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森翼蹲下身用手拍了拍,南江辞的脸,很烫,他试探的喊了几声,
邓森翼喂!喂!醒醒。
邓森翼扫了一眼南江辞和南江辞靠着的墓碑。
邓森翼南……昌?
南江辞嘴唇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点发抖。
邓森翼看着眼前这个受委屈后跑到墓地找亲人的人,内心泛起涟漪,和他小时候还挺想。他将外套脱下裹住南江辞后打横将人抱起,快步朝着车子走去。
失重的感觉让南江辞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人南江辞气的别过头挣扎起来,
南江辞你这么在这里?放我下来!
Alpa和Omega之间的力量悬殊很大,南江辞的挣扎在邓森翼的眼里不痛不痒,但他忽然起了捉弄南江辞的心思,他将南江辞放了下来。
南江辞的双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头又疼又昏,他努力站稳后一把扯过邓森翼手里拿着的自己的书包!恶狠狠的说了句,
南江辞别靠近我!
邓森翼耸了耸肩双手插兜的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这个嘴硬的男人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南江辞拎着书包也不知道去哪,反正不想和那个混蛋待在一起就对了。他沿着墓园的小路一直往前走,邓森翼就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走了大概三十米,南江辞实在忍不住转身到,
南江辞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邓森翼一副吊儿郎当样,他嗤笑的道,
邓森翼少自恋了,谁跟着你了?墓园就着一条出去的路,这路你家的?
南江辞想反驳却被这话噎住,组织了好几次语言脸都憋红了也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邓森翼也没遇到过这种不会吵架的人,随便几句话就把人脸都气红了,还挺单纯的。
南江辞满脸戒备的走到了邓森翼后面,
南江辞既然你要出去我就不挡你的路了。
邓森翼没说话,他继续朝着车子走去,只是步伐不大确保南江辞可以跟上他。
南江辞看着邓森翼的背影,缓缓像前走,突然他感到肚子传来一阵绞痛,疼的他猛吸了一口凉气。
他疼的直不起腰只好蹲在地上,昏昏沉沉的大脑将这种痛无限放大,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家惨白。
邓森翼听后面没了动静,一回头就看见南江辞像个小虾米一样蜷缩再那里。
他走了过去,
邓森翼怎么了!
南江辞抬起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流下,他倔强的强撑着站起身,
邓森翼不明所以,他有一瞬间的惊讶,这是被气哭了!
南江辞别靠近……我。
话还没说完他直接疼的晕过去了。
邓森翼摸了摸南江辞发烫的额头将人抱起,快步回了车。
邓森翼没能力还撑强,自讨苦吃。
到了医院,邓森翼打了电话通知邓姜,南江辞找到了。
邓姜来的速度很快,南宁一到医院就心急的询问医生南江辞的身体情况。
医生将南宁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安抚的说道,
医生孩子的妈妈你也别太担心,孩子没啥问题就是发烧了,还有就是要多注意孩子的饮食,胃病不是小事啊!
南宁听后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她点点头感谢谢道,
南宁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她去到病房内,看见了南江辞。
南江辞穿着病号服,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床柜旁放着米白色的书包和一串化的冰糖葫芦。
南宁看到冰糖葫芦的时候就知道南江辞这昨晚到哪里去了
昨晚她担忧那么久却没想到南江辞可能去找姥爷了,在这里他只认识安宁墓园,因为那里有姥爷。
她哽咽的看着那串冰糖葫芦,几乎是要哭出声来。
南江辞小时候爱吃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总求着姥爷给他买。他八岁的时候他姥爷接他放学,他看见冰糖葫芦就想吃,姥爷疼孙子过马路去买结果被违法开车的人撞死了。这件事使得南江辞被愧疚包裹,十年过去了南宁以为他放下了,原来没有。那时候的小孩都爱甜食,但从姥爷死后他再也没吃过甜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