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样子,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啧啧,谁知道哪?或许那个女人眼瞎哪?”旁边的男人啧啧出声,“或者,有些地方比较出众?”
女人啐了一口:“不要脸!”
士兵忙问:“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女人道:“说起来,那女人长得倒是很好看,而且穿得也好,看起来实在不像是被人养在外面的。”
她叙述了一下那女人的样貌,士兵越听心里越惊,这不就是他们的军师,将军的夫人吗?!
难道说,她一个人追着酒馆老板去了?
这下子他再不敢耽搁,询问了一下他们跑走的方向,便赶忙回去禀报唐梓文。
唐梓文一听说来的人是江挽月,便先提起了一颗心,她怎么来了?
竟然还敢一个人追着人去!
她不会出事吧!
能潜伏进来的人,身手都不会太差。
这么一想,唐梓文真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当下便道:“调动周围所有的人,沿着他们两个跑走的方向一路搜查,一定要尽快找到人!”
几个士兵应着,忙散开去寻找了。
唐梓文更是大步流星,走在最前面,派人一个巷子一个巷子地找着!
很快,便听到了从一个隐蔽的小巷子里传来的呼喝声,像是两人正在互相对峙,或者是动手!
唐梓文立刻飞身进去,就看到酒馆老板正手握一把钢刀,与江挽月交手。
“挽月!”他惊叫一声,加入战局。
江挽月正在专心应付酒馆老板。他手握钢刀,攻击范围比她要大得多,再加上他的身手也不算差,所以江挽月也只能左右躲闪,然后找机会洒出药粉,拖延时间。
听到身后的叫声,便知唐梓文赶过来了,忙道:“快来帮忙,他有点厉害,我好像打不过他!”
“你也知道你打不过!”唐梓文没好气地怒斥了一句,“真是胡闹!”
一边说,一边挡开酒馆老板挥到他面前的刀刃,将江挽月护在身后:“你退后!”
江挽月可还没忘记他偷跑的事情,听他又要把自己推开,顿时气怒:“我才不!就算我抓不住他,但也不会被他伤到,哼!”
唐梓文顿时头疼不已:“听话。”
江挽月侧身避开酒馆老板劈砍下来的一刀:“就不!”然后反手将自己锦囊里的药粉又洒出去了些。
这个人怎没还没倒?
江挽月心里嘀咕着,她的药粉剧毒,只要沾染上一点儿,都会疼痛难忍,伴随着麻痒的感觉。一般人若是接触到,早就忍耐不住,跪倒在地上了,这也是她不害怕酒馆老板的原因,但这酒馆老板还是活蹦乱跳的!
难道是过期了?
刚做出来的都能过期?
唐梓文无奈的一边帮江挽月抵挡酒馆老板的攻击,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让江挽月往后退一些。
江挽月手里的药粉撒完,见酒馆老板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能丧气的哦了一声,退出了战场。
好吧,她的身手是不如唐梓文,这件事还是交给他来处理吧!
“你快点把人抓起来。”江挽月道,“我的毒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效果,我要研究一下!”
到底是药粉配比不对,还是酒馆老板真的免疫各种毒物?
其实酒馆老板并不是免疫,他并不是毫无感觉的,相反,他现在浑身又疼又痒,几乎要将他林魂撕裂的感觉!
听了江挽月的话,他才知道这些竟然是那些药粉的功效,心中顿时暗骂一声卑鄙!
现在已是到了生死关头……
不,不是生死关头,是到了死境!
他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必然就是个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本就是亡命之徒,又被逼到了绝境,酒馆老板这才咬紧了牙关,忍下了浑身得难受,只是双眼猩红,像是被逼急了的困兽!
没了江挽月在一旁碍手碍脚,唐梓文的发挥便正常了许多,数招过去,已经逼得酒馆老板没了招数。
但是就这么死了?
就这么被抓?
他不甘心!
血红的眸子看了一眼一旁正在认真看着他们交战的江挽月,她身边现在已经有了数名士兵护卫着。
但就是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他绝对不会被轻易发现!
这么一想,酒馆老板对江挽月的恨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这个女人!
拼着这么一个念头,酒馆老板突然挥手撤回左边的防护,唐梓文心道好机会,改拳为劈向酒馆老板的脖颈劈去!
只要这一下击中,便是两百斤的大汉也要昏厥!
但酒馆老板却仿佛并没有看到这攻击,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钢刀朝江挽月掷去!
几个士兵惊呼,江挽月也惊得瞪大了眼!
她不过是站在旁边看个戏,为什么他的刀刃也会对准了她?
难道说,她是磁铁吗?会自动吸引这些东西!
太过惊愕,让她忘了该躲开。唐梓文再要变招已是来不及,一掌落下,酒馆老板应声倒地,但那刚到却已经到了江挽月身前!
“挽月!”唐梓文惊叫一声,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扭转身形,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江挽月身前,将她揽进怀里。
噗呲……
怔愣的江挽月几乎能听到钢刀插进肉里的声音,顿时浑身一抖:“唐梓文……”
“你没事吧?”唐梓文轻轻放开怀里的女子,颤抖着抬手摸了摸江挽月的脸颊,“没事就好。”
“唐梓文!”江挽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惊叫出声,伸手想要抱住软倒的唐梓文。
只是她一个女人如何能撑住这么一个大男人,还是周围的士兵反应过来,扶住两人。
“唐梓文,你没事吧?”
另一边,本应该晕厥过去的酒馆老板却又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样,我也不亏!哈哈!咳咳!”
一松懈下来,身体沾染毒粉引起的麻痒疼痛就一股脑地都涌了上来,酒馆老板顿时蜷缩成了一个虾米状,死命的咳嗽呻吟着。
就算这样,他嘴里还在念叨着:“不亏,有人给我陪葬,我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