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座桥,本就不稳,为什么还要往上走?”
坐在朝上的皇上朝张苛吼道,丽妃也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宫中谁不知道皇上最疼爱九皇子了,这下可好,张祁射箭差点射伤张泽禹,跟张苛去玩还意外落水。
两个都是丽妃的孩子,丽妃这下可得惨了。
皇上“丽妃,你就是这样管教他们的吗?”
丽妃立马道歉:
丽妃“是臣妾管教无方,还请皇上恕罪,臣妾给皇后娘娘赔不是,给九皇子赔不是了。”
皇上看看一旁的张泽禹,张泽禹也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啊,他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张苛的,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被皇上喊了去。
但是他知道他只要一开口,这一切都可以飘散如烟。
张泽禹“父皇,儿臣没事,儿臣知道皇兄皇姐不是故意为之,父皇别怪罪他们了。”
皇上摸摸张泽禹的头,脸上的笑藏不住:
皇上“小禹都这么说了,那父皇也不追究了。”
张泽禹说完还不忘自己的十弟:
张泽禹“父皇能让十皇弟陪小禹玩几天吗?小禹这两天都没人陪了,父皇又日日在忙。”
皇上笑的开心:
皇上“好好好,明个父皇就让小豪去陪你好吗?”
张泽禹“好~谢谢父皇。”
张泽禹叫的甜,皇上也开心。
皇上“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皇上摆摆手对下面的人说道,
人“是。”
张泽禹“母后,可以让皇姐陪我去荡秋千吗?”
回到钟粹宫的张泽禹还是闲不住,可是皇后并没有理张泽禹,张泽禹奇怪了,立马换上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张泽禹“母后怎么不理小禹啊,是小禹不乖了吗?”
说着便要哭。
皇后这才去哄:
皇后“怎么哭了?小禹最乖了,母后只是觉着气不过。”
听皇后这么说,张泽禹才知道是因为他放过了丽妃:
张泽禹“母后别气了,小禹没事啊。”
皇后“你还说你没事,你瞧瞧,你手都成什么样了。”
说着拉起张泽禹的手,但是并没把衣袖掀开,只怕自己看了再生气。
张泽禹拍拍皇后的手,笑着说道:
张泽禹“母后,以后儿臣一定会注意的。”
皇后“你就知道贫。”
张泽禹见皇后不生气了,抓住机会又想去玩:
张泽禹“母后~让皇姐陪儿臣去荡会秋千好不好~”
皇后“好好好,要小心点知道吗?”
张泽禹“好~”
张妍妍“泽禹。”
张妍妍在一旁看着张泽禹,张泽禹倒玩的起兴,听到张妍妍叫他,他抬起头笑着,停住晃动的秋千看着张妍妍:
张泽禹“皇姐怎么啦?”
张妍妍蹲下摸摸张泽禹的头:
张妍妍“泽禹,皇姐问你个问题,要实话和皇姐说好吗?”
张泽禹“好~”
张泽禹笑的甜,一时间张妍妍又后悔说出这句话,面前的人,怎么也不像能把桥动手脚的人啊。
那既然都说出口的话,不妨也问问:
张妍妍“泽禹,你知道那桥有问题吗?”
“知道。”
张妍妍“那你知道那桥其实已经修好了吗?”
张泽禹“知道。”
张妍妍“那……”
张泽禹“皇姐。”
张泽禹知道张妍妍想问什么,不就是想问那桥是不是他动了手脚。
其实张妍妍并不怀疑张泽禹,但是这座桥本就是她管理的,在张泽禹出事的前一天,张妍妍手下的人已经把桥修好,只是还没来得及去禀告皇上,它就塌了。
张妍妍那天带人去查看,发现桥中央少了一根支柱,在旁边,她还发现了用草编的小兔子。这种编法,宫中除了她,就只有张泽禹。
张泽禹“皇姐是不是想问小禹,那桥是不是我动了手脚?”
张妍妍被这么一反问,问得说不出话,而张泽禹却像没事人一样:
张泽禹“皇姐,小禹只是想惩罚一下坏人,小禹没有错。”
张妍妍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桥竟真是张泽禹动的手脚,张妍妍说不出话,只觉得不可思议,张泽禹一人怎么可能完成这些。
张妍妍“是,小禹没有错,以后要告诉皇姐,好吗?”
张妍妍“好~”“我们回去了。”
张泽禹“好~”
明月,一闪一闪,挂天边;思念,一丝一丝,连成线;回忆,一幕一幕,在眼前;但愿,一年一年,人圆全。
张妍妍“泽禹!明个和皇姐陪母后去灯会。”
张妍妍站在毓庆宫外朝里喊,
张妍妍“泽禹,泽禹,你听到没有?”
张泽禹不耐烦的开门,无语道:
张泽禹“皇姐,我被父皇禁足半月,你不会不知道吧?”
张妍妍“哎呀!多大点事,我让母后去和父皇说一声不就好了,你都快十二了,让皇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张泽禹“皇姐,我!”
张泽禹话说一半就被张妍妍拽了去。
张泽禹“母后,明个让泽禹和儿臣一起陪您去灯会好不好?”
张妍妍拉着张泽禹来找皇后。
皇后“好好好,母后去和你父皇谈谈。”
皇后宠溺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夜幕刚刚降临,人流熙熙攘攘,街上就出现许多色彩鲜艳的灯笼。
张泽禹“皇姐,这来的大部分都是女子,我一男孩来干嘛?”
张泽禹和张妍妍并排走着。
张妍妍“没有啊九皇兄,我也在。”
张泽禹肩上突然伸出一只手,张泽禹被吓的不轻:
张泽禹“峻豪,你怎么也来了?父皇准许了?”
