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李莲花醒了过来,近乡情怯,不愿去,被方多病和阮长宁你一言我一句劝慰才同意继续赶路的。
阮长宁“小心!”
还未靠近云居阁,阮长宁已经听到箭的刷刷声。
她一挥袖,齐刷刷朝他们疾射而来的箭停滞在半空中,纷纷掉落下来。
配角“谁人擅闯我云居阁,老婆子立过誓,不出山门不见外人。”
岑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李莲花目光微动,既怀念又有点怕。
方多病“前辈,在下天机堂方多病,与我们一道的,还有令徒李相夷,还望前辈开门一见。”
岑婆不信,李相夷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这些年来以他的名义来这里打扰她的倒是不少。
方多病让李莲花说话,他不说,只好硬闯。
阮长宁和李莲花站在后面,看方多病一人对那越来越多的箭,她在心里默念,三、二、一,李莲花终于提步上前。
李莲花“师娘,请手下留情。”
箭矢不再往外射,木门啪一声打开,一个穿着朴素、略有几根白发的岑婆走出大门,面有几分激动之色。
方多病把来意说出来,岑婆领着李莲花进门,阮长宁和方多病跟在后面,在外面等他们叙旧。
方多病“阿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李莲花就是李相夷的?”
阮长宁“采莲庄和你们分别后。”
方多病“所以我们几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你知道,无了知道,笛飞声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有一丝怨气,阮长宁没一点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
阮长宁“无了和阿飞知道,是因为他们十年前就有相交,我知道是因为我聪明。”
阮长宁“在认识你们之前我都不认识李相夷这个人,只是和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听你说了一些他的事,后面在外面听说书先生讲故事,回想起李大哥那些举措,就猜出来了。”
阮长宁“你自己没早点猜出来,怪不了我吧。”
方多病“······”
所以,还是他不够聪明的锅了。
方多病“咳咳”
方多病咳了几下,抬手偶然瞥到自己手上的血,还很新鲜,该是不小心被箭伤到的。
他不在意地放下之时,阮长宁递来一颗药。
方多病“多谢。”
阮长宁“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续完旧的李莲花和岑婆出来,说身体已无碍,方多病抓过李莲花的手,想给他把脉。
李莲花手腕一翻,震开方多病的手。
配角岑婆忙道:“不可动武,毒刚解。”
方多病“毒真解了,真没事了?”
李莲花“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两三成,师祖婆婆厉害吧。”
方多病一拍自己脑袋,喜道:
方多病“怪我怪我,太高兴了,以至于把这些给忘了。”
阮长宁“既然你师娘能治,为什么之前不回来?”
李莲花的气息分明与方才别无二致,还是一样的。
这也是方多病的疑惑。
李莲花“哦,师娘这些年来花费了不少功夫才炼制出一枚清毒丸,再配合多年内力的积累,才能清出我体内的余毒。”
李莲花看向岑婆,岑婆明白他的意思,就顺着他的意思道:
配角“没错,我这枚药丸可是花了十几年功夫才炼出来的。”
从他们的表情交流中,阮长宁已经看出了问题,就只有方多病,还以为李莲花真的被治好了。
所以就连他的师娘都救不了,只有忘川花这一途径可走。
方多病这么久才认出李莲花就是李相夷,看不出李莲花是在唬他也正常。
配角“这位小姑娘是?”
岑婆眼睛微亮,目光灼灼地盯着着阮长宁,看向李莲花。早在门外,她就注意到这个小姑娘了,不过刚才没时间多交流。
李莲花“一个朋友。”
李莲花无奈笑了笑,解释后瞄了一眼阮长宁的肚子,三个月,已经显怀,不过这个天气她穿得比较多,才看不出来。
阮长宁不怕冷不怕热,她穿得厚,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其实在金鸢盟,笛飞声身边亲近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事,因为他让人熬过好几副安胎药给阮长宁。
可她才不吃这些苦涩的药,偶尔不舒服再吃药丸就行了。
只是这里的药丸总有点苦味,她又没想过买安胎一类的药丸,只能皱眉吃了。为此笛飞声还让药魔做出不同味道,不要有苦味的安胎药。
药魔表示呵呵,他一个研究毒术的,竟然让他来做好吃更有效的安胎药,想是这样想,药肯定是要做的。
李莲花“阿宁,你这些天在阿飞那里过得不错吧,脸都比以前更圆了。”
方多病“是好像比以前胖了那么一点。”
方多病摸摸下巴,表示赞同。
阮长宁呵了一声。
阮长宁“会不会说话,你随便找个人问问,我这哪里算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