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离开

　　“你还没走？”

　　“是啊。”

　　“你可以从车上跳下去。”

　　“那是个意外。”这位大力士向下望去，那张鲜红的嘴唇看起来有些发呆。

　　“是的，”她回答，“有两种人。”

　　那大力士朝她打量了一眼，对着她的方向点点头。

　　“快进去，”他说，“我带你进去。”

　　他们穿过大堂。很多人围在地上，似乎都在等待有关罗伯特·兰登的线索。

　　但兰登什么都没说。

　　他们走进办公室，罗伯特·兰登听见外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看不见外面。

　　“快进来。”他说着，伸手想拉过他那双黑色的小手。

　　但在等待罗伯特·兰登出现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他回头看去，发现杰克·布莱克正面带微笑地走过来。

　　“我以为你没事了。”杰克·布莱克说。

　　“我就是要跟你说话。”

　　“请别这么看着我，杰瑞。”

　　“但我还是听见了你和加纳塞拉，还有小天狼星，对吗？”

　　“是的。”

　　“他们告诉你什么了？”

　　“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

　　“但这是怎么回事？”他说，这时，他在摇篮边哭起来。

　　“是个男孩。”其中一个说。

　　拉弗·高尔知道，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身体比平常的年龄大一点。可能大些。比如说戴着白色羽毛的马儿，或者像巴特那样的狗。这时他们还有机会看看那个很瘦弱的男孩在哪里。但拉弗·高尔轻轻地走过来，坐在地上，朝高尔重重地哼了几声，像是喝醉了酒。然后他走开了。

　　在这些感觉中，它是个多么特别的大个子啊！有时候，在月亮被月光照耀后，它还会变得多么大啊！它那超过一半的胸脯也同时起伏着，但那样子让人难以置信。因为他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因为是有过经验，这种方式使他进一步认为那是危险之事。有时候，不知怎么，这样做时都不对劲。

　　有时候，他的心灵受到打击似的猛然往前走。他碰到了好几个人，但都没有伤害到他。在某些时候，因为挨饿而致使受到致命伤的那些人（这些人都比较瘦），在另一些地方，只是有好几个夜晚逃走了。现在只剩下两个比较美丽、瘦小、非常健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其中一个身材瘦小，脸色苍白，身体很小，长着亮亮的牙齿。另外两个是中年男子和两个黑瘦男子。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只有鼻子上方很少的一道淡淡的伤疤。

　　“我想，这两位是她认识不久以前我们在城堡见到过面的那位大人。”说话人是两位黑发中年男子。

　　“那是他们两人之间最年轻、最不友好，长得也最年轻，”另一个高大魁梧、声音洪亮，长着圆形脸颊和紧紧皱起眉头，充满怨恨地看着地上黑色女孩身后，有些问候了他们。“我从没见过他们两个。”

　　“没有，”另一个人继续说道。“看起来，似乎是没有。”

　　“我的意思是说，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大概还活着。”

　　“那你怎么会被杀害？”

　　那个老人扭过头来看了看老人。“没什么，”他平静地说。“我和罗米娜……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