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酥疯狂的敲打着傅靳言的脑袋,可惜每一次敲打都会穿过他的身体,但这也无法打击到他想揍傅靳言的决心。
特别是听到他刚才那一番洗脑唐予欢的话,气得她想把他手撕的心都有了。
说真的,她真的是非常的同情和心疼唐予欢,一个本该生活在阳光下的女孩 ,硬生生被逼成了一个精神病,一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精神病人,被折磨的精神恍惚,被折磨的爱上了加害者,被折磨的放弃了人权,放弃了自由,放弃了理想,放弃了一切。
乔寒酥飘到唐予欢的身旁,生怕她被这个脑子有大病的傅靳言给带歪了。
“宿主,别听这货,哔哔赖赖,女孩子自尊自爱没有错,爱护自己,尊重自己,维护自己的人格尊严,不容许别人侮辱和歧视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心理现象。”
“更别听他说自尊心没有用,没有自尊的人,是不会爱护自己的,会变得懦弱无能,因为没有自尊心,就会失去反抗的心理,就算被旁人肆意的羞辱践踏人格尊严,你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而不是施暴者的错,当别人侮辱你的自尊时,你应该勇敢的说不,大声的反驳祂。”
唐予欢听到乔寒酥说的话神情微微一愣,傅靳言眼神微眯,看着走神的唐予欢,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跟他在一起居然还走神。
欲擒故纵,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手段。
不过就算她再有手段,他也不会爱上她。
他心中只有诗韵,那个如月光般纯洁清冷的人。
是他一生的挚爱,更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
傅靳言捏住唐予欢的下巴,眼神中满是嘲讽和高高在上的不屑。
“唐予欢,收起那个小把戏,我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
唐予欢:“???”
乔寒酥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谁要你爱呀,真自恋,普信男!真下头。”
“我家宿主清纯可人,温柔大方,聪明过人,还有一大把的追求者,要不是因为协议被迫与你绑在一起,就像你这种人,路边的狗都懒得看一眼。”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但凡我家宿主的奶奶没有得病,需要大量的医疗费在医院调养休息,否则,就你那熊样,也能入我家宿主的眼??”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但凡脑子正常点的人,都不可能看上你这种人渣,光有皮囊,毫无内涵的人。”
“呸,真晦气。”
“不过你也真是下流无耻,趁人之危在我家宿主最需要钱的时候,找到我家宿主,让我家宿主不得不签下协议,获得500万的救命钱外加上提供最好的医疗队去照顾宿主的奶奶。”
不过……宿主奶奶的之所以住院,还是源于一场车祸。
可惜这场车祸却并不是意外的车祸,而是傅靳言一手策划好的车祸,只因傅靳言得不到叶诗韵的心,内心瘙痒难耐,猛然间发现与叶诗韵面容神似的唐予欢。
在那一刻,傅靳言是兴奋的,是激动的,他得不到叶诗韵的心,难道还不能找替身吗?
一个与叶诗韵模样神似的女人,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跟得到正主的心和身体没有两样,反正她们两个都长得差不多。
傅靳言天真的认为他的内心深处叶诗韵永远是最完美无瑕的,是最纯洁美丽的,任何小妖精都代替不了,尽管他与别人发生了关系,可他还是不要脸的认为,他爱的还是叶诗韵。
可是真的如此吗?
真的爱叶诗韵会找替身?
真的爱叶诗韵到了最后还会移情别恋?
这样的爱无疑是廉价的。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感动自我深情,对于正主来说,是一种负担,是一种烦恼,就像是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烦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