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该想想下午怎么安排了。
顾然下午咱们干什么?
姜佳听说这边有舞蹈比赛,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然咱们还能去看看。
顾然舞蹈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又看不懂。
姜佳这次可是街舞比赛,肯定热闹得很。
顾然街舞?!那快查查看,是什么时间的?
关放不用了,已经查到了。早上就已经开始了,现在估计都快中场休息了。
关放把手机上刚查到的消息递给他们看,果然上面的时间是早上9点就开始了。
沉浸在失落氛围里的四人没发现,坐在一边的张陆让听到舞蹈比赛的时候停顿了几秒的身体。他突然想起昨晚林鹤洲跟他说的惊喜,看来就是这个比赛了。
不过,她参加街舞比赛干什么?
街舞比赛的会场,正在打分的林鹤洲突然有想打喷嚏的冲动,不过碍于有摄影机在她还是忍住了。
林鹤洲想了想,江宜到永安的火车应该已经到了,难道是他们几个在想她了?
还没有来得及发散思绪,林鹤洲就被身边的评委提醒该打分了,于是她只能集中注意力在目前的比赛上。
说起来,这个评委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她和老师一起来的,但是到永安后老师就被永安舞蹈剧团请去帮忙了,所以只能她临时顶上。
刚开始选手们还在疑惑街舞比赛为什么会请一个非专业的评委,直到前面几个选手因为一些原因被林鹤洲的点评给说哭了,大家才知道这位十几岁的评委不容小觑。
尤其人家的舞蹈老师还是国际级的舞者,她前面的师兄师姐最低都是国家级的水平,可以说是从小就在看各种高水准的舞蹈。
他们在人家的眼里,估计就跟老师看学生一样,还早着呢。
而且,这位小评委嘴好毒啊。
……
酒店里,因为没有想到可以去哪里玩的几人只能待在顾然和张陆让的房间里,打扑克牌来消磨时间。
顾然对二!我赢了!
顾然快快快,把头发都给我撩上去,我要开始了。
顾然激动地磨拳擦掌,他输了那么多次,被弹了那么多次额头了,他总算是赢了一次了!
姜佳你,动作轻点啊。
顾然哼哼,我不!刚刚弹我的时候开心吧,现在我也要让你们尝尝被弹晕的滋味。
说着,顾然手上一松,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亮地打破了顾然的嚣张。
顾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手,再看看低头捂住脑门一声不吭的姜佳,他死定了。
顾然,年十六,猝于永安的酒店里,死因为被枕头捂住口鼻窒息而死。
……扯远了。
一分钟后,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顾然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垂头低泣着抱紧可怜无助的自己。
而另一边则是正热火朝天地打牌的几人,两者一对比,莫名就有了种不可说的那味儿了。
就在这时,苏在在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大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去,屏幕上赫然是‘姐姐’两个字。
苏在在喂?姐姐,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苏在在酒店的位置?
苏在在好,我发给你。
等苏在在挂掉电话后,姜佳就凑到她身边
姜佳粥粥姐问酒店位置干什么?
姜佳不会是!
大家正期待不会是林鹤洲要过来了吧,就听见姜佳继续开口说道
姜佳不会是还有东西没拿,要给我寄过来吧。
大家: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寄过来的功夫都可以来回好几趟了。
张陆让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忽然起身穿上了外套。
顾然阿让你穿外套干嘛?
张陆让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
关放买什么?粥粥姐这里的东西还不够吗?
关放伸手拿过一个三明治就是一大口,玩了一会儿他又饿了。
张陆让不是吃的。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张陆让摆摆手,关上门后嘴角放松地笑了一下,浅浅的梨涡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