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
“扣扣”是沉重的敲门声。
邓布利多似有预料,喂着火焰鸟的动作依旧不停。
邓布利多:“请进。”
曼缇闻声进门,微笑着说:“邓布利多校长,我来替黛安知请假。”
邓布利多抬眼看向他,没有问其中的原因,只道:“请假多久?”
曼缇:“看情况,我也不确定。”
曼缇见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保证道:“落下的功课我会让他补上。”
邓布利多终是点了点头。
他看向曼缇转身离开的背影,还是忍不下心,沉重的开口道:“她会因此丢了性命。”
曼缇只是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邓布利多留在原地叹了口气,他一想到曼缇这么做的后果不由得感到后怕,但他不好插手这件事,只希望曼缇不要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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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魔咒课课堂上,弗利维教授正兴奋的讲述着。
弗利维教授突然打断了讲坐,“稍等一下同学们。”他道,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有的同学见教授离开偷偷的在课桌下开小差,有的同学在悠闲的等待着。
门外传来弗利维教授的声响:“噢好的,我把他叫出来。”
下一秒,弗利维教授又突然出现在讲台上,他看向黛安知,道:“有人在外面等你。”
“同学们,这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继续吧,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黛安知放下笔起身走到门外,一眼便看到了曼缇,他奇怪道:“爸爸?你来这做什么。”
曼缇:“我帮你请假了,走吧。”
黛安知一脸茫然:“去哪,请假干什么。”
曼缇没有回答,拉过他的手,念了个咒语。
眼前先是白光一闪,下一瞬他们就出现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黛安知不适的揉了揉眼,四周树木疯长遮掩了天,而他们所处的是被树木围成类似圆形的一大块空地。
黛安知:“这是哪,爸爸,我们在这做什么。”
曼缇右手一伸,权雯法书显现在他手上后,
他才温柔的看向黛安知,道:“我们要在这完成一个仪式。”
什么仪式?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此时,黛安知脑子里有好多个问号。
这低沉的环境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曼缇:“你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了。”
黛安知看着曼缇的眼睛,终是没从里面找出些什么,但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前方出现了几个从模糊变得逐渐清晰的人影。
黛安知看清了来人的外貌,一下子兴奋极了,因为其中的一个是他半年未见的妈妈。
“妈妈!”黛安知扑向那女人的怀里。
黎苒生硬的扯出笑脸,抚摸着怀里的人,她看向黛安知,眼底全是怜爱。
黛安知抬头看她,道:“妈妈,你这半年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变得这么瘦。”
黎苒确实不如以前了,她在这半年被几近折磨,眼底是厚厚的黑眼圈,皮肤斑白粗糙,一道一道恶劣的伤疤被衣服遮掩。
黎苒欲开口,她身旁的卢修斯瞪了眼她。
她只好保持沉默。
黛安知被曼缇从黎苒的怀里拉出来,黎苒不敢看曼缇,她把头低的很低,完全不像半年前那个尊贵娇艳的祁洛帝夫人。
黛安知又扒拉着黎苒纤细见骨的手不放,对卢修斯道:“妈妈怎么这么虚弱,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卢修斯笑了,道:“小少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啊,你怎么确定是我对你妈妈做的?而不是别人呢。”
曼缇的脸色因为卢修斯的这句话变得暗沉,他道:“行了,准备仪式吧。”
黛安知不懂,妈妈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一副病态的样子,为什么要先急着弄那个什么仪式。
卢修斯点了点头,把黛安知和黎苒强行分开,挥舞着魔杖念了一段古怪的咒语,圆形的空地上浮现出一层黑紫色的符文。
黎苒看到符文的一瞬间立马挣扎了起来,她眼底全是绝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嘶吼着,沙哑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黛安知看着变得有些陌生的妈妈不知所措起来,他从妈妈没头没尾的话语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妈妈很抗拒这个仪式。
曼缇控制住黎苒,把她连拖带拽的拉到符文的中心点。
卢修斯则是趁黛安知目光全聚在曼缇身上时,拿出一条黑布围上黛安知的眼。
黛安知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想用手扯下遮挡物,却不知被什么束缚了起来,身后人的力气大极了,禁锢着他把他带到连接着符文中心点的圆圈里。
“放开我!我要妈妈!”黛安知惊慌失措起来。
眼睛一但看不到了,听觉、触觉等都变得特别敏感,他耳边传来妈妈撕心裂肺的求饶,那声音震耳欲聋。
曼缇“啧”了一声,掏出魔杖给黎苒施了个倒挂金钟咒(也称无声咒),黎苒再也说不出话来。
黛安知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
“呜……你干什么!”他挣扎起来,但无果。
“呜呜呜呜……不要。”温热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那双大手从上至下的把他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到一身不挂。
卢修斯眼里只剩下少年满身的雪白和手上光滑细腻的触感,顿时只感觉口干舌燥。
在曼缇想刀了他的眼神下,卢修斯再开口时,声音带了些微弱的沙哑:“少爷别怕,这是仪式进行前必要的一步,请原谅我的无礼。”
黛安知赤裸的躺在地上,蜷缩着、不安的哭泣着。
黎苒闭上眼,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少爷的肉体是极美好的,四肢逐渐染上粉红,泪水从脸颊缓缓流入锁骨。
曼缇在远处怒吼道:“卢修斯!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挖下来!快点开始仪式!”
卢修斯强迫自己的眼睛从少年的肉体上移开。
卢修斯接过权雯法书,开始仪式。
颠颠这个仪式有那么一丢丢变态
颠颠来猜猜这个仪式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