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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变成了另一个人

团宠种田之南方小娘子

在这期间,她发现金掌柜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以前每次见他,也都是这般随和,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只是身为秀坊的大掌柜,眸子中的傲气是掩藏不住的。

可今日明显不一样,金章柜依然是带着随和般的笑容,但眼神中那份傲气却全然不见。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卑微。

方初筠怀疑自己肯定是看错了,金掌柜在她面前怎会有卑微?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方初筠就把话题引到了正轨上。

“这次金掌柜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初筠不想拖延时间,再弯弯绕绕下去,半天不说主题,不是浪费大家时间吗?

金掌柜见她如此开门见山,他一个大男人断然没有再扭捏的理由。用宽大的袖子遮着嘴,轻咳了两声。

脸色骤然一变,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肃穆地表情:“说来惭愧,让方娘子见笑了,老夫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望方娘子成全?”

言毕,金掌柜还毕恭毕敬地向方初筠作了个揖。这下可把方初筠给吓坏了,论年资,金掌柜可是比她父亲的年龄还要大。

论身份,她现在是流放受约束的庶民,对方却是青镇数一数二的大财主。现在毕恭毕敬给她作揖,还真是不习惯。

惊诧之余,方初筠更加能感受到,金掌柜这个要求不一般。她顿了顿,还是缓缓道:“金掌柜严重了,什么成全不成全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金掌柜见方初筠已经表态,轻轻松口气。便缓缓讲起了,此次来的目的。

原来,他家主子燕子俊并非正常人,是一个有着奇怪病情的人。大部分时间主子很正常,正常情况下,他是有着善心,正直勇敢聪明的人。

也非常有经商的头脑,秀坊和琉璃店都是主子经营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本来是打算把生意发展到别的府城。

燕子俊说要么不发展,要么就发展到最繁华的府城去。在这个西风朝的土地上,最繁华的府城当然是都城。

燕子俊是一个做事细心谨慎的人,既然要把生意发展到都城去,那自然要去都城考察一翻。为此,燕子俊就独自去了都城。

大约去了一个月有余,回到灵清城后,燕子俊就像变了一个人。起初,一切都很正常,金掌柜并没发现什么。

可有一日,店铺里忽然来了一群地痞流氓,这帮无赖在店来闹事,扬言燕子俊半夜去他们赌场赌博,把银子全输光了。

还在赌场借了高额银子,今日来,就是来要债的。金掌柜自是不相信这帮家伙的话,若说别人去赌场他还信,换成他们家主子,打死他,他都不信。

金掌柜是燕府的家生子,当年燕老爷和燕夫人还在世时,就十分器重金掌柜。临终前,特别放心不下燕子俊。

让他们家的大管家金掌柜,一定要好好扶持少爷。因此燕子俊与金掌柜之间不仅是主仆关系,更有一份浓浓的亲情在里面。

可以说他是看着他们家少爷成长的,他比谁都了解燕子俊。知晓燕子俊不是嗜赌之人,更不会进赌场。

只把这群家伙当成来闹事之人,当然就不会给他们银子。可是燕子俊却从楼上下来了,吩咐他把银子给别人。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金掌柜掩下心中的诧异,不敢多问,用银子打发了那帮流氓。

他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肯定是少爷不想做生意的场所被砸了,破点财买个平安吧。

尽管他不停地安慰自己,可他却能从燕子俊的言谈举止中,发现他家少爷真的与昔日有很大变化。

不再是那个涵养较好,温润儒雅的偏偏公子了。这一发现令他愕然,惊恐不已。

为了求证少爷到底变样没,金掌柜在夜间的时候,悄悄跟踪燕子俊。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亲眼目睹他家少爷去了赌坊。

次日,那帮要债的流氓再次登堂入室。这次金掌柜没有啰嗦,直接把银子给了对方。

对方拿了银子,也很干脆,见好就收,痛快地离开了。走前还别有深意的瞄了一眼燕子俊,丢下一句,“燕老板,晚上再来玩哦。”

说完,一群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听在金掌柜的耳朵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不知道是不是也给了燕子俊这样的感受?

只见一向儒雅的他,双目变得赤红,像是要吸人血液的恶狼。手上紧紧地捏着拳头,骨节泛白,‘咯咯’作响。

猛然一拳砸在货架上,至今金掌柜,还记忆尤新,那是一批新到的丝绸面料。丝绸光滑的面段好看是好,也很娇弱,被这一拳砸下去,全毁了。

几千两银子全没了,算是全都打水漂。银子没了是小事,可当时店铺里还有顾客,幸好金掌柜处事机灵。

话说得圆满,又滴水不漏。又赔偿给那几位顾客一些银两,算是把此事给压了下来。

当所有事情都平息后,金掌柜质问燕子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为何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一次燕子俊没有躲闪,也许也是因为压力太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便把一切都告知给了金掌柜。

原来自从,他从都城回来后,就生病了。具体什么病症,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就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觉得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在控制自己,明明他不想去赌场。可这个声音不听的萦绕在他耳边,让他去赌博。

不仅能超控他的心,还能控制他的双脚双手。似乎除了仅存的一点意志力是他的,其他的全部都属于另外一个陌生人。

这种痛苦难以言喻,又羞辱启齿。燕子俊只能独自忍受着这奇怪的病,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变成的这个样。

打那以后,燕子俊就深居简出,不再啊人前示众了。因为他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什么情形下犯病。

每次患病的周期并不长,最常的时候,变了另一人,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变回原来的自己。

最短的时候,变成另一个人,不足两个时辰,就会恢复成昔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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