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流水账

这章是黄瑶成长的流水账，不喜可略过，直接看下一章主剧情。

陈金默接到瑶瑶后，就一直在鱼档做生意，生意一直不错，有时高启强会叫他去送鱼，有半年没有见过黄瑶的外公外婆了，上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身体不好，一直咳嗽。

这次陈金默买了点补品，想送过去，却在路上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黄瑶的外公外婆去了，听说一直都没见他们人，发现他们的时候人已经死好几天了，还是严重的臭气吸引别人去的他们家。

陈金默不知道该怎么隐瞒黄瑶，本来送完补品，应该把黄瑶送去待几天的。

“瑶瑶，告诉你一个消息，外公外婆去找妈妈了，他们很想妈妈。”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黄瑶不能理解陈金默的意思，也理解不了死亡的概念，只觉得妈妈和外公外婆去了很远的地方。

陈金默呡了一下发干的嘴唇“等瑶瑶下次过生日，我带你去见他们，好不好？”

陈金默一直教孩子不要撒谎，但他却怎么也张不开那个嘴说，他们都没了，都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这种话。

“那里是什么样的啊，为什么妈妈去了外公外婆也去了？”天真的黄瑶对从未见过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那啊，有鲜花，有永不落的日头，有穿不完的衣服，玩不完的玩具和吃不完的糖，等爸爸老了也会住在那里，那里外人是不能入内的，只有小天使去找你的时候，你才有了可通关的条件。”

陈金默用女孩子喜欢的童话委婉的告诉了黄瑶死亡的含义，这也是他所期盼的，如果真有这种地方，他希望黄翠翠可以把他忘了，在那个干净纯洁的世界更开心。

“我老了也会去那吗，我想要吃不完的棒棒糖，伤心的时候来一根，这样就永远开心了”

小时候的黄瑶是纯洁与美好的象征，她的眼神是对那个虚构出来的美好世界向往。

“我希望我家瑶瑶永远开心，不论是在爸爸身边，还是去了那里。”

这话就像是一个魔咒可能有了反作用，长大后的黄瑶并不像陈金默期盼那样，当然这也只是后话了。

外公外婆去世了，黄瑶变的更加粘人了，陈金默不允许黄瑶触碰到他，她只能尽量与他形影不离，他在招待客人或杀鱼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安静的看书，时而还能看到唐小虎与陈金默聊天的场景。

她感觉唐小虎平时和她话不多，也不开玩笑，话少的可怜，但对她爸爸好像是又尊重又害怕，话密的，好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虎叔，他们聊的东西也很有意思，但是黄瑶怎么也听不明白，话里的人除了那个高叔叔外，她谁也不认识。

只听大概的意思是那个高叔叔让虎叔来找爸爸，而爸爸一直在给虎叔倒茶，虎叔好像略微紧张，只能一直喝茶。

“瑶瑶再烧壶水”

“默哥，不了不了，你这有厕所吗”

“老板让你看着我就好好看着，去厕所还能看见我吗，不许去”

唐小虎捂着肚子，夹着腿，额上冒出阵阵虚汗，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