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所以之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么?”
上官浅“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们之间不存在我们。”
“吱呀——”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推开的。
屋外寒风习习,卷动来人的衣衫,云为衫隔着屏风望见一抹纤细修长的身影,顿时心下一惊。
她看向上官浅,后者却是直接站了起来,云为衫望着她走向来人,清清楚楚听到一句——
上官浅“宫之衣大人。”
云为衫微微蹙眉,原来她早就知道。
宫之衣“叫我宫二小姐,被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上官浅“宫二小姐。”
宫之衣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微微撩起裙摆来坐在桌前。
云为衫“宫二小姐。”
宫之衣“云为衫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上官浅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云为衫,两人相对而坐,云为衫对着宫之衣微微弯着嘴角,上官浅给面前人斟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宫之衣“谢谢。”
宫之衣看着自己身前的一双纤纤玉手,抬起手来接过。
宫之衣“阿浅。”
阿浅。
上官浅坐好,抿着嘴。
云为衫“您有什么吩咐?”
宫之衣慢慢将杯中的茶饮干净,随意将茶杯扣在了桌上,略粉的指腹伸出来,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杯底。
宫之衣“你们都是无锋的刺客,魅也好,魑也罢。”
宫之衣“我不想知道你们的寒鸦告诉了你们什么,又交给你们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寒鸦告诉我只要能完成任务,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面前一推仿佛就会倒的漂亮姑娘说话也是娇弱温柔的,出口如细腻微风般,用最平淡的语气命令着她们。
云为衫“我明白。”
上官浅“我也明白。”
上官浅的手肘撑在了腿上,弯起手来托着下巴,一双含着水雾似的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宫之衣,轻声回应。
云为衫看了眼上官浅,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宫之衣“若要留在宫门,就必须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宫之衣“宫唤羽和老执刃中毒身亡,宫门在昨夜启动了缺席继承,继承者是……”
上官浅“宫二先生吗?”
宫之衣看了上官浅一眼,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又斟一杯茶。
宫之衣“宫子羽。”
上官浅的神色变了变。
上官浅“宫家可真是一群榆木脑袋,不懂变通。”
宫之衣喝完了茶,对上官浅的吐槽不置可否,不过她倒是不生气,毕竟宫尚角可比宫子羽难对付多了。
宫子羽继位对她来说不乏一种好事。
宫之衣“宫尚角到了娶妻的年龄不会等到下一次选亲,宫子羽继承了执刃之位也要在这一批新娘里选择。”
宫之衣“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成为他们两人的新娘。”
云为衫“怎么能确定他们一定会选我们呢?”
宫之衣转了转茶杯,想到宫子羽和宫尚角两个人对自己的种种行径,有些后悔。
宫之衣“你们还真是要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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