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三爷这话,红某也听不太明白。”
听到半截李明里暗里的对白泽试探,一向护短帮亲不帮理的二月红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愠怒。
二月红“三爷的意思是说,红某昏了头,做了错事?”
突然被怼的半截李:……
得,他忘了这旁边还有襄王有意的“襄王”二月红呢。
要说没昏头,二月红因为白泽受伤会封闭祖祠远离地下;但若是说他昏了头——土夫子这一行,金盆洗手也算是最得善终的做法。
盗墓,损阴德,折寿。
半截李真说不准。
白泽被二月红这一番话给说的直接一盆凉水盖头,当场就冷静下来。
她一言难尽的拽了拽二月红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自己曾经听张副官说过的鬼车事件还没来,二月红就和半截李交恶,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半截李只是冷哼一声转动轮椅转头就走,也没回答二月红的问题。
半截李“是非难辨。”
白泽“是非嘛,从心,不从行。”
白泽嘴角扬起笑意,她转过身,朝着狮子楼的方向走去。
白泽“我从不认为自己对不起任何人。”
张府和狮子楼的距离倒是不远,等到白泽拒绝了二月红的邀请回到狮子楼,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箭竹“姑姑,这么晚才回来?”
箭竹挑了挑眉,语气中满是调侃。
箭竹“看来九门很是热闹啊。”
白泽“确实热闹,而且是从我身上找乐子。”
白泽打开扇子,朝着楼上走去,表情平静但是语气中却蕴含着怒气。
普洱“威胁到九门地位的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以德报怨。万事万物都想最坏的可能,而对所有人抱有恶意。”
普洱在一边无奈的接话。
箭竹“姑姑,他们想闹,我们何不闹的更大一点?”
箭竹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嘴角扬起嚣张而残忍的笑容。
听到箭竹这意思,白泽瞬间明白箭竹想要做什么。她轻轻勾起嘴角,用扇子敲了敲箭竹低下来的头。
白泽“箭竹,你不愧是宿伞之魂,这心比我的还狠。那便去二爷府上给我要几张梨园的票吧,我有时间必然去梨园好好听戏。”
听的什么戏?那便不得而知了。
箭竹“是,姑姑。”
箭竹弯腰应下。
白泽“血滴子呢?怎么没见到他?”
白泽都到了房间门口也没看到血滴子的影子,是真有点意外。
普洱“那些日本人不知从哪知道了是姑姑提供给张启山资料,让张启山扳倒九门之首的,正琢磨着绑架你让张启山交权,捧上他们的走狗陆建勋。血滴子在查这件事情。”
白泽听了这话,眉头紧皱。
白泽“田中凉子想绑架我?”
要是落在田中凉子手里,自己还真不一定被白泽卷重塑多少次。
那群日本人就喜欢做人体实验——绑架自己威胁张启山,必然要给自己注射各种不干净的东西。
不过也是,白泽本就抵抗任何药性和毒素,就算田中凉子有机会,能不能绑架成功,还是个难题。
箭竹“听血滴子说并不是。现在日本商会和美国商会合作,田中凉子再看姑姑不顺眼也必须听裘德考的,不然这合作没得谈了。”
箭竹摇了摇头。
白泽“裘德考居然会拦着田中凉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泽此时有些糊涂,裘德考真会有这么好心?
白泽“既然不是日本商会想要绑架我,那就是日本商会授意的那个绑架八爷的那个武馆了?”
直接绑架和授意绑架,是有很大区别的。
先放下裘德考到底什么意思不说,白泽但是要看看,这群日本人能有什么能耐。
普洱“没错。姑姑在长沙传的有些神乎其神,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普洱点了点头。
白泽“不信,那便不信。”
白泽挑了挑眉,内心生出一计。
白泽“普洱,你戴上人皮面具去假扮我,顺水推舟被他们绑架,我们来个狸猫换太子。我倒要看看这日本商会究竟什么意思。”
白泽毕竟是从七十年后来到现在,心黑是真的,城府深也是真的。
普洱“普洱定当完成任务。”
普洱是古董生出的灵,形态是可以随着内心所想随意变换的。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她不得不戴上人皮面具。
而白泽变成普洱的样子——纯属是张家人的缩骨术再戴上人皮面具。
白泽“这几日,你多去街上转转,给那群日本人创造点机会——对了,尽量别还手。不然全打死了,可就没意思了。”
假扮成普洱的白泽千叮咛万嘱咐。
普洱:……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