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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动作轻柔,不敢触碰她的肌肤,磨蹭了好久才弄好。
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日后还得继续上药,不能停。
朱志鑫处理完伤口之后,自觉的离开了,他现在只是江既旧的侍卫,他不能逾矩,他们俩的关系,现在也只能止步于此。
马嘉祺看见朱志鑫出来,也进去慰问江既旧的伤势了。
马嘉祺“你就这么信任这个侍卫?”
马嘉祺“你不是说很喜欢我吗,现在连上药都得让你的侍卫来了?”
马嘉祺“你是怕我,还是……”
麻将机话语一顿,单手掐住他的脖子。
马嘉祺“在隐瞒着什么?”
马嘉祺看着江既旧的脸,仔细打量,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马嘉祺“又或者,你与朱志鑫,在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马嘉祺摸了摸江既旧才上过药的地方,手逐渐用力。
马嘉祺笑的谐谑。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马嘉祺是地狱来的恶鬼,要将他杀死。
江既旧“我没有。”
江既旧挤出了几滴泪。
对于马嘉祺穷追不舍的问,他只能示弱,装委屈,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况且自己现在还受了伤,行动起来也很困难。
马嘉祺“果然是娇养长大的孩子,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马嘉祺“把眼泪擦干了。”
马嘉祺放开手,江既旧瞬间瘫坐在塌上。
江既旧“好。”
江既旧用袖子胡乱擦干了眼泪,不敢看马嘉祺。
这个人也太油盐不进了吧,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临走之前,马嘉祺回头看了一眼江既旧,心中的猜疑更盛。
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心中的猜忌。
江既旧向来都是矫揉造作的,倒也符合他一直以来的行为。
……
这次刺杀马嘉祺对行动,对他们来说是失败了,但他们不准备放弃,马嘉祺到叒山的这些时期,正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他们不会放弃的,虞衡国兴复不过是回光返照,他们要做的,只是让这些无用的时期快些结束。
不过上头说,要让那个小殿下的伤好了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们不明白,却还是照做,因为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居无定所,因为这个人,才让他们有了生存的地方。
……
江既旧是为马嘉祺受的伤,马嘉祺暂时也不打算杀他了。
不过他也在让张峻豪暗中调查,为何这次刺杀任务突然终止。
他怀疑是江既旧的手笔,不过张峻豪查后,发现此时与江既旧并没有半分关系。
马嘉祺放心了,因为江既旧当时说的话,确实很让他感动。
不过他并不会把这短暂的感动,当做江既旧对自己表了忠心,一码归一码,江既旧还是自己夺嫡路上的绊脚石。
不过他可以不杀江既旧了,让他与自己和平竞争。
毕竟江既旧也斗不过自己。
如果江既旧有二心,马嘉祺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前往叒山的路途遥远,可这途中却并没有再遇到危险。
江既旧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停了手,自己受伤,杀马嘉祺也没有了妨碍,为什么会停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