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总,您身体好些了吗?”
严谨航略带愧疚,罗伯特一直嘱咐他保护好麦希,可是他没做到。
“传闻你失踪了!严总怎么……”
“麦总,我好好的。唉!没办法。总有一些刁民想害朕,我总得躲躲。”
“扑哧!”
程安来和麦希都被严谨航逗乐了。
也确实,前些日子麦夏闹的沸沸扬扬,说是严总睡了她不负责任,跑了。所以麦夏在他失踪之后,一直疯了的找。
“麦总,这是罗伯特先生临走时交代我的,让您在这些文件上签字。”
麦希接过密封的文件袋,很好奇这里面都是什么?
打开,抽出文件。
第一份,逸雅岭园项目转赠协议书。第二份工厂转赠协议书 。第三份办公大楼转增协议书。
受赠人都是麦希。
“严总,您是老爷子的人?那个工厂是老爷子建的?”
“老爷子在哪儿?”
麦希慌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老爷子为了帮她帮程氏打开局面,就建了一个工厂。
这样说来,那些人脉也是他介绍的。老爷子一直不遗余力默默的地帮程氏,实际上还是为了帮她。
而今拿来这些东西转赠,怎么有老爷子在交代后事的感觉呢?不行,她必须找到他。
“罗伯特先生回国了,她告诉您不要找。如果需要,他会回来找您。”
严谨航说完有些伤感。
罗伯特先生的病他是知道的。先生自己也很重视,曾经去医院看过,找了很多权威的专家,都没有找到病因,甚至连对症治疗都做不到。
只要遇到重大刺 激,就会发病。时间长了,罗伯特也就放弃了,他心如止水,很少跟外界联系。一头扎进专业里。
所以全世界没有人在专业上能够跟他抗衡。他是受之无愧的NO·1。
也因此,罗伯特一直很消沉很悲观,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直到遇到麦希,他才完全变了,勇敢的走到人群中,举办设计大赛,到蒙城投资,搞房地产,办工厂,他还有一系列的计划等着实施。
严谨航看到罗伯特每天活力满满,充满着生活的朝气。特别的高兴,这样的老大才是他喜欢的。
本来好好的,昨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外出回来后就收拾东西回国外了,还说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问了也不说。
“这个我不能签,我得找回他。”
麦希急的就要下床,忘了自己的骨折还没好。动一下疼的她“嘶嘶”的皱着眉头。
“麦总,您还是签了吧!老大的心意,可能这个世界上,您是他最牵挂的人了。”
严谨航劝麦希。
“再说了,既然要走,他也不会轻易让您找到。老大世界各地都有房产,也有很多学生,随处可以落脚,您去哪儿找呢?”
严谨航又补充道。
麦希也明白罗伯特肯定不会轻易让她找到。他是有多心灰意冷,才会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走出所有人的视线。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替她想的很周全,先把她安排好。老爷子对她的爱犹如老父亲,她无以回报。
一想到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老爷子过着落寞无望的生活,麦希的心碎了。
她把文件袋递给严谨航。
“严总,老爷子的厚礼我心领了,这个您先拿回去,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麦总,老爷子走了,所有的项目都需要继续,公司总得有人来统筹吧!不然所有的运营都会受到影响。”
“麦希,既然如此,就先签了吧。等罗伯特回来,你再还给他。”
程安来走上前劝麦希。
麦希想了想,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感觉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她必须更加努力,不能辜负老爷子的期望。等老爷子回来,她一定还给他一个更好的集团公司。
“麦总,以后我随时听您的调遣,算算配合您的工作。”
严谨航见麦希签了字,留给麦希一份,然后收起要带走的那份。
严谨航走了。麦希的眼圈红了。
“老爷子,您在哪儿呢?”
她不停的打他的手机,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她又打开电脑给他发邮件。老爷子说过,这个邮箱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通道,没有人其他人知道。她希望老爷子看见,然后回她。
“谨航,她签了?太好了!我把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保护她,需要资金随时告诉我。”
严谨航跟罗伯特一直在联系。只是罗伯特不让他告诉麦希,所以他也不会说。
“老大,您在哪儿,总该告诉我吧!”
严谨航恳求罗伯特。
“别问了,好好帮助麦希,我最担心的就是她。只是这样委屈了你。毕竟你的身份……”
“老大,别说了。我的命都是您给的,能为您做点什么,是我的荣幸。再说了我的工作不受地域限制,哪都一样。”
“好吧,谨航!”
罗伯特说完挂了电话。留下严谨航一个人看着电话发呆。
麦丰田这些日子也没老实,自从跟麦希吴凡同一战,他虽不至于输的很惨,也没得到什么便宜。不过他更加小心了。
吴凡同和麦希已经抓到了他派去的那些人,也知道整件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但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这不正常。
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孩子,他们怕他对孩子动手。
还好孩子他们没找到,即使找到了也无所谓,顶多就是发现那个孩子不是麦希的。但是亲子鉴定做完了,麦希应该知道她的孩子还活着。
只要一天不把孩子交给她,麦希就拿他没办法。唯一怕的是悠悠的秘密被发现,那才是他的末日。
悠悠不能活!麦夏说的对。只是那孩子命大,六楼掉下来都摔不死。看来还是需要再谋划。
麦丰田打着坏主意,一刻也不停息。
这些日子夏邑雪陪着麦夏去国外治病了,麦丰田一个人留在蒙城。他感到无比的惬意。
夏邑雪这娘们儿事多,管的又多。他早就烦死了。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这个女人陪他从无到有,出谋划策,当然也陪他坏事做尽。他的所有底细她都知道,他不敢惹也惹不起。
再说了他惹她干嘛,他们是一对天生的坏种,配合的天衣无缝,换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
虽然如此,男士的荷尔蒙还是让他对其他女人想入非非,只是他压抑着自己的蠢蠢欲动。
夏邑雪走了,他的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