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他这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雷无桀因为瑾仙离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脸困惑。
碧瑶“一个指性命,另一个指命运。”
配角雷无桀一脸恍然大悟, “这样读起来,这句话我懂了,但我还是不明白刚刚他念的那句诗和这句话跟他离去有什么关系?”
碧瑶“这你就要问他们两个了。”
碧瑶看向背对着他们的无心和身边的萧瑟,但显然,这两个都不会为雷无桀解释。
无心踱步至王人孙面前,在相距两三步的位置处停下。
配角2王人孙定定看着无心:“你长大了。”
无心笑骂道:“废话,都十二年过去了,你以为还是那个五岁小童吗?”
配角2“五岁那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无心“记得很多啊,记得以前我经常骑在你的肩膀上,拔你的长胡子;记得那时候你的碎空刀,使得出神入化,还记得什么呢?”忽然目光一冷,“还记得你背叛了我爹。”
配角2“忘忧大师曾经说过,凡事皆有因果,我曾想过,对于你,我能做的就是把刀递给你。”
王人孙长叹气,慢慢盘腿坐在地上,拱手呈上戒刀。这些年来他备受煎熬,只能以命相抵。
无心把手放在刀柄上,依稀想起了师父的教导,因缘尽故灭,身上杀气转瞬即逝,不打算再追究他的背叛。
无心“老和尚曾说过,要慈悲为怀,我不杀你,但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要整个大梵音寺为老和尚做场法事。你是他这辈子还剩下的唯一一个朋友,让你主持这场法事,也算是报答了他这么多年来的唠叨。”
王人孙虽不是大梵音寺正经入门的和尚,但在他开口询问后,法叶尊者微微颔首,同意了他的请求。
三日之后,法事开始,无心再来找王人孙。
配角2“那做完之后呢?”
无心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再之后,活下来再说吧。”
说罢,他们几人便离开大梵音寺,只留下一些碎石残渣。
夜晚,无心带着他们到城外不远处的一座破庙,然后围着一堆用碧瑶的钱买来的吃食露天而坐。
碧瑶一边啃鸡腿一边问:“无心,你来到这里为你师父做法事,是有什么渊源吗?”
碧瑶以前总觉得那些正道人士大都是虚伪无趣的,但自从认识无心,知道忘忧为保护无心这个魔宗质子,让他入罗刹堂学武功,甚至最终因他而死,就很敬佩且好奇这样的人。
萧瑟不巧吃到一块姜,皱眉吐了出来,“听说于师是忘忧大师的故乡。”
无心“没错,他最初出身于大梵音寺······”
提起老和尚,无心心绪有些许变化,,他站起来,往前走了数步,遥遥地望向远方,说了有关于忘忧的不少事,还主动提起了自己的身份。
配角“叶鼎之!”雷无桀惊得瞪大眼睛,放低声音问萧瑟:“魔教教主?”
无心“我爹就是魔教教主叶鼎之。”
配角“萧瑟知道也就算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雷无桀问碧瑶。
碧瑶“因为前几天我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
碧瑶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雷无桀。
配角(雷无桀:“所以就他一个傻子,呸,就他一个人不知道了!”)
所谓魔教,就是十几个域外势力的统称,天外天是其中一个也是最为强大的一个势力,叶鼎之身为天外天首席,就是魔教教主。
十二年前,魔教东征失败,在和中原定下锁山河之约后,叶鼎之之子作为质子被留在中原十二年,期满后按照约定可以回天外天。
但因为他身上有罗刹堂的三十二门功夫,加上中原某些势力担心他回去后带领魔教众人卷土重来,所以就想将他抓回去,抓不回去,以杀了之。
萧瑟建议无心最好现在就逃,后者闻言一笑:
无心“我若是想逃,那日就跟着白发仙走了。”
碧瑶“你不愿借助天外天的势力帮助自己,也不愿回去,那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
碧瑶凝视着无心的背影,并不太清楚自己的心中在期待着什么。
无心僵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是之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回寒水寺,听师兄他们念念经,那里才是他的家,然后闲时再去很多地方看看。可现在他畅想中的未来,想多加一个人。
空气凝滞了片刻,雷无桀正要开口问萧瑟这气氛怎么怪怪的,就见无心转过身,定定地看着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