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疼,喻绾挨着我的肩膀睡了过去,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她肩上,抱着她,等待那群少年来找我们。
绪忆小雾,你疼吗?
川朝雾我不疼。
说不疼是假的,其实我疼的受不了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只好忍着。
从那么高的地方被抛下去,就算没受伤,心脏也被吓出病来了。
我们三个还在等待,远处,两个奥特战士还在和魔格大蛇打斗着。
我想起梦中那个温柔摸我脑袋的男人,嘴角莫名其妙上扬45°。
然而,我的脑海忽然浮现出了一段很模糊的过往。
那段过往好像是我的,却又好像不是我的。
在冰天雪地中,雪花缓缓落下,落在我的手心。
那两名奥特战士最后还是没能打败魔格大蛇,魔格大蛇又钻进了地底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咳了两声,我觉得有些冷,就背对背靠着绪忆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盖着一层厚实的被子,头上贴着退烧贴,我感觉很冷,冷得钻心窝。
工藤喻绾你醒了?
看见我醒来,喻绾抱住了我,一旁的绪忆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
川朝雾这是哪儿?
工藤喻绾这里是银河M之家。
银河M之家?这个地方有点熟悉。
……
到了晚饭时间,我有些社恐的上了餐桌。
桌前坐了几个比我年长几岁的青年,其中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青年给我盛了一碗饭,笑意盈盈。
罗索姐姐,两千年了,别来无恙。
川朝雾你叫我姐姐?
川朝雾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大啊。
他一开口说的话就吓到了我,什么姐姐什么两千年,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人。
布鲁看她这个表情好像有些吃惊,我们不会又找错人了吧。
穿着蓝色外套的青年说着,其他人皱了皱眉。
银河这次不会认错了,你看,她手上有海族人特有的胎记。
面前的青年看起来温润如玉,他拿起我的左手给大家看,我的左手果然有一个印记,可我只当那个印记是我自残留下的疤痕。
捷德是时候将这一切告诉她了。
捷德小冰川,我们现在要和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话,你可能已经失忆不记得我们了,但我们之间伙伴的情谊不会消失。
捷德未来这个平行宇宙会爆发一场怪兽与我们奥特战士的战争,对方的目标是你,你的血液拥有极强的治愈能力,可以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我们的敌人正是看中了你的这一点,所以才要对你下手。
捷德而我们的敌人,正是我的父亲贝利亚。
我脑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像是瓦特了,我沉默了很久,缓缓转头看向了一旁那个穿着红色外套的青年。
川朝雾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罗索是真的!姐姐,你现在可能失忆了,记不起我们,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慢慢找回你丢失的记忆。
罗索但是你不能再爱上那个叫托雷基亚的人了。
川朝雾托雷基亚?
川朝雾他是谁?
就好像提起了什么不该提及的人,见我一脸疑惑,一旁穿着蓝色外套的青年捂住了自己哥哥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银河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光之国吧。
不止我一头雾水,一旁的喻绾和绪忆也很懵。
工藤喻绾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要把小雾带去哪里?
工藤喻绾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万一你们是骗子呢?
维克特利我们怎么可能会拿王族的幸存和你们开玩笑?
维克特利小雾她的确是我们光之国的人。
绪忆小雾,你愿意和他们走吗?
面对他们一番灵魂拷问,我忽然说不出话。
川朝雾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