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言温说吧,什么事?
少年坐在汽车的后座,垂着眸,神情有些冷漠,与先前的温柔判若两人。
但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在此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罢了。
琴酒今天是你复查的日子。
琴酒没看他,脸上是同样的冷漠。
野泽言温知道了。
他皱着眉,莫名觉得厌烦,又要复查。
琴酒伏特加,开车。
伏特加是,老大。
……
伏特加老大,到了。
琴酒霍兰斯,下车。
霍尔斯吹了个口哨,那双红眸戏谑的看着琴酒。
霍兰斯Qin,着什么急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下车?
他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红眸黯淡无光,像是一下子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额……才怪。
在琴酒越来越黑的脸色下,霍兰斯再次吹了个口哨,然后逃似下了车。
这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像医药公司的研究所,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
见到霍兰斯,他们显得有些惶恐与尊敬,直接放他进去了。
霍兰斯雪莉,好久不见啊!
宫野志保不久,上个月刚见过。
宫野志保冷淡的看着他。
宫野志保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复查时不要这幅打扮。
宫野志保你这样,我什么也查不出来。
宫野志保明明你也知道,他……
雪莉的话并没有说完,被霍兰斯打断了。
霍兰斯雪莉,别说了,我能感受到他现在很不开心。
宫野志保你……
霍兰斯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宫野志保可是……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宫野志保随你吧,跟我来。
霍兰斯跟在雪莉后面,红眸里没有半分情绪。
他紧攥着手。
为什么,他都这么痛苦了,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为什么,一定要他消失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共存呢?
……
宫野志保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心脏还是一如既往……
霍兰斯知道了,我先走了。
宫野志保对了,如果你不想他的病越来越严重的话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吧。
显然,这话是对霍兰斯说的。
霍兰斯……知道了。
一向嬉皮笑脸的霍兰斯此时难得沉默,到了家后,他回到浴室,那双红眸看着镜子里的人。
在他眼里,镜子里的人并不是红眸,黑发。
是那双浅色的,如同琥珀般的金眸,褐色的短发有些凌乱,唇边挂着的永远是温和的笑意。
霍兰斯在我面前,也要这样吗?
野泽言温抱歉,哥,我已经习惯了。
镜子里的人歉意的笑了笑,上扬的嘴角却在此时落了下来。
霍兰斯雪莉说的话……
野泽言温哥哥,你没必要放在心上,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的病……你不是很清楚吗?
镜子外的人垂下眼眸,是啊,他的病他是最清楚的了,毕竟……如果不是他的病,他也就不会存在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只能存在一个呢?
难道他们就不能分离吗……
野泽言温哥哥,去睡吧,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他们本就是一体,霍尔斯在想什么他岂会不知道?他不是没想过,可要如何分离?
若是如此,他的心脏是否能承受的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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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璃哎呀,今天考了四场,可把我给累坏了。
易安璃我的数学……唉!
易安璃明天的英语……唉!惆怅啊。
易安璃就这样吧,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