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二十二】

佐助并没有过多理会鸣人，现在的他眼里与心里只有樱。他走到樱的身边，那黑袍红云让他意识到鼬为什么要在月读中给他看到樱的幻象。那些场面并不只是幻觉，是鼬在樱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救了她，他将那些痛苦不堪的画面以幻术的形式呈现给佐助，让他切身的感受到樱的绝望与无助，而鼬留下衣服是为了方便对方辨认自己的身份。

      “看清楚事实的本质么……”这句话不断重复在佐助的脑海里。他掀开衣服，樱裸露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周身布满被那些贪婪的贵族蹂躏过的印记。佐助的眉头紧锁，心脏像是快被人捏爆一样，他大口喘着气，难以形容的感觉。

       “好…冷…”佐助紧握住她的手，盖好衣服将她拥入怀中。仅仅是一只手，指关节的摩擦伤与手背的淤伤就让佐助心疼不已。更不要说手脚的勒痕和全身的伤痛。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感受着樱的温度，感受着来自樱强烈执念的感情。

       无论怎么愧悔，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这是抹不掉的事实，也是佐助必须要直面面对的。他想起看到贺茂对樱做的一切，那些人做的事情，杀他们一次佐助犹嫌不足。造成今日的局面不止是大蛇丸，就连佐助也是帮凶，他们联手毁掉了她，或者说是佐助亲手毁掉了她。

       “佐助…救我……”樱终于在昏睡中醒过来，发热也退了下去。佐助抱紧她，低头看着她的脸。

       “樱。别怕，我在。”佐助一改往日的冷漠，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他知道樱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惊吓，那样的场面任凭是谁也都不会全身而退。

      “佐助君？”樱在朦胧中听到佐助在叫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佐助的臂弯里，靠着胸膛很结实很温暖。看到佐助急切又温柔的样子，樱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她伸手够到佐助，用力的抱紧他。

“不要让我醒来，佐助君，就这样让我死去吧。”

      直到佐助吻了她的额头，樱才突然清醒过来。“佐助君！”樱挣开怀抱突然坐起来，全身的疼痛让她又倒在佐助的怀里。

     “不要看我！”樱哭着闭着眼睛，将身上的衣服裹的更紧。她不想佐助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不堪的模样。当贺茂侵入身体发泄着禽兽欲望的时候，樱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佐助的身边，宅邸的那晚就是他与她的终结。

       “樱，没事的。”佐助伸手抚摸樱的脸为她擦拭掉眼泪，樱却躲开了佐助的手快速逃离佐助的怀抱，躲在角落里，将自己掩盖的更加彻底。

      佐助以为樱是在怨恨他，恨他在宅邸对她说的话，对她的暴力和羞辱。他愧悔万分。从开始的冷漠到无情的占有，不知全貌的嘲笑与讽刺，语言和身体的双重伤害都让他对自己的行为痛恨对樱无地自容。

     “对不起…”佐助的道歉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佐助君——谢谢你。”