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懒得再听唐予欢讲的大道理。
他不耐烦的说:“识相点,乖乖的签下《捐肾协议》,别逼我亲自动手。”
唐予欢欲哭无泪的看着傅靳言,声音颤抖无助的说:“我可以签,但我有一个条件。”
傅靳言眉头紧锁,他伸出宽大的手,不停的揉着眉头,眼中的戾气乍泄,残暴嗜血扑面而来。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但看到唐予欢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上一软,便不想再为难她,毕竟他们做床伴也挺久的,也是有感情的,虽然不多。
满足她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这三年内,唐予欢提的条件一只手就可以数出来,简直就是少的可怜,但也无法掩盖住她是一个贪婪虚伪,爱财如命的肤浅女人。
傅靳言暴躁无比的说:“说。”
唐予欢紧紧的拽着裙摆,声音空灵悲痛,无奈又沧桑的说:“我想见见那个需要我捐肾的人。”
傅靳言从沙发上弹起来,狠狠的掐住唐予欢的喉咙,眼中的暴虐分子肆意扩散,心中的嗜血被唐予欢所唤醒。
傅靳言目光阴鸷冰冷的看着唐予欢,那眼底的冰冷像是漆黑寒冷的深渊,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看不见光芒,看不见手指。
傅靳言哑着声音,一字一顿的说:“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
“你以为你是谁?也敢向我提条件!”
“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傅靳言恶狠狠的掐着唐予欢的脖子,看着她额头上涌现的青筋,爆红的脸庞,痛苦的表情,竟让他不断的升起一股愉悦的心情。
眼看唐予欢的气息越来越虚弱,傅靳言一把将唐予欢扔倒在地上,他从水晶桌上抽出一张纸,像是擦脏东西一般,仔细认真的擦拭着刚刚遏制住唐予唤脖子的手,仔细程度,连手指缝隙都不愿意放过。
乔寒酥看着即将磕在玻璃桌角的唐予欢,她漂浮在玻璃桌角前,半蹲在地上,接住了摔过来的唐予欢。
乔寒酥是灵魂体,除了触碰的到唐予欢,其余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和物她都碰不到。
乔寒酥的身体隐没在玻璃桌中,为了防止身份暴露,她特意找好了角度,不仅让唐予欢摔的没问题,更不会受到伤害。
乔寒酥暖心的说:“宿主,请不要害怕,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唐予欢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傅靳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唐予欢,冰冷的吐出几个字:“不要做无谓的斗争。”
“你斗不过我的,女人。”
“如果您是需要金钱,我可以满足你,但是去见她,你觉得你配吗?”
“像你这样肮脏虚伪的女人?也配去玷污圣洁清冷的月光。”
唐予欢别过头,乌黑的长发覆盖住了她的面庞,挡住了她眼底滔天的仇恨,她紧咬牙关,将这股气给憋了回去。
唐予欢可怜兮兮,声音颤抖赢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我只是想见见她,想见见需要我捐献肾的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唐予欢语气哽咽,声音沙哑痛苦的说:“想见见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你为之着迷。”
“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你的心,而我不可以。”
“我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差了什么?”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比不过她!”
傅靳言眉头微挑,心情愉悦的说:“你喜欢我。”
语气中满是笃定,仿佛唐予欢本就应该喜欢上他,毕竟他那么优秀,全球的女人都想要嫁给他。
唐予欢没有理由不喜欢他,只是她今天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还真是令他有些意外。
不过就算她喜欢他,他也不会给她特权。
想看看她与诗韵差在哪里,我只能说,毫无可比性。
不过让她意识到她的狼狈和不堪,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真想看到她嫉妒发狂的样子,为了我,跟诗韵争风吃醋,说不定,因为唐予欢的刺激,诗韵产生危机感,愿意和我确认关系,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