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堉文被打弯了腰,再起身时嘴角已经挂了彩,他用舌头顶了顶伤口处,这男人是狠的,这一圈让他有些晃神。
紧接着又是一拳头落到汤堉文的另一侧脸。
段嘉许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的,汤堉文也是实打实的挨了这两拳头。
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直到店员来把他们拉开,两人才暂时放过对方。
两人脸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过汤堉文就显得严重多了,毕竟段嘉许对他的恨可是比汤堉文对他的恨多多了。
汤堉文好身手。
汤堉文不过就算你打了我,谈麒也不会在回到你的身边。
段嘉许冷笑,摸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他眼底的不屑,鄙夷一览无余。
段嘉许可你不会以为,你能永远的拴住她吧?
段嘉许你知道的,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他无语哽住,俗话说,没理的人总是吵不赢的。
汤堉文没多说,而是拿起外套愤怒的走出了餐厅。
直到汤堉文消失在他的视线,段嘉许放下松来,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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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消毒水味贯穿了谈麒整个鼻腔,她醒来时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帘也拉得紧紧的,她知道他们又回去了。
医生陆陆续续的进来给她做身体检查,报告结果出来显示一点事都没有。
于是在当天晚上,私人飞机连夜把她送回了宜河,舟车劳顿,她的身体不见好转,只会更差。
不过汤堉文并不担心这一点,经过了下午的事,他只担心谈麒从他的身边逃走,所以连夜赶飞机,也不在乎她的身体状况。
他们回到了玫瑰园,那是在令谈麒心产生阴影的地方。
佣人管家什么的,在门口站了一排,谈麒被扶着下车进门时他们整整齐齐的弯腰鞠躬并齐声喊了夫人好。
他们之前可是叫她谈小姐的。
谈麒不做理会,只是垂着头,全身无力,看起来虚弱极了,甚至脚下踩的步子都不是实的。
汤堉文特地嘱咐了大家,对待谈小姐要耐心细心,弯下腰来,认真的对待。
于是他们对谈麒便像佛一样捧着供着,每天做菜时都认真的很,打扫卫生也从不马虎。
不过她似乎并不领情。
他们每天在楼下几乎都能听到二楼那个房间里传来的真正的花瓶打破的声音,各种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结婚后的一个星期,他们也并非是一直在争吵,无非就是汤堉文一直在倒贴脸皮,而谈麒呢,仍然摆一副臭脸,汤玉文这个从小就丰衣足食的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是他给别人摆脸色,谈麒敢这么对他,还是第一人,汤堉文本身就是个暴脾气,又怎么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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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了,谈麒仍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汤堉文为了更好的看着她,就经常在二楼书房办公。
直到有一天晚上,谈麒下楼倒个水,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秘密。
她先是一愣,大脑飞速转动,而后袭来的是喜悦,激动。
她似乎想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