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厉霆琛说完进来，莫言就推门而入。
“什么事？”
“不好了厉总，苏总给沈小姐安排的直播室，是——是个闹鬼的直播室！”
莫言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整理了一下情绪道。
“她现在人在哪？”厉霆琛听了表情微变。
“沈小姐已经去了。”莫言满脸焦急。
厉霆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莫言闹不明白厉霆琛这反映是怎么回事，厉总分明是在意沈桐辰的，怎么听说她去闹鬼的直播间一点反应都没有？
“厉总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
厉霆琛翻开了手边的文件。
“那直播室可是闹鬼啊。”
那间直播室闹鬼的传闻只有公司内部的人知道，因为这个传闻，原本公司决定搬走。
但是自从厉霆琛上任总裁之后，厉霆琛从来没有提过要搬走的事，更是无视了闹鬼的传闻。
“难道你也相信 那些无稽之谈？”厉霆琛翻看文件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扫了他一眼。
“传的那么神乎其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莫言说着推了推眼镜。
“出去。”
厉霆琛赶他走。
“是。”
莫言看到他无动于衷，心里嘀咕了一句，他这回似乎是真的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与此同时。
沈一宁招呼苏玲玲帮她打扫卫生，苏玲玲硬着头皮过来帮忙打扫。
程洪雅一直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们两个清理灰尘。
“你还这是有勇气。”程洪雅抱着双臂，倚靠在门边，“那些艺人直播一听说闹鬼，一个个跑得远远的，你倒是不怕。”
沈一宁打扫的有些累了，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闻言，她朝程洪雅笑了笑。
“你不也一样？”
“我怎么一样了？”程洪雅挑眉。
“别人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你站在这里看热闹。”沈一宁眼睛亮晶晶的，唇边还带着笑意。
直播室有些大，打扫起来也不方便，沈一宁和苏玲玲打扫了一个小时才打扫完。
等她们两个打扫完，转头一看，程洪雅已经离开了。
沈一宁拍了拍苏玲玲的肩，苏玲玲被她吓了一跳。
“拍你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
沈一宁无奈摇头，递给了她一瓶矿泉水，刚才问那些工人要的。
“我，我害怕。”如果不是沈一宁要她打扫卫生，她早就走了。
“玲玲，我记得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就说，你和苏雪瑶长得很像。”沈一宁想起昨天晚上看的资料问道。
“像吗？”
苏玲玲低声说了句，然后低着头一直拽着衣服下摆。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叫声，苏玲玲整个人吓得脸色苍白，惊慌的往沈一宁身后躲。
“真的、真的有鬼。”
苏玲玲的刘海本来就有些长了，她害怕的低着头，刘海更是遮挡住了她的眼睛。
沈一宁也听到了那一声叫声，她眉头微蹙，倒是没有苏玲玲那么慌张。
“嘘——”
沈一宁将食指竖在唇边。
又一声细细的叫声，苏玲玲吓得尖叫了一声。
沈一宁捂住了耳朵，不得不说，苏玲玲的嗓音真的是太尖细了。
“别喊了，听着像是猫叫。”
沈一宁往前走了一步，苏玲玲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她循着声音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果然如她所料，纸箱里放着两只小奶猫。
小奶猫看起来有一个月那么大，身上的毛都没有长齐。
苏玲玲也看到了这两只小奶猫，神色由惊恐变成了诧异。
“这里怎么会有猫？”
沈一宁刚要伸手去碰，这时程洪雅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小奶瓶，走了进来。
“我以为你们已经被吓走了，看来你们两个的胆子都不小。”程洪雅看到沈一宁发现了小奶猫，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知道这里有猫？”
沈一宁虽然用的疑问的语气，但是表情却十分肯定。
“知道。”程洪雅熟练的拿着奶瓶给奶猫喂奶，小奶猫兴许是饿了，咬着奶瓶喝个不停。
“这猫该不会是你弄过来的吧？”沈一宁又问。
程洪雅这才看了她一眼，“是。”
“这里闹鬼，你竟然把猫放在这。”苏玲玲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质问。
“闹鬼？就像这位沈小姐说的一样，这里根本就没有鬼，只是有人心中有鬼罢了。”程洪雅红唇微扬，眼神露出一丝不屑。
“为什么会有闹鬼的传闻？”这个问题沈一宁憋到现在才问。
“因为这里死过人。”
程洪雅喂完了奶猫，将奶瓶盖子盖上，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死过人？谁？”沈一宁挑眉。
“和你一样，也是一个主播，看见那个阳台了吗？”程洪雅指了指不远处厚重的帘子，帘子后面就是阳台。
“看到了。”沈一宁点头。
“那个主播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28层，你说从这里跳下去还有命活吗？”程洪雅说着笑了一声，表情忽然又有一些悲伤。
“自然是不可能活下来。”沈一宁注意到了她的表情，顺着她说了句。
苏玲玲从程洪雅开始说这房间里死过人后，就一个劲儿的躲在沈一宁的身后，不敢说话，只敢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程洪雅。
“所以，从那之后，这个直播室，只要是有谁用了，就会遇到十分邪门的事。”
程洪雅说着看向了沈一宁，看到沈一宁神色依旧淡淡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什么邪门的事？”
沈一宁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勾起来了，而且她觉得这事情不像是程洪雅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晚上这里是不是真的会有鬼哭的声音。”程洪雅阴恻恻的一笑。
她话音刚落，奶猫叫了一声，吓得苏玲玲叫了一声。
程洪雅却神色不变，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小奶猫。
小奶猫像是熟悉了她的气味一般，主动的往她的手背上蹭。
沈一宁眉毛微挑，表情多了几分玩味，“鬼哭？有意思。”
“我好怕，我们能不能出去说？”苏玲玲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她偷偷的拉了拉沈一宁的衣袖，嘴唇都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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