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酥就那么温柔的注视着唐予欢,唐予欢看着乔寒酥的眼眸,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枯木逢春的新生,贫瘠的土地中,一颗枯萎的柳树上居然冒出了一节新芽,忽然,天空下起绵绵细雨,像是天蚕吐出的丝线,细腻柔软,修长美观。
唐予欢声音沙哑艰难的说:“我一直都很好。”
乔寒酥怜爱的说:“没错,你很棒,非常的棒!”
唐予欢眼角含着泪水,扯出一抹笑,声音闷闷的说:“嗯……”
翌日清晨。
唐予欢依旧穿着一条纯白无邪的白色连衣裙,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袖子将她的手臂牢牢包裹住,小白花就需要有小白花的样子。
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在发尖两侧各取出一缕头发拧成麻花辫,用一根小皮筋绑住,取来一只带着斑点的白色蝴蝶结别在脑后。
唐予欢看着镜中楚楚可怜,清纯娇弱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乔寒酥围绕在唐予欢的身侧,一脸赞叹的说:“好一朵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
“我家宿主就是好看,不施粉黛,不点朱唇,照样美的令人眼前一亮。”
唐予欢耳尖微红,羞涩的捂嘴轻笑。
唐予欢害羞的说:“其实系统也很好看啦。”
“肌肤赛雪,清冷出尘,面若雪莲,双目透彻清明,像是经历过很多的事情一样,有些沧桑但又过分的纯白,身上有一股无法忽视的正义感和安全感,待在你身边,我会感到很安心。”
乔寒酥眨了眨眼睛,旋即,捂嘴轻笑一声。
乔寒酥声音掺杂着浓浓的笑意,听起舒朗又豪气,她揶揄的说:“你对我的评价还挺高的呢。”
唐予欢听出了乔寒酥的言外之意,唐予欢为了不让乔寒酥误解她的意思,连忙又继续开口道。
唐予欢坚定的说:“不!你值得更好的赞美!这只是我眼中的你,但我觉得你能更好,可是我学疏才浅才,无法用更好的言语去形容你的好。”
她不是为了让系统高兴而故意夸大其词去赞美系统,而是系统本身就很美好,她配得上这世界上最美妙、最崇高的词汇去形容。
只因她值得。
乔寒酥一怔,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暖流。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好,但是你认为我很好,我很高兴。
客厅中。
傅靳言顶着一双熊猫眼,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身上的低气压宛如凛月寒冬,腊月结霜。
昨天晚上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梦见自己家道中落,摇身变成乞丐,在路边乞讨,后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被暴露出来,他被关进了监狱,终生留在里面劳作,时不时的还会被监狱中的大哥给揍一顿。
而曾经他送进监狱的那群人,那竟然还跟他住同一个监狱所,他天天被那群人欺辱,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他整天挨打,不是被大哥大给揍,就是被曾经的仇人给揍,更可恶的是有些色欲熏心的人,看中他的姿色,竟将他给强行……
自从被强奸之后,他在强奸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反正就是监狱里每一个人都想上他!!
他每天不是在那个的路上!就是在那个的途中!
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煎受着肉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和折磨!
硬生生将他一个霸总逼成了一个精神病!
他从噩梦中惊醒,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准备去浴室时。
脚下突然一滑,摔了个狗啃泥。
去洗漱时,浴室的台灯突然掉下来,将他的头给砸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