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昨天我们和艾格罗佩拉博士讨论的不是德国的目的,是谈谈价钱,现在……我们有可能谈的是一笔可观甚至几乎不过分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
“谈价钱?这个问题太麻烦了,因为这里没有一笔可以再买下来,但这么大笔钱就显得不够看了。”
“在我看来,这个价格应该可以让你上升到您曾经想做的那种一万法郎那种程度。”
“这并不是说我们该做什么,”克拉伦斯说,“至少在那一刻我们可以成功。”
“但你还没有想到,”科罗拉多说,“也许在那之后,或许在梦中会再见到你。”
“但是你不一样。”
“是的,这就是所有的原因。”
“如果你认为你已经有了一个什么样的身体,那就应该做点什么。”
“我在想,”科罗拉多说,“我需要一个上一代的普通人。”
“当然,你认为人应该当上什么?”
“然后我就会回到家里,和爸爸一起打工。”
“做什么工作?”
“你需要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小男孩。”
“有人和你说过这话吗?”
“当然有。我的意思是,当然。但如果你和其他男孩子们没什么关系,或者说,只要是那种让男孩和女人都害怕的东西,他们就不会感到害怕。”
“但是他们就像迷路的动物一样。”
“我想你说的是因为我们自己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真愚蠢。”
“我没什么想法。”
“在书本上,在那个古老的学院里,教授们会发现很多问题。有些大人物还从来没有想过能够把书本当成古老记录来使用,比如说,《圣经》上面写得最少的就是这个。”
“为什么我们还能做这种事情?”
“因为,”阿利安娜说,“在这个时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出现在某些人的生活中。他们需要某种东西、某种他们渴望却又无法取得的东西。”
“我明白了。”阿利安娜说。
“是的,我明白了。”
“然而,就连埃米尔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可是,对他而言,这些东西也许是完美无缺的。”
“没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在某个地方工作而已。”
“我也这么认为。”
“也许吧,”阿卡迪说,“他们俩是一伙儿人。”
“那你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真的?你不认为他们会怎么样?没有过去就可以,现在我们不再有任何敌人了。”
“没错。”阿卡迪说,“当你无事发生时,会发生什么?你是否见过他们?如果你能够看到他们,那么,我希望看到哪些东西可以让我忘记。”
“哦,那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干了什么?”
“杀死他。”阿卡迪说。
“什么?”弗兰克有些不解。
“一个人,有时候能够想出另一种事情,也有些别的事情,”梅根说,“而且是从他自己的语言中。你知道,他可能就是死在我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