见张泽禹和张峻豪聊的开心,张妍妍也就去陪皇后了。
张峻豪“没有,我听六皇兄说你会来灯会,我让皇姐帮我求求母妃,求了好久才让我来。”
张峻豪委屈道。
张峻豪“不过九皇兄这几年从来都不会来这种热闹的地方,怎么今个来了。”
张峻豪眼睛亮亮的盯着张泽禹。
张泽禹抱怨到:
张泽禹“这不是前些阵子我把张祁的书案让人砸了嘛,那书案还是他用什么上等材料制的,后来父皇知道了,就禁足了嘛,皇姐怕我无聊,就求父皇让我跟来了。”
张峻豪“哦——这样啊。”
张峻豪也是无趣,
张峻豪“九皇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张峻豪指着一处卖兔子灯的地方,便拉着张泽禹去了。
张峻豪“那在猜灯谜,咱们去看看吧。”
张峻豪看到什么都感兴趣,拉着张泽禹就冲,张泽禹倒是陪张峻豪跑累了:
张泽禹“哎呀~有什么好看的,这灯谜,快猜烂了吧。”
张泽禹“九皇兄,去看看嘛~”
张峻豪不知道从哪学的撒娇,一口一个皇兄,叫的张泽禹不得不答应。
人“小时青青腹中空,长大头发蓬蓬松,姐姐撑船不离它,哥哥钓鱼拿手中,打一植物。谁能猜啊?”
卖灯的商贩站在高处吆喝着。
灯谜一出,下面的没有人立马说出答案,都凑在一起唏嘘。
人“没人知道吗?”
商贩又喊一句。
张峻豪“皇兄皇兄,你知道吗?”
张峻豪也不知道,就看向身旁的张泽禹,张泽禹无语OS:这么简单居然没人猜吗?随口说出:
张泽禹“竹子。”
张翎“竹子。”
张泽禹话语刚落,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众人都向声音来源的地方望去。只见女子高兴的拍着身边的人:
张翎“小极不错嘛!”
张泽禹和张峻豪也看到了,不过他们不同的是,张峻豪在看女子,而张泽禹却在看女子身边的人。
人“好!猜对了。那下面这题,不知小女子能否猜对。”
商贩卖着关子,女子虽毫无底气,还是信心满满喊出:
张翎“尽管来。”
张极“姐,你再这样我走了,你自己猜吧。”
女子伸手拉住男孩的衣袖:
张翎“不是我说你,几年不出来一次,这回好不容易出来了,别扫姐姐兴啊。”
这一切张泽禹都看到了。张泽禹总觉得女子身边的人很熟悉。
人“西施脸上出天花。打成语一句。”
商贩出题了。女子想都没想,用手拉拉男孩的衣袖:
张翎“小极,什么啊?”
男孩翻一白眼,无奈说出:
张极“美中不足。”
听到答案的人立马说出:
张翎“美中不足。”
人“诶!对了!,看了小女子很厉害嘛。”
张极“姐,我要走了,你自己玩吧。”
张极实在不喜欢这种地方,张翎这回没拉住张极,就让张极跑了。
张极在众人火辣辣的注视下带着身后的侍卫走了,留下张翎一人,这下张翎可不好办了,这怎么猜 。
人“下一题,戒之在斗。打唐五言诗一句。”
商贩说完便看向张翎,张翎楞在原地,
张泽禹“莫学武陵人。”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出,张翎回头看了一眼,虽很怀疑,但还是照着说出了。
人“诶!对咯!那小女子敢不敢接接下来的题呢?若接下来的题全对,那我这灯便全归小女子了。”
说着便露出得意的微笑,像是谁也答不对。
人“第一个,一边是红,一边是绿,一边陌风,一边怕雨。打一字。”
说完便看向张翎,张翎摆摆手:
张翎“这些灯我要了也没用,我退出。”
人“那,有人能猜出吗?”
左航“秋。”
商贩话音刚落,便有人答出,众人都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从众人中间走出一位书生:
左航“这么简单的题,你是怕灯卖不出去吗?”
书生向前走着,还嘲讽着商贩,商贩自然听不得别人说他的灯谜简单:
人“这位兄台,是何来头?怎敢说我的灯谜简单?”
左航“左航。”
话一出,众人又开始唏嘘:
人“这就是左府的左大公子吗?”
人“这就是传闻中知天文晓地理的左公子?”
张泽禹看过去,发现这人也在盯着他看,张泽禹迷惑,但左航还是盯着张泽禹。张泽禹被盯的不舒服,拉起张峻豪就走。
张峻豪“诶!皇兄,不猜了吗?”
张泽禹“有什么好猜的,走了。”
张泽禹把张峻豪拽到一旁:
张泽禹“你没发现那人一直盯着咱们吗?”
张峻豪“啊?谁啊?谁啊?”
张泽禹无语:
张泽禹“没有没有,那个左航,什么来头?”
张峻豪“他啊,挺出名的,不过我也不清楚,皇兄问他干嘛?”
张泽禹“没事没事。咱走吧。”
张翎“小兄弟。”
是张翎,张泽禹奇怪,她为什么还跟着:
张泽禹“小姐何事?”
张翎“小兄弟刚才为何帮我。”
张泽禹“心善。”
张峻豪并不喜欢别的女子挨近张泽禹,
张泽禹“请问小姐刚才身边的那位是谁?”
张泽禹还是想问,张翎没怀疑什么,随口就说出:
张翎“他啊,他是我弟,张极。”
张泽禹“张极……”
张泽禹“多谢。”
说完便又拉着张峻豪走。
灯会很热闹,多的是男子带着自己的妻子,依依囊囊的让人很生羡慕。
FOUR: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