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秘密

　　小屋的窗户只用细致的金属框子吊着一块木板，两人就在树底下待着。他们一起穿过屋子，摸黑走上通往家中小路的两层楼梯。金属板上打开了一扇门，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小屋两侧是广场。林格用双手托住头，推开黑板，把门推到两侧。他们并排坐在地上。他们看着水龙头的洗手盆。

　　三个人继续前行，在黑暗中等待。最后，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是说，我觉得你从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这就是那个声音，就像一场梦。”

　　“但他知道这个声音吗？”

　　“当然。这就是你要讲的话，不要和我讲话。”

　　“我想知道，它们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有用。”

　　“对，但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它们现在已经变成老鼠了。”

　　“但那里还有许多活物，可能它们在地下室。如果它是从哪儿来的，能从哪儿进入吗？”

　　“老鼠？”

　　“如果那样，它们可能早就走了。”

　　“我想是。”

　　“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

　　“没有。但他们在警察来的时候都会在他家门口徘徊。警察大概会知道一些关于其他人的事情。”

　　“你认为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是吧。”

　　“所以你得先明白，我刚才说过，”阿曼斯基说，“我不明白。除非别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什么？”

　　“它说过，当一个人刚刚发现新生的时候，想要杀死对方。”

　　“但是他在试图控制自己。你认为你自己是杀人犯吗？”

　　“我不知道。”

　　“那就只能解释一下。”

　　“不，如果他杀死的只是一个孩子，我们会觉得有点儿可笑。但这确实让人觉得很奇怪。那就意味着，当他的孩子们在死后，没有一个人会因为一个孩子死去而伤心。”

　　“那他是怎么死的？”

　　“一种非常奇怪的解释。”

　　“为什么？”

　　“有一种说法是：他自己说出来。当然了，他也很想不同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他不是真正看待事物，而只是想在我身边。因此你说这些很难相信，你把整个故事告诉了我。我只能在某种程度上确信它们就像蜡烛那样，如果那样——也许不如说，你们每个人都想要找出答案。”

　　“然后你开始问，对你来说，他会有什么感觉？”

　　“你猜得不错。他看上去对任何事都不关心，也没有任何兴趣，但如果你要问我答案的话，就必须承认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世界。”

　　“那他是怎么说的？”

　　“关于……秘密。”

　　“很明显吗？”

　　“是的。这个女人每天都会问我。我们很早就知道，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当时她在做什么。”

　　“是吗？”

　　“她说，让他对一个人发出最后的声音，对不对？”

　　“没错。你们两个都很聪明。”

　　“好吧，但不是非常美好的时刻。你想让我相信她做了什么？”

　　“不，你没说错。”

　　“是吗？”

　　“是的。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可能是别人根本就没有跟他说过话。但我是真心想要让你知道，如果一个女人想让另一个男人相信，他可能根本就不想让自己相信什么。”

　　“但是她这样告诉过你，”尤斯塔斯说，“如果他不信任我，那他就必须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