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秋仙同天妃娘娘聊的很好?”润玉问道。
南枝看了眼润玉,他怀疑方才的话他的听见了。
“尚可。”
“一个被灭族的可怜之人,若是她做了什么不对之处,南枝可一定要提出来。”
南枝挺着润玉叫他的名字都是有些毛骨悚然:“不必换称呼的。”
“怎么会,我与你师父花神算是至交好友,我称呼你名也是应当的。”
“我师父可从未说过。”南枝别过脸道。
“你师父那心狠口冷的哪里会将我将给他人。就连我二人见面都是小心在小心不让他人所瞧见的。”
南枝看着润玉一脸平常的说出这些话,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
“你是在败坏我师父的名声。”
润玉哼了哼:“随你相信与否,你可以去问问川红。”
南枝那紧皱的眉头有些松开。他还是有些不信的。
润玉也在赌,赌南枝不会去问,也不敢去问。
果然被他猜对了,他信了。
“不管如何,你若是在外人面前败坏我师父的名声,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南枝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请小神君便。”
润玉这话如轻风一般吹到了南枝的耳里。
南枝立刻加快了脚步,他要回去问问名友师父。他不敢去雪灵山问还不敢问名友吗。
略微向天帝请辞,南枝便匆匆离开。
另一边,润玉走进了璇玑宫,召来了邝露。
“去探探那位鲛人族的天妃,若是对方有什么需要,一切皆满足。”
“是。”邝露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领旨派人去做。
待邝露离开,润玉也没有即可起身。凡倒是坐那沉思了好一会,不知想些什么。
眼瞧着布星时间到了,润玉才缓缓起身。
“真是没想到,前世竟将这一份助力给忘了。”
吃饱喝足的魇兽跑了过来,窝在了他的腿间。
润玉揉了揉它的头,便往任职点去。他倒是忘了,这会还有一件事跟上辈子的他有关系。
南枝紧赶慢赶,总算在名友又要撒职离开的时候拦住了他。
“好小子,你这是要做嘛撒?”
南枝皱这眉走上前将他敞开的衣口给拉紧:“你将衣裳穿好。”
“不妨事,不妨事,我不嫌丢脸。”名友拽开徒儿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些距离。
“我在意的是我师父的脸面。”
“放心,川红他的很少出现,我不就是他吗。嗯!”
名友说着动起手来摸上了他的头揉了起来。
南枝见状搂上了他的细腰,也不由得放轻了语气:“我知道的,但你不是他。”
“那不就行了。”名友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你方才问问什么来着,你再说一遍。”
南枝拐着弯问了起来:“夜神他跟师父的感情非常好吗?”
名友想了想道:“应当吧,润玉是花界的常客,川红让他进雪灵山了想来二人之间的情谊很好。”
“至交好友的那种吗?”南枝又问道。
“应当不是,我未感受到。怎么了?”
南枝忍不住哼了出来:“夜神那小人在我面前跟我说他跟师父之间的情谊非常之要好。”
“想来是见他身旁没什么人靠近所有他才这般觉得。”
南枝也不知道怎么问,这种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说出来只怕污了耳。
“想来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