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斯兰你之前写的那篇三人联动《安德烈.叶尔伯特》?”利斯顿问道。
“正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阿斯兰问。两人脸一红,把头别过去不说话。
“……所以你们是在做sex的时候突然过来的?”他看着两人这个样子,也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黑着脸问。
“对。”陀诺洛夫斯基坦然地承认了。阿斯兰往后退了一步,“关爱红三角内单身人士,人人有责。”
“咳咳,不是你问的吗?不回答也不太好。”利斯顿转移话题道,“斯兰,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死了之后就过来了。”他说。空气仿佛凝固了,利斯顿不可置信的道:“你死了?有人故意杀人?”
“对,那个宴会有问题,还好你们没去。”阿斯兰平静的说,就如同在讲早上好一样平静。
“你有看清那个人是谁吗?”陀诺洛夫斯基问。阿斯兰摇了摇头,“那个晚会有问题,我亲爱的陀诺洛夫。前来敬酒的人比正常的晚会多太多了,我好像还看见了梅利吉斯那只国青蛙!”
梅利吉斯.普尔雷基斯,法国画家,阿斯兰.沃尔曼的挚友,几乎从不去晚会。
“普尔雷吉斯那个傻子肯定是被他们用法棍和蘑菇奶油浓汤骗过去的。”利斯顿确信的道。
“我也这么觉得。”阿斯兰赞同的点点头。
!
“因为我在书中给我们三个都写死了,所以现在的主旨是活下去,打好人脉,最后再是赚钱。”阿斯兰说。两人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向他“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把我们三个都写死啊。”利斯顿语气幽怨
“我写大纲的时候你们又没说要联动,两位。”阿斯兰装作无辜的摊了摊手,回答道,“现在的第一个难题是下个星期一的美国商人福意.谢儒恩。安德烈是借助他独立出来的。”
“我刚刚看你不是对他很好吗?”陀诺洛夫斯基问。
“陀诺洛夫,我是昨天来的。叶尔伯特已经施暴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不会不想离开的。”阿斯兰顿了顿,“况且谢儒恩是灰色地带的最大商人,叶尔伯特的死对头。跟着他安德不仅可以气到我,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后背也是一种好处。我们绝对阻止不了他离开,那么就只能将损失,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要降到最小。”
“问题就在于怎么做。”陀诺洛夫斯基点名了主旨,阿斯兰点了点头。
“示好是肯定不行的,我记得导致叶尔伯特没落的两个直接因素,一是来自谢儒恩的威胁,他和你势均力敌,一定要打起来,就是两败俱伤;二是布利维也特和莱伯尔的联合背刺,然后叶尔伯特损失严重,安德烈就以此机会发展势力。庞大以后就处处打压叶尔伯特,然后叶尔伯特就破产了,安德烈在花钱雇个黑手党把叶尔伯特杀了,再把我们俩杀了,然后就结束了。”利斯顿想了想后说。
“那我们就互相帮助,不背刺,不打压,不惹事?”陀诺洛夫斯基问。
“差不多,就在保证利益的同时不主动侵犯别人的利益。”阿斯兰点了点头。
“你这句话很像布尔乔亚。”利斯顿吐槽了一句。
阿斯兰轻笑一声,看了眼表,“中午了,要留下来吃饭吗?”他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用,我们还有事。”利斯顿说。
三人走到大门口,阿斯兰和两人道了别,两人就离开了。
阿斯兰回到了客厅里,安德烈正在撑着头看书。
“史密斯小姐回去了?”他问。
兰达希尔.史密斯就是他给安德烈请的家教。
“是的,兄长。”安德烈回答道。
“饿了吗?中午想吃什么?”阿斯兰问。
“司康饼可以吗?”
“可以,但烘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你可以吗?”
“我可以的,兄长。”
“好。”
语罢,阿斯兰走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