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神色难看的往女客院落走去,心中一股亟需发泄的无名火愈演愈烈。
她抬手拭去涌出的眼泪,抬眸望向皎洁的月。
真正的月亮永远不会落到湖底,水中的月也永远是那些妄想得到天上月聊以寄相思的替代品罢了。
上官浅“是啊,她只不过是为了任务,就像她根本没有将我视为盟友,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将自己与目标的关系更进一步。”
自己跟云为衫说我们之间没有我们,可到了宫之衣这里,她便真的想与她并肩作战,做她手中的一把尖刀利刃。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她安慰自己说没关系。
上官浅“没关系,都是假的。”
上官浅“宫尚角。”
那双无害的小白兔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
上官浅一路来到女客院落,推开女客院落的大门,看到以宫子羽为主位,一群侍卫分站两侧,而中间是云为衫和其他新娘。
上官浅面色不变,缓缓走了过去。
宫子羽在察觉到那茶不对后立马带着云为衫回到了女客院落,在宋家四小姐的房间找到了致使脸上发红疹的毒药,找到了上官浅房中的茶叶。
只不过当时云为衫已经替上官浅验证过了,这个茶没有问题。
但上官浅迟迟未出现,他们便在这里等上官浅回来。
上官浅早已恢复了正常的神情,脸上丝毫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她对宫子羽俯身行礼,面色淡然。
宫子羽“上官姑娘这么晚是去哪了?”
上官浅“前往医馆。”
宫子羽“哦?姑娘可有身体不适?”
上官浅“前日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只拿到了个白玉令牌,我前去找他是想求个方子。”
上官浅低头,面露羞色。
上官浅“说不定就会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宫子羽闻言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有点庆幸宫之衣没在这里,不然他就是哑巴吃黄连,解释也解释不清。
宫子羽“上官姑娘,这宫门内地形错综复杂,你是如何找到医馆的?”
宫子羽“父兄出事后整个宫门戒备高度森严,你竟然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有来有回?”
上官浅“确实复杂,把我都弄晕了,幸好我遇到一个去医馆取药的姑娘,我跟在她身后才找对了地方,而且回来的路好些折腾,天都黑了。”
上官浅说罢便提着裙摆跪了下去。
上官浅“小女子不知宫门内规矩,如果有任何逾矩之处,还望执刃大人责罚。”
宫子羽“责罚倒是不必了,不知者无罪,以后注意就行了,不懂的规矩可以问傅嬷嬷。”
上官浅“多谢执刃。”
上官浅低头起身。
送走了宫子羽,上官浅终于有机会好好回味刚刚所见到的一切。
那如出水芙蓉般曼妙的身姿,她就只淡淡的看一眼,心便跳的如擂鼓般快和响,那人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妙,但一想到她这般模样是在宫尚角身下……
宫尚角。
上官浅“他又怎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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