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婆媳两个出了厨房,坐在客厅里面大眼瞪小眼。
沈知礼看着两个人明显就有话要说,于是慢慢的退出了客厅,将战场交给了这二人。
“娘,这女人实在是太奸诈了,我说让她把房子卖给我们,竟然死活都不同意。”
村长家的媳妇一说到这个差点都要暴走了,整个村子哪个敢不给自家面子,单单就这沈家有了钱之后就开始飘了起来。
“怪不得这女人突然过来了,刚才出去买菜的时候肯定是将她家这个二姑给叫过来帮忙。
看着这两个人就不好糊弄,咱们先把饭给吃了,反正走了这么长的路身为乡里乡亲的,不会这么抠门。”
村长夫人真的没有想到一百两银子竟然都不能买到这个方子,对于沈家这人看的就比较清楚了,
完全就是一个死要钱的人,一百两银子竟然还觉得不知足,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今天我们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累的吃过来,从村里到镇子上这一段山路可是走累了,”
所以说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对婆媳两个还真的是对胃口。
“看样子这两个人还是不死心,这人的皮怎么这么厚,曾氏当年也不像这个样子,班长家这个家教还真的是不敢恭维。”
乔兰花探头看了一眼坐在堂屋里的婆媳两个,怎么说村长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这出来的婆娘怎么成这个样子。
“哎,看来在过年的时候就被他们一家给盯上了,这时候过来恐怕也是抱着必得的心思。
今天就算是把他们两个给搪塞了回去,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一定会全家老少上门,为了这点说不定我还要躲回庄园里去。”
乔锦文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怜,刚解决完一对极品母子俩,这时候跑过了一对婆媳。
并且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根本就不听人家说话,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要了别人的东西简直就是高看了他们一眼。
“也会咱们姑侄两个随机应对,要是再敢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直接大棒子给赶出去。”
乔兰花最讨厌这种人了,只不过是村长罢了竟然可以这么牛气。
“嗯,现在已经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这应该就不会有好脸色,到时候撕破脸也就算了。”
乔锦文要说回去那只能说一年比一年少,如果真的和村长家弄出了矛盾,怕说今天撕破了脸。
自己也不用怕的,如今在镇子上生活要比村子里好了很多。
沈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知道自己被这么欺负了肯定会站在自己身边的。
以自己这个便宜相公那可是相当的有信心,虽然相处的时间比较少,这一点还是有的。
“娘,你说咱们两个今天要是不把方子带回去,公爹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吧,不是我们两个的错,这态度也是拉到位了。”
婆媳两个喝了一口茶在吃了不少的点心之后,终于开始担心起自己回家时要不要受到惩罚。
“哼,这家人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过年的时候我就准备吓吓他们,顺便将方子直接拿到手里。
咱们婆媳两个今天特意过来,竟然还能够这么拒绝,这家人的家教还真的是可怕呀。”
这两个人应该庆幸自己所说的话没有让这家主人听到,否则就以乔锦文这个暴脾气。
应该会拿出家法来将这两个人赶出去,说不定胖揍一顿还是可以的。
“吃饭了,你们二位走了这么长的山路恐怕早就已经饿了,赶紧吃饭吧。”
乔锦文真的很想把心里的那句话全部说出来,他们吃完饭赶紧回家。
这边真的是不欢迎这种人,两家人又没有关系凑这么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香!怪不得你这做饭的手艺这么好,这家里的菜可真丰富呀。”
没有家教的人说什么都不对劲,这话还没有说完,乔锦文的眉头就已经皱在了一起。
看了一下坐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这孩子如果被她们两个给带坏了,今天她们俩也别想全去全为的走出房间。
“吃饭吧。”
乔兰花同样也是皱着眉头,这家人看着好好的怎么一个个都跟草包一样。
恐怕这方子拿过去也不可能保得住,再就是这要是能够做好生意,简直就是出了鬼了。
“嗯嗯。”
好不容易这家里才安静了下来,乔锦文喘了一口气之后准备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对面两个人又开始作妖了,并且说的话太过难听,乔锦文是因为这碗买着费了不少银子,直接就扣在他们两个这不要脸的身上了。
“锦文啊,一会我们吃完了之后记得把方子写给我们,这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要是空手回去怎么也不能给我家相公交差是不是。”
乔锦文对于这样的伸手党那可是头痛不已,这世间怎么能够有这么恶心的人。
“村长夫人,我这真的不明白你家是什么意思,就我们两家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再说这方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够出来,还真的以为是集市上的大白菜想挑哪个是哪个。”
乔锦文已经给了这女人极大的面子,如果再说下去说不定真的要摔碗了。
“嗨,咱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你难道都忘记了,别忘了过年前你家要买鸡,要不是我家便宜卖给你,就你那个在山上打猎的相公身体能有这么好。”
听听听听,这不要脸的人说起话来还真的是不要脸至极。
那鸡买的可不便宜,再就是那鸡本来就瘦的只有一把毛,卖的那么贵还狡辩。
“是呀是呀,当初那只老母鸡可是家里唯一一只,我家相公生病了都没有舍得杀来吃。
想着你家人从身上回来身体可能也亏空了,几乎就是亏本卖给你们的。
这做人呀还是得有良心,没有良心这村里人都会瞧不起的,”
村长家这个媳妇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辅助,可就这个样子在这孤之两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