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男人帅吧?”冷墨看到面前妖媚却平静的小女人,本来那如冰霜一样的寒冷的脸,因为她的到来,让他的心里暖暖的,还邪笑的勾了勾唇。
突然对上那深邃的眼神,让沈子柒的脑子里一片茫然和不知所措。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人人,简直是要人的命,感觉息有些晕晕乎乎的,但她没喝酒啊。
看到这样羞涩的小女人,冷墨的身子都不自觉得更加靠近了她,像要现在就抱住她软弱的身体。
想到这,冷墨的眼神沉了沉,他现在只想把这小女人带走,拽到外里。
“有些晚了,她明天还要上课,我们先走了。”冷墨想到这,就马上行动。
随后又加了一句,“宋泽,你安全把安易送回家,听到没?”
“好了,你放心吧。”宋泽虽然有点喝多了,但还不止于到不记事那么严重。
“安易,你能行吗?”沈子柒听冷墨说要走,却有些不放心安易,虽然现在还不到十点,对于他们这帮经常有夜生活的,才刚刚开始。
“安了,这才几点啊,放心吧,我可以自己开车走的。”安易很是豪爽的说道,这点简直是还没开始好吧,止于说得这到严重吗?
“我一会儿让司机送你,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宋泽听到这女人要自己开车,皱了下眉毛。
沈子柒一听这话,也就安心了,直接跟他们告别,就和冷墨走了。
周文博去地下车库取车,而冷墨二人在京都私人会所门前等。
她今天因为出来跟安易聚会,特意穿了一条蓝色长裙,由于是再配上那娇小的脸蛋,和那只有一米六五的身材,都显得那样的娇弱,好像随时需要人保护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爱恋。
二人站在门口,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冷,由于白天比较热,沈子柒只是穿着裙子,尤其是刚从里边温柔的地方出来,感觉反差很大,不由的搓了搓胳膊。
冷墨看到后,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来,直接披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的衣服太大,而且是黑色的,更显得这小女人的皮肤嫩白,娇小。
没想到冷墨会这样做,她甚至能感觉到这衣服上冷墨的体温,让她有丝不好意思,这好像太过亲密了。
“我没事,马上就上车了,还给你。”沈子柒是哪个以这,直接就要把外套托了,还给他。
冷墨霸道的把她要脱衣服的手,又按了回去,感觉到她的冷意,顺势直接把这小女人抱在了怀里,给她取暖。
“你穿着就好,我是男人怎么会怕这点风。”冷墨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口腔中呼出的全是炙热的酒香味,看着小女人说道。
沈子柒就这样被这男人抱着,但真的感觉瞬间就不冷了,甚至会有些热,但也不敢随便乱动。
这男人的温柔,让沈子柒的心都有狂跳着。
看到小女人没有抗拒,冷墨的嘴里有了一丝笑容,抱着她的身子紧了紧,解释道,“以前聚会偶尔会找那些女人,但他是从来不让他们近身的,相信我。”
沈子柒咬了咬牙,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跟她解释起这事来了,知道这男人有洁癖,其实也没太当会事,但总会有些不太舒服,听到他的话,就连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也没有了。
“我害你喝了好几瓶......”沈子柒支吾着说着,有点后悔,故意总输,害着男人喝了那么多,现在到有些后悔了。
“是有一点,你要负责照顾我啊!”冷墨看着沈子柒,这小女人终于良心发现,知道是她的错了,但这就是他要的结果,所以一直就顺着她的意思来。
沈子柒被这男人说的,更加的不好意思,用手扶着他的腰,让他靠的舒服一些,小心声道,“车马上就来了,你要是难受,就在我身上靠一会儿。”
冷墨看到小女人真的就听话的照顾起他来的,感觉这小女人真是单纯的可爱,微微勾了勾嘴,感觉很是满足。
可怜的沈子柒,却不知道这男人在部队练的千杯不醉,这酒的酒精度数极低,就比水高不到那去,这都是为了骗她的,而这小女人却不知道,心里还有着内疚。
不要怎么说这就是只老狐狸,沈子柒跟本斗不过这男人,早晚会被他拿下,而且是很快的。
“头有些疼,看来你要照顾我了!”冷墨一边说话,一边故意往她脖颈后呼着气。
“嗯。”沈子柒听到他说头疼,愧疚就更大了,不自觉得更加扶稳了男人。
感觉着男人的重量,沈子柒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但还好,只一会儿,周文博就已经开车过来了。
沈子柒小心的让冷墨坐在了座位上,才喘着粗气的也进到了车里,这男人没事长那高干什么,累得她这会是真的不冷了。
周文博看着老大这样不要脸的往人家姑娘身上压,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这泡妞的方法,简直是让他叹为观止啊,不佩服不行啊。
看来前些日子只要有时间,就看韩剧,还是有些用处的,简直是学以致用,举一反三啊!
沈子柒心神不宁的看着旁边靠在她身上的身上,怕他难受,吐了就不好了。
这笨女人也不想想,这人怎么可能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就醉的好像站着都费劲了,一看就是骗人的。
看来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不光是冷墨一个人啊,还有一人这么容易被骗的女人。
但还好,这男人喝醉了,也只是靠着她,很是安分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别的异常,好可是看过有些耍酒疯的人又唱双跳,而且话多的,她真是看到就烦。
周文博知道冷墨现在想早点回家,所以发动油门,从门前一晃而过,车开的很快,现在是晚上,路上车本就不多,所以很快就到了左岸汀芷的别墅区。
动作迅捷流畅,干净利落,让坐在后边的冷墨很满意。
沈子柒让周文博搭了把手,将冷墨放到了卧室里,才算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