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犹豫的姑娘的妈妈看着白诗筠这么礼貌的询问着,不由得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真的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看着自己家小姑娘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姑娘的妈妈觉得自己也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只能够把自己过来的意思说清楚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宝贝一开始就看上了这个小玩偶了,只是没想到被你们家小宝贝给赢了过去,我们是第二名,所以就拿到了一个奋发图强的小勋章,我们能不能用这个小勋章换你们的小玩偶啊?”
看着这个女人不好意思的样子,又看着小姑娘眼睛里面确实是死死的盯着自己家儿子怀抱里的那个小玩偶,白诗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那个玩偶自己儿子也是挺喜欢。
“如果不可以的话,也没关系的!”
看着白诗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女人觉得自己也不好为难人家,于是便觉得自己本来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挺唐突的了,心里还想着这样回去也没有什么的。
“还是问问孩子的意见吧!”
白诗筠觉得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是做不了主的,但是看着人家母女二人如此的有礼貌的样子,自己也不好直接的拒绝了,于是便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简白,你们班级的这个女同学想要拿自己的小勋章换你手里面的这个小玩偶,你愿意和人家换吗?”
对于自己手里面的这个小玩偶,简白其实也是喜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小玩偶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小姑娘的心里面,虽然是不怎么乐意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真的是谢谢你们!”
原本这女人也没有想到简白一家人是这么的好说话的,一想到他们班级里面最会撒泼的那一家人都在这吃了亏,不由得想着这一家人到底有多难缠,要不是自己的女儿是铁了心的想要这个玩偶,自己也决不会过来招惹麻烦。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对于他们这一家人产生了误会,这一家人明明都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只是看来那边的撒泼的一家人是踢到硬板上罢了。
“谢谢阿姨,谢谢叔叔,也谢谢你,简白!”
看着这小姑娘这么有礼貌的样子,白诗筠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这个女孩子给融化了,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在小姑娘的脸上摸了摸。
“你叫什么名字呀?”
看着这小姑娘长的这么可爱的样子,白诗筠觉得如果有可能自己以后一定要生个女儿,只不过这样的想法恐怕要等到很久以后才能实现了。
“她叫朵朵,齐朵朵!”
原本还想听着这小女孩奶生奶气的回答自己的声音,结果没想到回答自己的是自己那个蠢萌的儿子,白诗筠觉得自己也实在是无奈了。
“朵朵呀,长得可真是秀气,真是长到阿姨的心缝里面去了!”
白诗筠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是没有这样的福分,于是伸了伸手在这个叫朵朵的女孩子的脸上多少摸了两下。
看着人家乖乖巧巧的道谢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再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好像是身下长了毛刺一样的儿子,白诗筠觉得自己真的是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真的是特别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年自己就不能生个女儿呢?
“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女孩子?可是我这样一个男孩子不是也挺好的!”
从小简白的心里面就知道自己的妈妈是喜欢女孩子的,可是从来也不曾亏待过自己,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自己以后有个妹妹会怎么样。
“你看,我有两个勋章哦!”
就在白诗筠想要反驳简白的时候,就看着这小孩子没心没肺的拿着自己的两个勋章在简白的面前炫耀着。
“反正你没有!”
看着简白人小鬼大的在纪安易的面前炫耀自己那两个勋章,白诗筠不由自主地也咧了咧嘴,好像有一个男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就是两个勋章罢了!”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炫耀着两个勋章,纪安易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让这个孩子这么肆意妄为:“我家里面可是到处都是奖杯的,而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做出很多题目了,你看你居然还在上幼儿园!”
“你......反正你就是没有我厉害!”
原本白诗筠觉得简白今天拿到两个勋章的事情其实是挺厉害的了,结果在听到纪安易的反驳生的时候不由得觉得这个男人也真的是奇了怪了,居然这样的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你不能这个样子和一个孩子讨论人生,难道你拿了奖杯还不给别人炫耀一下吗?”
白诗筠觉得纪安易这样的教育方式是很有问题的,不由自主地开始和纪安易进行了新一波的辩论,而纪安易对于白诗筠的辩论,觉得自己肯定是能更胜一筹的。
“我只不过是想告诉这小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更何况只是在上幼儿园的年纪,你觉得他有什么好炫耀的资本呢?”
白诗筠觉得自己是没有办法理解纪安易这样的思想的,毕竟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是他这样有商业头脑的精英大佬。
“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过得快乐就行了,所以没有必要像你一样拿那么多的奖杯!”
就在纪安易想要反驳白诗筠没有上进心的时候,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孩子的哭叫声。
这孩子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到白诗筠那耳朵里,让白诗筠都听了,觉得害怕转过头来,发现原来是不听话的徐浩然正在地上撒泼,而一直都是以泼辣著称的张蕾自然是不会任由他这个样子下去的。
几个巴掌啪啪的打在了孩子的身上,让这孩子感受到了身体的疼痛哭得更加的厉害了,看到这一幕的简白不由得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是那几个巴掌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