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左右为难,最后去矿山一事已成定局,只能为难的说道:
齐铁嘴唉!罢了罢了!这次我算舍命陪君子了,那佛爷,再怎么着我也得回去准备一下吧
张启山好
齐铁嘴走后,张启山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很是灿烂。
张日山佛爷,真不再去劝劝二爷了?
张启山闻言不语,二月红不出山,这件事办起来就会难上许多,为此张启山也很是头疼。
红府
深夜,二月红再次进入了密室,看着手里的那枚杜鹃花顶针,陷入了回忆。
二月红丫头,放心吧,这是城中最好的大夫,肯定能治好你的。
那名大夫给丫头把着脉,情况不容乐观,又见二月红给他使眼色,心下了然。
二月红大夫,我家丫头病情怎么样啊
大夫夫人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老夫开几副药,吃了就没事了,只是近期要注意保暖。
丫头听了很是高兴,虽然感到十分疲乏,但还是给大夫道了谢。
二月红谢谢大夫,那,我送您出去
那名大夫连忙收拾了药箱,向二月红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红府祠堂
二月红站在红家祖先牌位面前,点了三炷香,敬了三敬,插在了香炉上,不料中间一炷香竟离奇折断,二月红心下无奈,只能又换了三炷香,看着无事,又转身走向蒲团,跪了下来。
二月红祖先在上,不孝子二月红敬启,如今内子病重,有感是否因家中祖业阴德有亏,导致此报,故决定,不再沾染祖业。内子无辜,若有业障,吾愿一力承担,万望先人保佑。
回忆止,二月红看着手里两枚一模一样的顶针,心里十分矛盾。
月光似水,流光满面,丫头站在庭院之中,看着远方的月色,忽一人把披风批在了她的肩上,丫头惊喜万分,连忙转身,竟见是陈皮,十分尴尬,又连忙把披风脱了下来,递给陈皮
丫头来,我不冷,你穿上
不等陈皮拒绝,又连忙说道
丫头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码头生意还好吗?
陈皮无奈,只能苦笑着说道
陈皮码头一切安好,只是最近稍微忙了一些。
丫头那你自己注意身体啊。
陈皮我身体一直都很好,只是师娘,这么晚了才出来,要是师父知道了,师父一定会担心的
丫头你别告诉你师父,你看到你师父了吗?
陈皮呃..没有,师娘,你先回去休息,我帮你找师父
丫头…..没事,不用了
暗室里微风浮动,巨大的天窗可以看见外面宁静寂美的月色,二月红端坐在工具台前,眼神昏暗,看样子对顶针一事很是苦恼,完全不知陈皮悄悄打开了暗室的门,又悄悄的关上。
此时此刻,一边的张神谙也躺在银杏树下的椅子上,盖着白色狐裘毯,围炉煮茶,看着如水般的月色,一边看着张起灵指导张怀瑜练武,累了便过来歇会,吃块烤红薯,日子过的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