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正在内殿批奏折,白玉婷求见,来到殿下,行礼,言:“参见母皇,儿臣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儿臣还想接着策划寿宴。”
“哦?这么快便好了?”
“这还得多亏了梁宣给的药,让儿臣一下就恢复了,功力还不减反增了呢。”
“九儿,那你可知这是何药啊?”
白玉婷摇摇头,言:“他没告诉我。”
“罢了,这回你可要小心啊,不要再受伤了。”
“谢母皇关心,儿臣告退。”言罢,她便喜气洋洋地走了,见白玉婷如此,妖王摇了摇头,欣然一笑。
白玉婷来到花园,想找梁宣,却意外看见了一个丫鬟哭着跪在七公主面前。见状,白玉婷赶紧躲起来,偷看她们要做什么。
“七公主……是我不好……我不小心打碎了您的玉佩……您就大人有大量,绕了我一回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贱人!”七公主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那丫鬟脸上,怒言:“这玉佩你用十条命都还不起!来人!拖下去,两百大板。”(妖界的两百大板是可以把妖活活打死的程度。)
“七公主……饶命啊,七公主……”
此时,传来一阵声音“慢着!”白玉婷走近,言,“七姐,这丫鬟确是做得不对,可罪不至此啊,也不至于你顶着滥用私刑的罪名来处罚她吧。”
“……她打碎了母皇送我的玉佩,就算是要送到母皇那去,也是死罪一条!”
“可你没把她送去啊。”(送到妖王那,就算死,也比滥用私刑死的明白。)
“你……多管闲事”七公主转念一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言:“你倒不如先去看看你的夜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啦?”七公主没有回答她,往大殿走去,白玉婷因为想问妖王夜川的所在之处,便也跟着去。
“参见母皇”她们异口同声道。
“哟……何事啊?”
“母皇,儿臣的丫鬟打碎了您送我的玉佩。”
“母皇,您可知夜川哥哥在处?”
他们俩各说各的,听起来很是杂乱得很。
“慢着慢着,一个一个来。”
“母……”七公主欲言又止,本想先说,却是被白玉婷抓住了把柄,便让她先说。
“母皇,你可知夜川哥哥在何处?”
“郑怎会知他的去处?”
白玉婷又看向七公主,七公主无所谓地摇摇头。白玉婷又指了指七公主身后的丫鬟,示意不告诉她,她就把七公主滥用私刑的事告诉妖王。七公主看向身后的丫鬟,这回对白玉婷坚定地摇了摇头。她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肯说,白玉婷已不想再问了,她向妖王告退,焦急地来到夜川的房前。
“九公主,您怎么又来了?”夜川房门前左边的一只小妖道。
“夜川他去哪了?”
“不是说他出去办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左)
白玉婷端详了一番,道:“可否把门给我打开?我想进去看看。”
“这……不妥吧。”(左)
“不妥,我们家主子说过,任何人来都不能开门。公主,即便您是她的未婚家,这也要些空间不是。”(右)
他们越是不让白玉婷进去,白玉婷越怀疑夜川就在里面。两只小妖尽力阻拦她,可他们哪里是白玉婷的对手,白玉婷三下两除五便把他们定住,进了门。白玉婷打开卧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夜川,他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面部神情萎靡不振,呼吸微弱而艰难,虚弱的身躯显得僵直。夜川看见白玉婷来了,艰难起身,声音微弱的说:“玉婷,你怎么来了?”
白玉婷走近,看见夜川的模样,很是难受“夜……夜川哥哥。”她的泪水打湿了眼眶,一颗颗划过她的脸颊,白玉婷言:“你怎么了?为何如此虚弱?为何不肯见我?”
“我身体抱恙,不好见你。”此伤是在禁界取剑时受的,毒性开始还未发作,后几天便发作的十分厉害,夜川瞒着她,实则就是怕白玉婷伤心、愧疚。
“对不起,夜川哥哥,都是我不好……”
夜川本想像上次那般给白玉婷擦掉眼泪,可他不想让白玉婷知道,他的手现在是那样的冰冷发紫,是那样的抖颤,他回:“玉婷,此事与你无关,二公主给我看过伤……只是身体虚弱,要多休息而已。”
“夜川哥哥,在我面前你不必逞强……”
“玉婷,你还有事,先走吧。”
“不,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白玉婷说完,夜川用手掩着嘴咳了几声,白玉婷转身去倒茶,夜川咳得手上都是血。他用另一只手接住茶杯,喝了几口,言:“玉婷,二公主同我说……我这伤要静下心来,独自运功,修行养好,你在这,要我如何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