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喝杯什么?”
徐敬将眼镜摘下,一双湛蓝的眼睛疲劳半合。
小丫吗小炮灰“威士忌。”
他并不在意之后的体检,也不打算回学校,换句话说,他决定提前自投罗网。只是在这之前,他得带上一条无价的人命一起死去。
酒保已经熟悉了他的面孔,知道他是A大花重金聘请的教授,也知道他与别人不太一样的癖好,所以每次都选择对他寻找猎物的巡视眼神视而不见,毕竟又没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夜场暗处,刘耀文坐到高脚椅上叫了杯白水。
这个点vie人也不少,和他一样穿着西装的人却屈指可数,所以嫌犯主动找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惊讶。
小丫吗小炮灰“bebê,Tenho a honra de jantar contigo? ”
徐敬年近四十,不笑时根本看不见几条皱纹。境外犯,更为棘手。明知他是警察还上来,不知脑子里计划了些什么阴暗的东西。
刘耀文摩挲着玻璃杯,正要转过去好好应付一番,却只看见嫌犯被往后拖拎起来,汤阮戴着黑色口罩,目无情绪,右手一甩把人摔在地上。
她不顾徐敬的惊叫怒骂,伸出右手,要刘耀文给她洗手。水珠滴在地上,溅湿了徐敬的脸,他狼狈地爬起来,怒目圆睁,还没说什么便被汤阮打断。
汤阮“先生,这里是中国。”
徐敬被羞辱得语噎,顿了半天才嘣出几个字。
小丫吗小炮灰“你…你们认识?”
汤阮“他是我看上的东西。”
汤阮回头赐了刘耀文一个眼神,虽讨厌这身丑西装,但勾扯领带的时候双眸平静。
汤阮“你无权触碰。”
刘耀文被她扯得直低下脖颈,听见她话却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这算是报复吗?
vie的包厢就在二层,汤阮甩上门,命令刘耀文把西装脱下来。
高大的男人半跪在地板上,太阳穴还被一把枪死死抵住,能看见那截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刘耀文“汤阮,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刘耀文将西装外套脱了,领带凌乱不齐,仰视着她淡漠的脸。
汤阮被临时打断已经很不爽快,顶着那张俊脸的枪口缓缓滑下,没收敛力气,戳了两下。
汤阮“警官,偶尔当一次狗,滋味怎么样。”
刘耀文任由她发泄情绪,脖颈被领带拉扯得发红,青筋暴起,还笑得出来。
刘耀文“承认自己是驯兽师的滋味好受吗?”
汤阮垂眸看见他手上的伤口,厌烦地转过头。
汤阮“两个小时后我会出去。”
刘耀文“我不允许。”
刘耀文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态度冷硬非常。现在徐敬还在vie,她出去一定会被盯上,他不可能让她作诱饵。
不是不信她超乎常人的能力,而是不愿意她以身试险。
汤阮“刘耀文,我们现在没有在做。”
既然没有在床上玩什么你来我往的游戏,那她便没有乖巧的必要。
她将枪塞进茶壶,羊皮靴在他肩上踩出一个灰色印子。察觉到他不合时宜的嚣张反映,转而去看他暗晦的双瞳,不过是玩具,还学会生气了。
——
小徐炮灰说的是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