开门就怪了。

        “是粥,挺清淡的,挺着点吃,垫垫胃,行不行?”

          朝哥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哄小孩,边说边在另一个床上翻出来个保温盒,把写字用的小桌子往床上一架,大清晨的吃的这不就有了吗。

         “呃……你从哪来的?”俞哥接过勺子有点诡异。

         “啊?哦,我叫沈捷买了送来的。”

          “沈……哪个沈捷?”

          “就那个沈捷呗,还能有哪个沈捷啊!”

         “昨天晚上送的?”

         “嗯呐,差不多看你睡实了我才出去,他在校门外边等的我。”

            吃完饭才五点多一点,贺朝非要拉着谢俞去找陆校医,还以为要翻墙,没想到朝哥又义无反顾地把门锁给捅了。

      陆大校医还在会周公的时候就被叫起来了,一看是贺朝看来也没必要通知老唐了。

       给俞哥简单检查了一下,除了急性胃痉挛还有点呼吸道感染。

        好像是周六就开始发烧了,但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睡觉,没感觉出来。

        给拿了点性子不太猛得药,和贺朝说了该怎么吃。

        本来还以为可以接着睡回笼觉,没想到谢俞盯着贺朝的肩膀,突然来了一句:“把他扒了看看。”

         ???

         小朋友!有你这么把自家老攻拱手让人的吗?!?

          陆哥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且丝毫没有病恹恹样子的男孩,其实刚才就知道他现在正在不舒服,但表面上完全看不出。

       “好的好的,来吧,贺朝同学,把衣服脱下来点,我看看你朋友发现什么了。”

       “那是男朋……嘶——!哎哎!你别用力啊——!”

          贺朝的短袖下,左肩膀上破了个口子,周围紫青紫青的,这么长的一条口子,竟然就只拿了块医用粘布给贴上了,上边有用两张纸掂了一下,血早就渗过来了,就是衣服过于宽大还是深色的,所以之前才没怎么看出来。

       “我去,你这是怎么整的,伤口周围还有沙子呢,就敢用粘布乱贴上,平时那点医学常识被你吃了!?”

         陆哥挑挑眉,臭小子怕不就是为了面前的这个男孩子吧,伤成这样还挺着。

          那个也是,都多长时间的毛病了,这两人真是的,互相瞒着好玩啊?

      “就摔了一下,没事啊。”

      “你最好少来攉攉我的氢氧水,消毒水,酒精棉和碘伏!”

           陆哥把手里浸了消毒水的纱布啪地往朝哥肩膀上一拍,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啊,嘶——!痛,痛——!陆哥麻烦您老人家轻点!”

        “现在知道痛了?打破伤风吧,再处理晚点,你这胳膊就没了。”

        “哎哎哎,好好好,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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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安顿好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点,朝哥干脆一拽被子,两个人将就个床位挤一会儿。

          俞哥自打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话,朝哥还以为胃痛又严重了呢,问说不是,但也没再理他,而是自己转到一边眯着。

          贺朝也不敢乱动,怕打扰到谢俞,感觉和小朋友那种死去活来的难受相比,自己这简直不算个事。

          肩膀上的伤是凌晨两点多翻墙时摔的,回来时怕动静太大,没敢用水冲,就换了个衣服回的谢俞寝室,应该就是从衣服看出来的。

          可能是提心吊胆了一夜,现在放松下来也困意上头,一直睡到六点四十多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床。

——————

          刚才在陆哥那贺朝蹭了口早饭,现在两人正往班里走。

          朝哥手插着兜走在前面,一路说个不停,俞哥走在后面一路屏蔽前面的SB信号。

       “老谢瞅瞅你都瘦成啥样子了!?以后必定跟着哥好好吃饭知道不?”

       “再让我抓着难受就自己挺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会回班后面的窗户就别开了,你该睡睡你的,必须把我衣服穿上!”

      “都说了不让你挺还非得要回班,你看要是严重了的!”

       “小朋友,以后不舒服就不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吗?你知不知道昨天快把老子吓死了,看你这样心都要碎了。”

       “……”

         一路上贺朝说的谢俞每一句都有在听,但碍于嗓子痛所以懒得回他。

         还有个几十米要到班的时候,贺朝突然停下了,谢俞没看路差点撞上去。

       “SB你干嘛啊?”

       “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吗?”贺朝没回头看他,“以后必须按我说的做。”

          谢俞有点诧异。

            贺朝也转过身来,特别认真的看着谢俞,用一只手轻拢住他的头,一本正经地说出了那句话:

        “谢俞,你给我记住了,你怕我嫌烦,我怕护你不周全。”

——————

           谢俞可能是个倒霉的人,因为遇到了个SB,甩也甩不掉的那种。

           但谢俞真的是个幸运的人,因为没花什么力气,就遇到了SB,甩也甩不掉的那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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