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早就不在自己的屋子了,于是乎她跟着官差又来到了大理寺,这没有对峙,也没有当堂审问,而是直接入了大牢。
“殿下,景繁楼秦有意杀人入狱一事,你怎么看?”张庭月问道。
君欲眠盯着棋盘,慢悠悠喝了口茶,随机又喷出,“什么?”
好在他转头及时,否则就喷在张庭月脸上了。
“本王不信,她怎会是那种人。”君欲眠擦了把嘴,讪讪道。
张庭月也没想到,自己刚派人去查她,她就惹了人命官司。
“王儒亲自带人过去的,将人堵在了案发现场。”
“那也有可能是嫁祸,再不济,定是他们招惹了阿意,她才……”君欲眠力挺秦有意。
“阿意?”张庭月是懂抓重点的。
君欲眠摸了下笔尖,“称呼而已,我去审问审问她!”
君欲眠逃也似的跑走了,张庭月望着他的背影,若是他与她相识,那这个案子……怕是难断。
大牢内,秦有意被提审在刑室。
“霁王殿下?”秦有意有些震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会来这种污秽的地方,但是她也不多想,只给自己申冤,“我无罪。”
君欲眠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杀人的,你只需告诉我,与死者赵七傻有何关系,有什么恩怨,我定有法子救你出去。”
他很认真的说,与平日里痞里痞气相差万里。
“赵七傻……”秦有意努力在脑海中回想这个名字,可是原主根本没有关于他的记忆,“我不认识他。”
“说我杀了他,可有什么证据?”秦有意问道。
“所有人都看到你从赵七傻的屋子里走出来……”
“单凭这个就想治我的罪?”秦有意辩解道,“我只在那个屋子里醒了过来,看到了死的那个人,至于我是如何从景繁楼到那的,只能说有人操纵,我不知情。”
“现在除了死者,只有我在那个屋子里,已经死无对证了,谁说我杀了他,就必须亲眼看见,否则我就是无罪的,只能算犯罪嫌疑人。”
景繁楼众人吃早饭时,才发现秦有意不在。
随即就是春江大喊“不好了”,从楼上跌跌撞撞跑下来,还摔了一跤,画朝跑着扶起她。
“怎么了?”找不到秦有意,梅娘本来心焦,看见春江咋咋呼呼,心里更烦。
“我上去叫有意,她不见了……”春江着急道。
“那快找啊!”梅娘道。
“但是景繁楼的生意……”刘管家道。
“对啊,”秋夜道,“不如先开张,我去找找她,说不定她有事,又见我们还在睡觉,就自己出去了。”
“嗯。”画朝附和道。
“也只能这样了。”梅娘懊恼道,“都怪昨夜我睡的太死,连她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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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室内,秦有意还在分析:“若是有人想害我,大可以趁我睡着,将我与死人放在一处,第二日叫官差在门口逮住我,那我百口莫辩。”
“如果我真的杀了他,难道我要等一晚上,等着官差来捉我?即使官差来的时候我刚杀完人,你见过哪个凶手杀完人会从大门走?”
君欲眠细想了一番,一拍手,“对啊,证据不足,我这就去跟张庭月说。”
“劳烦殿下。”秦有意这次很尊敬的向霁王行了礼。
她以为就这样莫名被治罪了,没想到君欲眠会来问自己,给了她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