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迷雾重重一一解

老妇人痛心道：“老身的女儿，年轻时情窦初开，毅然决然要嫁给当时的乔城主，老身早知那乔城主表里不一，根本不是什么好良人，怎肯让她嫁过去。”

木清芳疑惑：“乔城主是？”

慕城主解释：“是家姐的丈夫，外甥女的父亲。”

“哪只那不孝女竟怀孕了，老身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混账东西啊！”老妇人老泪纵横，恨铁不成钢，拐杖用力敲打地面。

“老身不同意也得同意啊，让她同城主完婚，她曾经同老身各种夸城主这也好那也好，还会修仙，许诺过若是真的长生不好，就带她一起成仙，后来老身去看望小女，小女一直发病，病好后又发病，生下念念后就撒手人寰了。”

木清芳可惜：“老夫人节哀。”

老妇人叹息：“幸好那姓乔的一家人对我外孙女挺好，直到念念六岁那年，她总告诉我她父亲总是割她的血，不知道要做什么，老身怕她同她娘一样死在那畜牲手里，就想着赶紧把她接到慕家照顾。”

“可是……可是……”老妇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三人认真倾听，这极有可能和念念姑娘的病情有关。

慕城主帮她说：“可是，和母亲来这接念念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乔家上下死了几个兄弟和家丁，脑袋分家，像是被人生生拧断了一般，极其残忍。自那次之后，我坐上了城主的位置，念念也不开口说话，月圆之夜的时候她总在说什么‘红眼睛的怪物’‘好多血……’‘恶人罪有应得’之类的话。”

红眼睛？！

柳清歌看一眼沈清秋。

沈清秋眯眼小声：“上一边去，你才是红眼睛怪物，没想到你居然怀疑我，好难过……”

柳清歌：“………………………………”

木清芳：“………………………………”

随后若有所思嘀咕：“嗯……不过最后那句有点像是我会说的。”

“听完有何感想？”沈清秋问柳清歌。

柳清歌沉默一瞬：“云里雾里，乔家几口人离奇死亡，唯有一个小孩活下来，实在诡异。”

沈清秋摇摇扇子，思索：“结合小姑娘说过的话，你说是不是这个乔城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遭仇家报复了？”

柳清歌：“有可能，但有个疑点。若是仇家报复，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们一定漏掉什么线索。”

沈清秋大胆猜测：“有理，不过听老人家说过，这个乔城主对修仙和长生之术感兴趣，他以前是不是也修过仙，奈何资质差劲，没法修，便开始搞旁门左道了？如此也有可能不是人为。”

柳清歌赞同他的猜测。

沈清秋：“老人家听小女孩说，城主总割她血，你说那城主夫人的死有没有可能也是这么死的？”

柳清歌：“若是如此，上千双眼睛都盯着城主府，城主绝不能光明正大研究。”

沈清秋啪一声合上扇子：“聪明，只能偷偷来，要么有暗道，要么有密室，要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