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有嫌疑,金管家说这董羚半个月前就来过元宝山庄,不过在管家的一通说法之后,大家都默认这董羚就是杀害金满堂的凶手。
出了密室,这监察室就开始赶人。
关河梦:“凭什么听你的?”
宗政:“是金满堂求助我们在先,监察室处理此事理所当然,带走!”
李莲花:“慢着,这所有人也都不能走,万一这凶手跑了怎么办?”
“董羚已死,还上哪去找凶手啊?”
李莲花:“既是盗宝,这两个人都死了,可是这泊蓝人头又去了哪里?别忘了,刚刚那个盒子也都是空的啊,莫非这盒子里的东西长了个脚,自己跑了?除非还有一种解释。”
方多病:“还有第三个人,这第三个人才是凶手。”
宗政:“可是这门窗都是锁着的,还有千玲阵,那你说这第三个人是怎么出去的。”
李莲花不屑的笑了下:“宗政大人还真是会小黠大愚啊。”
方多病:“这么说人家听不懂,我帮你翻译一下。”
随即方多病冲着宗政明珠嘲讽说道:“就是骂你蠢!密室杀人案还少吗?你可别忘了,被你无辜杀害的玉秋霜的尸体不就出现在了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吗?”
方多病这么一骂,许孀和关河梦都忍俊不禁的低笑出声,笑得宗政明珠脸色铁青。
李莲花:“诶,你也别生气啊,况且呢,你们不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吗?”
金满堂穿着的鞋子很牢固,怎么会有一只掉出来呢?就算是挣扎就随便掉下来。
李莲花道出其中,这其中必有第三人在金满堂中找钥匙所以把金满堂的鞋子脱了。
现在的疑点不仅是凶手是谁,还要知道他是如何逃出房间以及泊蓝人头在哪。
大家被赶到正厅,询问昨夜的行动。
简凌潇:“在下确实有疑问,素问莲花楼楼主虽怀绝世医术,但从不主动为人看病,身上超过五十两银子也绝不出诊,可为何这元宝山庄一张榜寻医,你们就来得如此积极?”
“这不是正好不足五十两嘛。”
公羊无门:“你身边这位方少爷,一会能言,一会不能言,分明是致命的罡气所致,只怕你们也是跟那董羚一样,都是为了泊蓝人头来的。”
许孀os:你猜的很准,下次不许再猜了……
“没错,不过你们别忘了,二人互杀这个傻言论是我们推翻的,我们不会蠢到引火烧身吧?”
宗政明珠:“那谁又知道昨天是不是你们几个作案后将泊蓝人头转移后将泊蓝人头藏到山庄别处,因为我们突然要赶你们走,你们才找理由留下来,伺机取走宝物。”
这几人框框将祸水倒在三人身上,怼的他们无话可说。
“说吧,你们昨夜的行踪。”
方多病很是无奈,只能认命::“昨夜我和李莲花在房间里头,从未出过门。”
许孀:“我一个姑娘自然不能跟他们在一处,不过我昨夜也没有出过门。”
宗政明珠可不会承认他们说的话,还说他们狼狈为奸,证词不能作数,方多病想骂也要顾及体内的罡气。
“那我想请问,昨夜你为何避开众人悄悄的去见这个金员外呢?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好像发生了不小的冲突啊。”
问了一圈,所有的人都不能没有不在场证明。
简凌潇看见关河梦拿着包袱出门,关河梦看见公羊无门跟着芷瑜,这公羊无门看到芷瑜从金管家等我房间出来,简凌潇也半夜出来过。
捋完时间线就开始搜证了。
方多病:“我看着宗政明珠分明有意敷衍,想要快点结案,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啊?非要搅和到元宝山庄的案子来。”
许孀:“总归不是来探案的,这元宝山庄都快要被翻遍了,我想他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我想着东西没准就是泊蓝人头 ”
李莲花:“之前在玉城就发现他跟金鸳盟有瓜葛,难不成是金鸳盟想要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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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包袱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无礼!”
声音是从关河梦那来的,许孀过去看看这个关河梦又搞什么鬼。
原来是关河梦不让监察室的人搜包袱,许孀看着关河梦愤慨的表情,也就知道这东西大概是什么了。
为了证明关河梦的清白,许孀大发慈悲帮帮个忙。
“拿来我看看吧。”
关河梦一脸警惕的看着许孀,不过总比给男人搜好。
许孀拿过关河梦的包袱,捏了两下,往地上一丢。
“监察室的人应该都有自己的判断,这只是衣物,大人们是怎么想的。”
监察室的人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看人走了,许孀将包袱捡起来还给关河梦。
许孀调皮的挠了挠关河梦的下巴:“这次算我帮你大忙,记得请我吃酒就好了。”
关河梦拍掉许孀的爪子。
“我原本是看在你帮我一个忙的份上就给你一个好东西,既然你喜欢喝酒,那就算了。”
关河梦将一个皮质外壳的东西拿着在手上抛着玩。
“这不是无相金针嘛,百年前的医仙之物。”
许孀看着眼睛都直了,追着关河梦讨要。
方多病看着自己阿姐跟着一个男人跑,瞪大了眼睛拍李莲花的手臂。
“干什么啊方小宝?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我阿姐快要被小白脸拐跑了。”
李莲花翻了个白眼,自己都看出这关河梦是个姑娘,这方多病这么那么傻。
许孀追了关河梦许久,才拿到这无相金针。
有了这东西,救李莲花就更方便了。
方多病很不爽关河梦跟着许孀,借着查案想赶关河梦走。
“嘁,谁想跟着你,我是跟着孀儿姐姐一起的,你别自作多情!再说了,我也是来查案的。”
方多病:“嘁,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