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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鹭“我生在白族,虽是白王之后,却只是个庶出。外人称我为郡主,看似风光无限,可这里头的辛酸.....却只有我一人明白.....”
白雪鹭“幼时冬日,我生了一场大病,府中的医师拜高踩低,我娘不得宠,他们便不愿意医治。”
白雪鹭失神地看着床边摇曳的灯火,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时影听着,眉头高高皱起,又听她道:
白雪鹭“母亲用死换回了我的性命,可救治的时间拖的太晚,我还是落下了这般不治之症,每逢寒气大盛之夜,我便会发作.....”
白雪鹭“......大人?”
时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牵住了她的手腕,一股温暖的灵力注入经脉,白雪鹭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
奇怪....她经脉里的寒气为何这样顽固,以我的灵力,居然无法做到根除,只能暂时压制.....
时影低低一叹,将手收了回来,眼含愧疚地看着她:
时影“抱歉,我没想到这寒毒这样厉害......”
白雪鹭“没事的,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习惯了......”
她今夜寒症发作也是因他而起......时影垂着头,思虑了片刻,又道:
时影“雪鹭姑娘,你放心,这九凝山上还有无数秘法书简,待我同重明为你找找,定能寻到那寒症的解除之法。”
白雪鹭哀哀一笑,像是晨曦微露中临风轻颤的花朵,脆弱,美丽,摇摇欲坠。
白雪鹭“好,那就多神官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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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时影早早地便起身去山崖处修炼功法了,只留了白雪鹭一人待在石屋。
白雪鹭“啧.....”
白雪鹭拿出了在她怀中藏了一晚上的锦袋,里面静静地躺着那件紫纱舞裙,她轻蔑一笑,只见窜出一小抹火焰,将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
她可不屑与人为善,更何况是像白雪莺那样能力平平又胆小怯懦的人。既然那个朱颜视她如眼中钉,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好了,谁稀罕和他们交好。
所谓的嫡庶神教一说她可不在乎,她只要能者居之。这望星使,注定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重明“雪鹭姑娘,昨晚休息的可好啊?”
一道爽朗中带着些轻浮的男声从身后响起,白雪鹭笑盈盈地看去,是昨日替他在大司命面前说话的重明。
白雪鹭“有劳重明大人关心,雪鹭休息的很好。”
重明“怪了,可老夫怎么看你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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