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雍正的怀里,李酒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有心事?”
雍正抓住作乱的小手往心口一放,最近宫里宫外的时疫让他处理奏折都来不及,好不容易有空才来李酒这里的。见美人心事重重,他作为丈夫的当然要仔细询问,然后替她解决啦。
李酒抿了抿唇翻身起来,“眉姐姐染了时疫了,我想请陛下让太医去给她瞧瞧。”
雍正朕记得,关于假孕小产的事,你还受了巫蛊之术的牵连,怎么,现在还想着帮她?
“陛下,那可是时疫,会出人命的。你也知道我和她情同姐妹,我可看不了她受这个苦。哎呦,您快说,到底允不允许太医去给她看看?”
说着,李酒撒娇地轻捶他的胸口,大有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趋势。
雍正别人都害怕在朕面前提到她,怎么你一点都不怕?
“现在情况不同,正是生死攸关的时候。”黑色的发丝倾泄而下,只见美人贝齿轻咬,面露娇羞之色,眉眼如缓缓盛开的梅花,“而且假孕如何,我给你生一个,让你开心开心好不好。”
雍正哦~原来容儿想替朕生孩子了。
“陛下!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李酒直接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摁住他的肩头,“你先答应我,让太医陪我去看眉姐姐。”
眼神一沉,雍正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上的人,威严在方寸间蔓延,若是换作别人,怕是要被盯的心跳如雷了,但是李酒偏偏不怕,还瞪了回去。
雍正怎么,是朕平日里太过宠溺你了,让你忘记了尊卑?下来。
被凶了一台,李酒瘪瘪嘴,翻身下来气冲冲地裹着被子往里面缩,直将雍正的那一份都裹走了,紧接着肩膀微颤,似是哭了一般。
没了温暖的被子,没了温香软玉,身子一下就凉了下来,雍正侧头看那床里的微颤背影,心里无奈,怎么平日里不见她脾气那么的大。
叹了口气,他凑过去隔着被子将人抱住。
雍正你啊你啊,就是被朕惯的无法无天了,还敢跟朕发脾气了?
李酒红着眼转过身,委屈的眼泪直流,“明明就是你凶我,还不允许我难过了?”
雍正好了,别生气了,朕答应你就是了。
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真的?”李酒眼睛一亮,心情好了,眼泪也不流了。
眼泪收放自如,这变脸的速度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雍正都要气笑了。
雍正好啊,刚刚你在骗朕?朕得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李酒笑嘻嘻地打开被子将他拉进来,指尖顺着他的胸口缓缓往下滑,眼尾的眼泪还未擦干,一抹红色晕开,就像被露珠打湿的娇花,在引人采劼,“好啊,那就请陛下好好地处罚臣妾~”
雍正好,那朕就处罚你.....给朕生个孩子。
“好啊,不过一切就得看看孩子的父皇够不够努力了~”
哪个男人经得起这般的“挑衅”之语,于是乎今晚的他比平日里都要凶猛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