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蕴初拎着小熊玩哦,刚想起身离开医务室,她不想再听到瑞缇斯是如何羞辱自己的了。这种回忆和痛苦,是过往猩红的伤疤,聂蕴初不愿意再被揭开了。
聂蕴初之前练过舞蹈,身体的灵活性和轻巧性都比较高,离开时不会发出多大的动静。可偏偏医务室的门边放置了一个架子,聂蕴初太慌了,没注意看,撞了上去。
聂蕴初“嘶…糟了……”
瑞缇斯·艾诺迪亚“谁在外面?!”
瑞缇斯从病床上下来,拿起了床边桌上的花瓶,把聂蕴初栽培的花扯出来丢在了地下。
瑞缇斯慢慢向门口靠近,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聂蕴初。瑞缇斯冷笑一声,掐着聂蕴初的脖子,把她拉进医务室,踹了门一脚。
瑞缇斯·艾诺迪亚“没想到啊,连你也会干这种苟且的事。”
瑞缇斯·艾诺迪亚“说吧,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聂蕴初的手死死攥着瑞缇斯的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她快喘不上气来了,再不拉开就要出人命了。
聂蕴初“黎戏……”
聂蕴初“原来…一直都是你……咳咳……”
瑞缇斯·艾诺迪亚“对啊,是我。”
瑞缇斯·艾诺迪亚“要不是那群蠢货一昧的相信我,恐怕你也落不到这个下场,要怪只能怪你太碍眼。”
瑞缇斯·艾诺迪亚“凭什么你家境贫寒,成绩却比我高?凭什么你这么一个土包子舞蹈天赋也比我高?凭什么你长的比我好看?”
瑞缇斯说到这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聂蕴初脖子处的红痕很明显,颜色在慢慢变深。
聂蕴初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耳畔一片嘈杂的声音,意识身处于混沌之中。
瑞缇斯却又突然放开了手,将聂蕴初踩在地下。瑞缇斯的手细细摩挲着聂蕴初完美的没有瑕疵的脸,她嗤笑了一声,在聂蕴初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红痕。
瑞缇斯·艾诺迪亚“不妨告诉你吧,那位老奶奶是我杀的。”
瑞缇斯·艾诺迪亚“当时我披着一副伪善的面孔靠近她,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下手。看着毒素一点点在她的体内蔓延,可真是令人快感呐。”
聂蕴初“是你!”
聂蕴初“为什么……”
聂蕴初死死抓住地板,指尖磨出了鲜血。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是瑞缇斯杀了对自己好的人,那个老奶奶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瑞缇斯却越说越激动,她把玩着手上的瓷瓶,想看看聂蕴初会怎么挣扎呢?反抗的猎物才更加让人兴奋,不是吗?
瑞缇斯·艾诺迪亚“因为碍眼啊,和你一样,都是杂种。”
聂蕴初“人渣……”
瑞缇斯·艾诺迪亚“还有,你的那个什么郑忘初,也是我捅了她一刀。”
聂蕴初彻底怔住了。阿忘…也是瑞缇斯杀的……
聂蕴初眸底的空洞和绝望被无限放大,她垂下了想要抓住瑞缇斯的手,闭上了眼。或许…这样等死会更好吧…就可以见到阿忘了……
瑞缇斯·艾诺迪亚“怎么不动了?留着你也是碍事,不如……”
瑞缇斯拿起地上破碎的瓷片,向聂蕴初的后脑勺重重的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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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蕴初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于幽暗死寂的海底,没有人会注意她是否还活着,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碍眼的东西罢了。
暗无天日、没有一丝光能照亮海底。海底哪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哪有童话中讲述的那么梦幻?只不过是一片虚无的混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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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忘初“阿蕴!”
谁在叫我?
好耳熟的声音…是阿忘吗?!
聂蕴初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漫漫花海的草地上,旁边有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女孩子正摇着自己的胳膊肘,满眼笑意。
聂蕴初“阿忘……”
郑忘初“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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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霓先到这,先到这,拖更了好几天,实在没有时间了。
羡霓那么,下一章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