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阿四“白姑姑,师父,快进去吧。一会四爷来了,可就热闹了。”
陈皮阴狠的看着门口,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是真看不上水蝗老四——师父曾经说过,做人不可忘忧国,而他呢?为了荣华富贵,以卖国为荣,什么东西。
他早晚要查出来,城北霍家那件事究竟和水蝗老四有没有关系。
他就不信真的会如此巧和的发生了屠村事件,巧合的霍家请了师父和白姑姑,巧合的引出了无处可查的萧家,巧合的让白姑姑受了重伤。
除掉白府,就可以摧毁狮子楼所知的四爷的一切恶行,直接受益人不就是他四爷吗?
陈皮握紧双拳,目光阴翳。
白泽看了一眼陈皮,轻轻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好吧,是她年轻,四阿公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怎会一朝一夕的改变。
张启山“白姑娘,还真是稀客。”
张启山见到披着白色披风的白泽,朝着她轻轻点了点头,转头对旁边的张副官说。
张启山“去带白姑娘去单独的坐席。”
张日山“是。”
张日山应下。
白泽“我亲自让九门第一门换了人,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可能不来。张大佛爷,以后我这狮子楼,可是仰仗您了,可不能把我们用完就扔。”
白泽朝着张启山笑了笑,轻轻打开折扇,娴熟的转了几圈。
张启山“张某可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可多亏了白姑娘。”
张启山笑了笑,并没有明面回答白泽的问题,但是在白泽身边的几人倒是听的明明白白。
日后狮子楼有事,九门必然会帮。
二月红抿了抿唇,目光中带着一丝失落。自己和怀煜明明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她为何不如此信任自己…!
狮子楼举步维艰,他二月红都知道,只是不知以什么名义去帮助怀煜罢了。
…只是一个帮助,却这么难以出手。
他何时这么憋屈过…!
霍锦惜“哟,这不是白泽吗,怎么,今日张大佛爷宴请九门众人,你也要来分一杯羹?不知是以什么身份?”
听到霍锦惜带着嘲讽的语调,二月红的表情骤然间发生变化。他带着委屈的眉眼冷淡下来,换上了一副并不友善的微笑。
二月红拽了拽现在张启山对面的白泽,抬起头眼中带着冰冷的看向霍锦惜。
二月红“这件事,可能与霍当家没什么联系。而且当日白姑娘在城北受伤,似乎霍当家都没有任何慰问。”
二月红的语气还是如曾经那样谦逊有礼,但是这其中带着浓浓的生疏和冷漠。
霍锦惜自然也是能听出来的。
霍锦惜“二爷,你怎么能让我去给她认错?”
霍锦惜不可置信的看着二月红,眉目中还带着受伤。不过是一个拖油瓶!她为什么要道歉?
“是她技不如人——而且我早就说过了,那里凶险异常,没有把握不要去。”
齐铁嘴“霍当家话可不能这么说。”
在一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齐铁嘴上前走了一步,打断了霍锦惜责备白泽的话,顺便拿出自己算命常带的墨镜,一脸世外高人的形象。
齐铁嘴“在去城北的时候,我可是给二爷算过卦,那可是个九死一生的凶险卦象。但是在白姑姑和二爷同去以后,二爷的卦就变为了平安无事——”
霍锦惜“……”
被齐铁嘴打断的霍锦惜看起来更生气了。她抿了抿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看着白泽,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坐在一边。
霍锦惜“封建迷信。”
齐铁嘴:……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白泽“……张副官,带路吧。”
看了一场有关自己的戏的白泽心情良好,状态良好,她朝着张启山笑了笑,合上扇子,作出“请”的动作。
因为九门的座位必然会充满风波,因此白泽的座位被张启山安排在了二楼看台,浅浅的让白泽看个热闹。
因为白泽气质本就上佳,再披上白色披风,那就更显得整个人冰冷的多。她轻轻扶着扶手走上楼梯,坐在上面看热闹。
白泽今日也有幸看到了狗五爷。
狗五爷来到张府时身后还带着一大批狗,就连怀里还抱着一只狗崽。
她坐在二楼,看着吴老狗那张脸,轻轻笑了。
他那孙子吴邪长的还真跟吴老狗一模一样。
不过吴老狗和霍仙姑之间…嗯…白泽也算是个小辈,是她不太能说的清楚的程度。
吴老狗“佛爷,我也没准备什么,也就带来了些我很喜欢的好茶。”
吴老狗抚摸着手里的狗崽,虽说是和张启山说着话,目光却敏锐的见到了在二楼拿着扇子若有所思的白泽。
吴老狗“上面那位是那位道上人称白姑姑的白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张启山“五爷好眼力。这位是我的座上宾,再加上不是九门的人,坐在大厅也不太合适。”
张启山迎着狗五爷的目光扫了一眼,大方的解释到。
他张启山可是聪明人,绝对是知道九门在调查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被原第一门当家人隐瞒下的事实的。
倒还不如直接开诚布公,让调查他的人直接无从求证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