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幸亏薛洛柠及时赶到三等舱，并且和杰克露丝待在一起，这下子倒是让卡尔·霍克利的手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他的主子汇报，他们原先就疑心露丝和杰克有“奸情”，因为卡尔·霍克利注意到了在晚宴上露丝对杰克的态度，想必他已经起了疑心。

琳达·米勒（薛洛柠）霍克利先生，我现在倒想看看你会不会像影片中那样对着露丝大吼，发脾气掀桌子。

…

翌日，薛洛柠特意来到B52包厢。

琳达·米勒（薛洛柠）早上好，露丝。早上好，霍克利先生。

卡尔·霍克利早上好，米勒小姐。昨天晚上你和露丝一起去三等舱的舞会，这样很不合适，有失你们贵族小姐的身份。

琳达·米勒（薛洛柠）霍克利先生，在我看来人人生而平等。1789年法国的《人权宣言》里面讲到“在权利方面，人们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我们都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善良高贵的灵魂可不是万贯家财和声名显赫就可以取而代之的。

卡尔·霍克利上等人就是上等人，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他们注定不可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下等人不可能和我们有精神共鸣。

琳达·米勒（薛洛柠）霍克利先生，这是你的偏见。三等舱的人们真挚美好，彼此坦诚相待。可是在一等舱内，更多的是虚与委蛇，看风使舵。

薛洛柠的话语似乎是刺激到了卡尔·霍克利，他的态度开始变得暴躁，不耐烦了起来。

卡尔·霍克利露丝，你在船上交的什么朋友？她满嘴歪理，胡说八道！还有那个杰克·道森……

卡尔·霍克利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怒火快要把他黑墨墨的头发烧着了。

露丝不许这么说我朋友！

卡尔·霍克利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必须忠于我。

露丝眼睛冒着些许怒火，两颊惨白，但过一会就通红起来，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而卡尔·霍克利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夺门而出。这一次他没有像影片中那样对着露丝大吼，发脾气掀桌子。这大概是因为薛洛柠在场的缘故。

琳达·米勒（薛洛柠）露丝，你没事吧？

露丝我没事。抱歉，琳达，是我连累你了。

露丝苍白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一抹微笑。

琳达·米勒（薛洛柠）露丝……我才要说抱歉，刚才我和霍克利说话的时候脾气太冲了。对不起，我……

薛洛柠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露丝琳达，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好吗，就像之前那样。

……

两个女孩走了许久，沉默无言。良久，薛洛柠按耐不住了。

琳达·米勒（薛洛柠）露丝，你和卡尔·霍克利不合适。

陪自己散步的女孩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的问题所在，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露丝琳达，你……好像杰克也问过我同样类似的话。

琳达·米勒（薛洛柠）同样类似的话？什么话？

薛洛柠假装自己是第一次听到。露丝所说的“杰克也问过同样类似的话”应该指的是杰克问她到底爱不爱卡尔·霍克利。

露丝杰克问我爱他吗？

琳达·米勒（薛洛柠）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露丝我当时觉得他无礼，怎么可以这样问我。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没必要就这个问题纠缠。

琳达·米勒（薛洛柠）露丝，你已经爱上他了。你说他唐突无礼，那只是你为了掩饰心中情感所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