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初次是靠手完成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缠绵的亲密程度,他们在床榻间不停交换彼此气息,感受世间最幸福的瞬间。
月光下,双手交叉而握,偶尔传来床笫间的嬉笑声,但若被欺负狠了,女孩又会抱怨咕哝几句,美眸染上水汪汪的羞意。
“什么感觉?”
“手酸。”
白倾倾如实回答,男人对她吧唧一口,略带歉意道:“下次不用手就好了。”
听上去不像什么安慰的话呢。
“乖,睡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刚经历过激素分泌与交换,二人逐渐平复,相拥而眠。
第二天,徐政厚醒得早,为女孩准备了烤面包,热牛奶,便去了健身室训练,边运动边与大婶商量着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等他练得一身热汗回来,发现女孩竟还在睡,黝黑的秀发随意散在白色枕头上,这副模样,倒像只慵懒惹人爱的小猫咪。
忽然,女孩似乎被他的动作惊醒,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眸闪过惊讶,还有几分懵懂,他咧开嘴笑了,“宝贝,早。”
白倾倾也不想这么快清醒,毕竟她身体还是不太舒服,还想继续昏昏欲睡来着,可是,面前这个帅到天际的男人,竟然亲口叫她“宝贝”!那么温柔的独一无二的称呼!
想到昨晚那些奇怪的画面,她有些羞涩地拉起被子埋下头,头顶传来男人哧哧的笑声,调侃她说:“乖,别把自己憋坏了。”
最终,她还是被徐政厚抓住了。如同提小鸡似的拉到了卫生间,亲眼看着她洗漱,在这期间,为她贴心地挤牙膏,递毛巾。
明明徐政厚的那张俊脸,看上去冷酷又无情,却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照顾人。他的耐心也比自己想象得好,无论她多磨蹭,永远能悠然地勾起唇角,慢慢等她打理好。
“走,吃饭。”
他把每一步都安排得很好,白倾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废人,被徐政厚全力照顾着。而她本人,享受极了这种恃宠而骄的感觉。
而吃饭吃到一半,她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但她很确信她应该不认识这个人,“你是?”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后。
“苏,你听着,我是爱德华的姐姐,我有事要跟你说。这件事关乎爱德华的性命,我真心希望你能出面,救一救爱德华。”
爱德华……
这个名字,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别人提起了,就连自己也假装忘记他的存在,但现在只是一听,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疼。
她的确思念极了爱德华。
眼泪眼看着要落下来,饭桌对面的徐政厚握住她的双手,给她传来几分温度,坚定而清澈的眼神盯着她,“苏,怎么了?”
直到挂断电话,白倾倾依旧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进怀里,这才终于哭出了声来,细数这些日子里的委屈。
徐政厚皱起俊眉,毕竟没人愿听喜欢的女孩子满口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但他又实在控制不住对女孩的心疼,只好耐着性子将故事听下去,越听表情就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