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不知道的瞬间

晚上回到家，家不像以往那样安静，多了两个人。石游芝坐着和姥姥说话，叶晗就坐在石游芝旁边。一看到叶岁进来。石游芝说：“回来了。”叶岁没有理她，反而质问石游芝：“你怎么在这里？你来干嘛？”石游芝说：“我家想来就来。”叶岁说：“现在知道是你家了，早干嘛去了。”姥姥说：“叶岁你先带你弟弟进去。”叶岁说：“嗯。”

叶晗已经很高了，又高又瘦，人也很白。叶岁便把叶晗带进房间里。叶岁警告道：“别给我找事，安分点。”叶晗点点头。 叶岁说：“我要做作业了，你在一边待着。”叶晗嗯了声。叶岁边做作业边问叶晗：“以前怎么没见你和石游芝在一起。”叶晗说：“上学。”叶岁说：“那你今天不上学？”叶晗说：“退学了，现在被送到姥姥家来了。”叶岁说：“我们家才不要你。”

　　屋里很安静，外面却突然吵了起来，叶岁连忙出了房间。只见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石游芝吼通：“你不养也得养。”叶岁一下子听出来了骂道：“你活着干嘛的？死人，你出去浪，姥姥累死累活的，你有没有良心。”石游芝说：“胆子大了，教训我了。”石游芝要伸手打叶岁，被叶岁用手甩开了。叶岁说：“你不配打我了。”石游芝也不多说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小沓钱放在桌上，然后就转身走了。

　　叶岁转身问姥姥：“没事吧。”姥姥摇摇头。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叶晗，脸上苍白很是委屈。叶岁虽然讨厌叶晗，但也早就消除了，不过都是同样的垃圾。

叶晗是和姥姥一个房间，叶晗睡在竹床上。

　　这几天倒是安稳，叶晗要读初二，姥姥忙着给叶晗找学校，托关系。叶晗比以前懂事多了，现在话变得少，会体贴姥姥。

　　叶岁成绩上升，还得了奖。她变得自信了不少，在学校也不说话，也没有与他们有交流。

　　……

　　中午，叶岁还在上课。班主任走了进来，单独叫叶岁出去说：“你们家里出现了一些紧急情况，你姥姥现在在医院。”叶岁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说：“那我得回去一趟。”班主任说：“嗯，仁和医院。”叶岁点点头。叶岁回到教室，拿上书包便跑出去了。盛年就一直望着她。随后，盛年便向老师请假，也跟了出去。这个时候，叶岁已经上车。盛年打了别的车，跟了上去。

　　来到医院。叶岁赶忙去了姥姥的病房，叶晗陪着姥姥一起，姥姥也已经醒了。姥姥看见病房门口的叶岁说：”你怎么来了。”叶晗说：“我打电话让她来的。”叶岁说：“你这是怎么了。”姥姥说：“没事，就是累到了。”……盛年在门外看着一切。

叶岁要出房门，盛年赶紧假装自己刚路过，正好碰见叶岁。叶岁先开口说：“你怎么在这。”盛年说：“头有点不舒服，请假过来看看。”叶岁也没多说什么。盛年又问：“你来这干嘛？”叶岁说：“姥姥生病了。”盛年说：“要紧吗？”叶岁说：“应该没事。”盛年说：“我去看看奶奶。”盛年便跟在叶岁后面。盛年说：“奶奶听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姥姥说：“没事，就是累了点。”盛年说：“来得急，也没带什么东西。”姥姥说：“不用，你过来看看我，我都很开心了。”医生这时进来了。叶岁连忙问：“我姥姥怎么样。”医生说：“没事，就是身体吃不消。”姥姥说：“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说：“目前没什么情况，但之后就不确定了。”姥姥说：“没事就好，今天能出院吗？”医生说：“能。”然后医生便走了。叶岁说：“要不要再观察几天？”姥姥说：“我身体，我清楚，没事。”然后便办理了住院手续。盛年一路跟在后面，叶岁说：“你病看好了？”盛年心虚说：“嗯，刚好一起回去。”叶岁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盛年妈妈在门口浇花，刚好看到盛年说：“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学校吗？”盛年望了一眼叶岁心虚道：“生病了，头有点痛。”然后装模作样，摸摸头。盛年妈妈说：“我看看。”然后伸手去摸盛年的头，盛年的腰自然弯了下，但目光一直盯着叶岁。叶岁回头看了一眼，视线相对，叶岁对他笑了笑，盛年也心虚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