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没想到一来就碰到这样的高手,这几人的战力这样强悍。
对比来看,沈元白的攻击在他们面前如同一些逗人的小把戏一般。
莫清音火灵力直泻而下,把那烈焰鞭烧得通红,她挥起手中的鞭子,一跃而起,向着那女子攻击而去。
两名面具男子想要上前对战莫清音,沈元白三人齐齐出手,阻止了面具男子。
那魔族女子见到莫清音的火灵力,显得更加兴奋了,她对莫清音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一边闪躲,一边问道:“你有火灵力,那便是炼丹师了?”
她可知道,在人界的炼丹师都需要火灵力才行,故而炼丹师的数量极其稀少,而修仙门派必把火灵力的修士培养成为炼丹师。
“关你何事?”烈焰鞭被莫清音挥得呼呼作响,她脚下生风,快得只剩下残影,游龙鞭法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奈何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竟能轻易地躲避莫清音的所有攻击,游刃有余的同时,还不忘对莫清音调侃道:“现在我更喜欢你了。”
“变态!”李辰安听到那女子的这句话,不再管面具男子,把所有的攻击都转向了那女子。
这女人竟然在调戏清音,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玩了,走吧。”其中一面具男子催促另外两人道。
“好,那就回去再玩好了。”话毕,那女子猛地后退一步,再次打开骨扇,对着莫清音几人一扇,漫天细小的黑色粉末被那女子扇了出来。
莫清音见势不好,赶紧用衣袖捂住口鼻,她唤回手中的鞭子,想掏出一粒解毒丹药来,可终究是慢了一步。
那黑色粉末的药效十足,从皮肤上就能渗透到人体的四肢百骸,现已麻痹了莫清音的整个身体。
莫清音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渐渐失去力气。
她听到扑通一声,旁边的李辰安已支撑不住,先行倒了下去。
莫清音看了沈元白和宋广之一眼,便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在她闭上眼睛前,她看到是那女子勾起的唇角,以及不加掩饰的兴奋之色。
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片漆黑。
莫清音感觉自己斜靠在墙角处,她本想撑起身子,可全身酸软无力。
她摸了摸腰间的芥子袋,松下一口气。
还好,那几个魔族之人并没有收掉她的芥子袋。
她拿出那颗君夜璃所赠的夜明珠,放置于地上,才认真地打量起周围来。
他们身处一方地窖,这里被那些魔族改造成了关押他们的牢房,而沈元白几人也同她一起被关到了此处。
莫清音再次坐起身体,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后,拍醒了沈元白几人。
沈元白环视四周,周围没有门窗,唯一的光源来自地上那颗发光的珠子。
他皱眉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村民的地窖,被他们改造成了牢房。
而唯一的出处,就是我们头顶上的那个盖子,不过盖子上好像被下了什么禁制。”
沈元白抬头望去,只见那盖子上画着他看不懂的纹路,那纹路漆黑,也不知用什么所绘,只看一眼,便让人头晕目眩。
莫清音从芥子袋里拿出一瓶解毒丹,为每人都递了一颗。
丹药入口即化,只是平时上好的解毒丹,并没有发挥其效用。
莫清音眉头打结,想动用灵力,运化体内的解毒丹,可她发现,自己竟然动用不了灵力,丹田内的金丹像是被锁住一样。
她再次服下一粒解毒丹,结果还是无任何变化。
她终于知道为何那魔族之人不收掉她的芥子袋了。
沈元白几人也自是发现这上好的解毒丹,吃后并无任何作用,可无一人开口发出疑问。
见莫清音脸色十分不好,沈元白道:“也许再等等,这丹药就能发挥效果了。”
莫清音:“可能这次解毒丹解不了我们体内的毒,我们的灵力也无法动用了。”
沈元白拿出灵符试探,他向空中一抛,那灵符直接飘落在地,而李辰安和宋广之除了能用精神力唤出灵剑来之外,使不出任何一招来。
莫清音咬了咬下唇。“一定是那黑色的粉末,也不知那是何物,我从未在书中见过相关的记载。”
沈元白看着莫清音那张发白的小脸担忧道:“你先别想那么多,此时我们必定是出不去的,不如坐下来先恢复一下体力再说。”
他用衣袖掸了一下墙角的石头,让莫清音坐下。
莫清音确实也没多余的力气了,她直接坐了下来,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能离开这里,和下一步的打算。
几人见此,也都随着莫清音坐了下来。
时间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莫清音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
“清音,你肯定是在想慕容轩吧,我也想他啊。”李辰安凑到莫清音的身边。
“哎,也不知慕容兄身体怎么样了,这会在做什么?”
……
此时的慕容轩已吸收完那树妖的妖丹之力,自己体内的妖丹被他修复完成。
再搭配上莫清音为他炼制的丹药,面色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慕容轩用神识听了听。
“听说明帆师兄醒了。”
“真的?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算了吧,过几日吧,估计他自己醒后,很难接受现在的样子,我们去了让他更心烦。”
听到张明帆的名字,让慕容轩想起了莫清音的那张传送符。
清音说过,那张传送符是沈元白亲手给她的,并且纹路的颜色和普通的传送符并不相同,还只能清音一人能用。
沈元白为何搞这一出,他是闲得慌吗?
慕容轩勾起唇角,直接出了房门,反正无事,让他来看看这沈元白做了什么小动作。
他来到了张明帆的房间外,发现于长老也在房内,房内传出了两人的交谈声。
“明帆,我会托卫长老上心,为你研究恢复经脉和丹田的方法,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养好身体。”
张明帆垂着眼帘,眸子一片暗淡无光。“师父,我知道了。”他知道,自己能好的机率怕是渺茫,但他不想让师父再为自己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